“没力气了呀……哼啊……抬不起来呜……”娇娇Omega哽咽着想要争辩,委委屈屈地勉强撅起腰来承受,雪臀却又挨了一巴掌,顿时吃痛地又卸了力。

“撅着骚屄想被干的小母狗!自己抠逼自慰的时候不是很有力气吗?现在倒是知道来撒娇了。”傅闻渊不为所动,依旧捣得水穴咕啾作响,暧昧异常。

“呜呃呃”

陷在枕头里呼吸不畅的谢枝洲被肏得眼泪汪汪涎水四流,连喘息都带上了色情的意味。他昏昏沉沉地随着Alpha操干的节奏从床尾被顶到床头,呻吟里的哭腔掩都掩不住。

“出来卖屄的骚货!说,枝枝是不是哥哥的肉便器!”

又被打屁股了呜……肉便器…是什么意思呀……哼啊……娇娇Omega晕着脑袋思绪混乱。

“不说?”傅闻渊深深一顶,逼出人急促的哭音,紧接着又是疾风骤雨般的抽插碾弄。

“是呜呃枝枝…哈啊……是哥哥的……嗯……肉便器……”

梨花带雨的美人最能唤起Alpha的施虐欲与掌控欲。被逼着说了荤话的谢枝洲尚且不知自己的随口一语对傅闻渊造成了多大刺激,只知道紧随其后的,是男人更加狂乱狠戾的动作。Omega呜呜啊啊地被肏到多次吹潮,难以承受的过多快感甚至让他短暂地晕厥了过去,不多时又被咬着后颈软肉操醒。

“枝枝就是专供哥哥使用的肉便器,看到鸡巴就发痴的精液容器。骚逼湿得跟尿了一样!”

跪趴后入的姿势实在是进得太深了。谢枝洲翻着白眼绞着嫩逼被顶到瘫软脱力,连傅闻渊在体内又一次成结射精时都没了什么激烈反应,只是默默地噙着泪抽噎战栗。被迫容纳了三炮Alpha精液的生殖腔酸软难耐撑涨不堪,宫腔分泌的大量淫水也被粗大肉棒堵在体内,让幼嫩的Omega看起来简直像怀了四个月的宝宝。

“不能摁呜好涨……”

谢枝洲抽泣着去推男人。傅闻渊坏死了,不仅射大了他的肚子,还要故意去揉弄摁压。白嫩的小奶子也被叼着用力吮吸,粉蕊似的奶尖都被咬肿了……

“枝枝像只小泡芙,外表看上去酥软可口,但里边都被哥哥射满了。”傅闻渊低笑。

变态!谢枝洲又羞又窘,却不敢出声反驳,怕又被男人摁着狂肏一顿,只能绵绵地捶打他,嗔恼Alpha的坏。

已经临近中午了。从周五晚上到现在,两人在床上厮混了大半天,Alpha粗硕的鸡巴几乎没有离开过谢枝洲的身体。傅闻渊揉了揉人白嫩的肚皮,待拳头大的结消退后,终于缓缓拔出了还硬着的肉刃。

谢枝洲的嫩逼太极品,即使被鸡巴堵着肏了一夜,依旧紧得不可思议,绞缩着的软肉仿佛热情地在挽留粗鲁的客人,难舍难分,真正抽离时竟还发出了开瓶般的响亮“啵”声。

“哈呃”

圆钝龟头撤出的感觉太鲜明,勃涨阴蒂被男人揉得突出,花唇也是肥鼓鼓的。软烂的嫩逼合不拢地露出个樱桃大的小孔,被堵住的腥膻精液与湿黏淫水争先恐后地从中喷涌而出,羞得谢枝洲都要没脸见人了。

“你坏死了……”

以为傅闻渊的惩罚终于结束,Omega轻舒一口气,又开始娇里娇气地折腾起来,抱怨男人弄得太狠。

“嗯。”傅闻渊应声,毫不避讳地承认了自己的恶劣与霸道,在谢枝洲想进一步借题发挥的时候,用Omega乖乖上交的贞操裤,稳稳塞住了汩汩流出白浊精液的小嫩屄。

“枝枝以为结束了?”面对谢枝洲由不可思议渐渐转向可怜兮兮的表情,傅闻渊意味不明地笑笑,“再来一次,就放过枝枝。”

好不容易得到休息的肥逼又吮住了粗黑的假阳具。娇娇枝枝撑得要死,还得含着泪笨手笨脚地帮哥哥舔鸡巴。这是他第一次用嘴吃男人的大肉棒。傅闻渊的性器又粗又长,龟头圆钝硕大,柱身上尽是可怖分明的青筋脉络,从顶端到底部都裹满了精液白浆与淫水的混合物。

什么技巧都不会的Omega又紧张又害怕,发现一只手根本圈不住过粗的柱身,于是慌里慌张地用双手捧住男人的鸡巴。白嫩昳丽的小脸试探性地凑近,却猝不及防地被硬勃的性器拍打了颊侧。

“呜!”谢枝洲下意识地闭眼盈泪向后缩。

其实那一下并不痛,但骇人的肉刃就这样赤裸裸地在眼前傲然挺立,让娇娇Omega又羞怯又兴奋。腥膻的味道不算好闻,却让谢枝洲心跳擂鼓,顿生出一种隐秘的被羞辱的快慰来。

