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渊过了心头难耐的瘾。他掐着分开谢枝洲细白的双腿,附身低头凑近Omega潺潺流水的粉逼。阴部没有一点儿毛发,肥嫩的肉唇白鼓鼓的,窄穴闭合得严丝合缝,根本看不出被三指插弄过的痕迹,只有黏滑的湿液昭示着方才动情的淫靡。小指头大的阴蒂娇怯地突出,是在经年累月的性事中被男人不断揉大的。

傅闻渊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被他一手开发调教出来的身体早就同他完美契合。他凶狠地舔食外部晶莹的骚水,扒开阴唇大口吸吮穴里的淫液,粗厚的舌头模拟性器般在穴里抽插,誓要把泉眼吸干。

“呜啊……别…闻渊…轻点……”谢枝洲无措地揪住床单,双腿被压着分开,一低头就能看到男人黑硬的头发。Alpha舔他舔得好凶,仿佛要将淫荡的骚逼吞吃入腹。

陷入情欲的Alpha并没有理会Omega娇弱的请求,大力用舌尖扇打着涨大的阴蒂,在Omega哭叫出声时三指插入肥屄粗暴地抠弄。他含住肉蒂,用牙齿轻嗑着怯嫩的小核,不等谢枝洲适应便如野兽觅食般嚼咬起来。

“呃啊停、不……呜啊……救命…呜啊啊……”

谢枝洲瞪大了双眼,尖锐疯狂的快感刺得他奋力挣扎起来。他叫得像濒死般,双手胡乱地揪住Alpha的头发想要推开,却依旧被压制着动弹不得。

男人被揪得有些疼,于是更加狠重地嚼弄那可怜的肉蒂。嫩逼里已不知不觉插入了四根手指,大半个手掌陷进去,不断响着咕唧咕啾的水声。

好多、好爽、好涨。

阴道高潮和阴蒂高潮同时来袭,谢枝洲流着口水翻着白眼被送上了巅峰,脑中眼前全是白茫茫一片。肥屄疯狂收缩着,持续喷出大量淫液,被Alpha悉数吞入腹中。

水液渐少。傅闻渊喘着粗气起身,看着Omega被搞得痴痴的脸狠狠亲了上去。触到那娇软的唇,Alpha的动作忽然轻柔了许多,细密地吮吻着。

良久,Omega才晕晕回神。他攀着Alpha的脖子,回应男人的温柔。唇齿相依,水声粘稠暧昧。

“要不要喝水?”傅闻渊略略避开,柔声问道。

“要……”

谢枝洲确实有些渴。还没有正式被插入,前戏就喷了这么多……Omega羞红了脸,就着Alpha的手喝了两杯温水。来势汹汹的情潮暂时得到缓解,谢枝洲方才想起重要的事情。

“今天际川要回来……闻渊,你轻点弄…等会还得一起吃饭呢。”

“…嗯。”傅闻渊敷衍地应了声,显然不是很喜欢在床上听到别的Alpha的名字,哪怕那是他们的儿子。

不经意瞥见男人似狼似犬般的眼神,谢枝洲下意识顺着往下,就望见了Alpha那粗硬到快爆炸的大肉棒。

“……”谢枝洲脸更红了。Alpha的性欲很强,每次都喜欢舔他的逼,却很少让自己帮他口交。他轻声羞怯地问:“要我…舔舔吗?”

言毕,Omega就看到那驴物又兴奋地跳了跳。傅闻渊忍得艰难,抱住他哑声示弱般道:“枝枝…别撩我了…”

小苍兰与雪松香旖旎一室。谢枝洲不知不觉间被摆成最易被插入的姿势,坚硬的肉棒热度惊人,硕大的龟头抵在娇娇嫩嫩的穴口,都能将它直接盖住,难以想象如何插入其中。傅闻渊粗粗握住自己的性器,在湿滑的逼口滑动着摁肏了几下,低喘着缓缓插入。

楼下,傅际川到家了。

【作家想说的话:】

时隔两年,开新文啦。

隔墙(粗口/肏开生殖腔/成结内/射)

傅际川到家,第一件事便是望向客厅。

没有看到往常在沙发上等待他的妈妈,他若有所觉,面无表情地上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虽然家中的隔音极好,但顶级Alpha敏锐的五感,依然能让他隐约听见远处房间妈妈甜腻的哭声。鼻尖若有若无地闻到一缕小苍兰的幽香,混着那与他极度相似的雪松木香。

傅际川微微皱眉,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沉郁与烦躁。他取了换洗衣物踏入澡间,脱掉衣服开水,在氤氲水汽中握住自己已然勃起的粗大肉刃。

年轻Alpha的肉棒硬度惊人,在温热水流的冲刷下更显狰狞。傅际川闭着眼微昂着头,一手撑墙一手撸动着性器,疯狂捕捉着属于谢枝洲的声音与气味。

“妈妈……哈啊……”傅际川迷恋地嗅着淡不可觉的小苍兰香,将内心污浊龌龊的情欲尽数施加在他圣洁娇怯的妈妈身上。

卧室里。

“呜…嗯啊……胀……”谢枝洲微蹙着眉,忍着嫩穴处传来的饱胀感。Alpha的尺寸过大,即使做了充分扩张,在插入时还是会有些细密的胀痛。

傅闻渊此时也不大好受,额头青筋直跳。龟头被娇娇穴吮住拼命往里吸,才进去一个头就听见Omega爱娇地喊胀。

傅闻渊知道Omega的承受能力,于是揉着人敏感的阴蒂,身下却毫不留情地挺腰将性器往里插。他忍耐了太久,动作也不免变得粗暴起来。他掰开谢枝洲的腿扛在肩上,身子压上去,诱哄道:“枝枝,看看你的逼,多贪吃。”

紫黑的肉棒与粉嫩的肥屄形成了鲜明对比,紧窄的穴可怜兮兮地被插成肉棒的形状。谢枝洲呜咽着错开了视线,试图躲开眼前淫靡的画面。可恶劣的男人却不放过他,不断地说着骚话。

“宝宝的逼吸得好紧…嗯…水真多…”

谢枝洲的穴道很浅。粗昂的性器不过被嫩穴吃进了一半多,就似乎插到了底,直挺挺地抵在生嫩的生殖腔口。另外半截肉棒寂寞地硬在外面,叫嚣着要与美人一亲芳泽。

“啊呜…顶到了……好深啊…闻渊……”

谢枝洲被