真的好大……好喜欢……究竟是…怎么能全部进到小穴里面的呀……

谢枝洲的眼神逐渐变得痴迷,显然是陷入了对Alpha的生殖崇拜之中。他乖乖用手圈住男人的鸡巴生涩地撸动,猫儿似的伸出香软小舌,用嫩红的舌尖试探地去舔正冒着咸涩清液的硕大龟头。

“好腥哦……”

娇娇Omega嘴里抱怨着,双腿却情不自禁地悄悄并拢摩擦。龟头太大,娇嫩的小嘴张到了极限似乎也含不下,便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向下,小口小口地舔弄起柱身来。滑腻白浆沾染在深色肉棒上,被谢枝洲尽数舔净。

“…继续。”傅闻渊的声音逐渐变得嘶哑。

尽职尽责地将它们都舔得湿漉,终于到达了性器粗壮的根部。浓重的麝香味是Alpha男性气息的象征,不顾被刺硬茂密的耻毛扎得娇颜刺痛,谢枝洲托起那两颗沉甸饱满的睾丸,近乎发情地依次将其含入口中。傅闻渊紧紧攥拳,手臂青筋暴起,显然是在克制忍耐。

好不容易才将全根舔湿,Omega变换了姿势,回到顶端的龟头处,先是怯怯地抬眼看向微喘的傅闻渊,而后不自在地撩了撩耳边的碎发,低头勉力嘬吮起来。

“太大了呀……”

娇娇Omega含糊不清地撒娇,嘴唇竭力张开到最大,终于将圆钝龟头吞进了口中。随之而来的便是无边的窒息感。懵懂的娇娇连和傅闻渊接吻都是过了许久才学会换气,更别提知道如何含着鸡巴呼吸了。不过含了几秒钟,他就脸颊酸涩呼吸急促,绵软着吐出了男人的大肉棒,抚着胸脯不断干呕。

“好大……”

娇气枝枝盈着泪想哭。傅闻渊的鸡巴又粗又大,根本不是人该有的尺寸,他才含进龟头就想干呕了,怎么可能吃进全根呀……为了躲肏的Omega自暴自弃地挺着鼓涨的小肚子,哭唧唧地向人讨饶说自己怀孕了,不能再舔鸡巴了呀。

“怀孕了?”火热的大掌揉上谢枝洲的小腹,傅闻渊死死盯着眼神闪烁的Omega,“就这么喜欢吃精液,渴望怀孕?”

稚嫩貌美的小Omega漂亮又清纯,却早早地被男人肏大了肚子。极具情色意味的反差,轻易地让人浮想联翩,也让傅闻渊欲火燃得更旺。

“谁告诉枝枝,怀孕了就不用挨操?就算是在孕期,哥哥也会把枝枝锁在床上狂肏,让枝枝一边担心宝宝一边潮吹。怀孕的枝枝应该会更敏感吧,不用碰就会流水,每时每刻小逼都是湿着的,像发大水了一样。”

伴着男人低哑的声音,谢枝洲又一次呜咽着被迫翘起小屁股,跪伏在Alpha胯间生涩地舔舐起鸡巴来。傅闻渊的语句过于形象色情又具有诱惑力,Omega不自觉地就陷入了他所描绘的场景之中。

“…就像现在这样,枝枝会乖乖地帮哥哥舔鸡巴,含住龟头吞进柱身,一直顶到窄小的喉咙,把它都顶出一个鼓起。”

“枝枝湿得不行,扒开小逼求哥哥狠狠地肏进去。但生殖腔打不开,哥哥只能插进一半,怀孕的枝枝不满足地摇着屁股想要重一点,贪吃的骚妈妈。”

“没有成年就被Alpha干大了肚子,这么饥渴的枝枝,简直就是个怀了孕还要主动出来卖逼求操的小雏妓。”

谢枝洲的思绪早就在男人的羞辱中融化成了甜腻奶油,那根狰狞的鸡巴也不知不觉地被吞进了三分之一,填满了整个口腔。分泌过多的津液涎水在捣弄中被肏成了黏稠拉丝的状态,还伴着咕唧咕啾的吞吐水声。

生涩的口交技术为傅闻渊带来的快感并不强烈,但是看着心爱的Omega满面通红,痴酣地卖力为自己舔吃鸡巴,获得的视觉享受与心理快慰是无可比拟的。傅闻渊舍不得让人舔太久,掐着谢枝洲的下巴从口中撤出硬硕的肉棒,牵起Omega的手,用它包住性器上下撸动。

“喜不喜欢帮哥哥打?”傅闻渊来回舔舐谢枝洲的肩侧软肉,在上面吮出暧昧的红痕,手也伸到人阴部,隔着贞操裤挑逗起肉蒂和花穴来 。

“喜欢……好大……手酸呜……再重一点嗯……”谢枝洲靠在他胸膛上甜腻地喘息着,一时竟分不清是谁在帮谁自慰了。

等傅闻渊终于有了射意,谢枝洲的手早已经酸软得几乎无法动弹。Alpha粗喘着示意人俯下身来,自己圈住鸡巴粗暴地对着Omega的昳丽小脸和粉嫩奶尖撸动起来。巨硕肉刃倏忽膨胀成结,龟头处喷射出大量的稠白精液,尽数打在了谢枝洲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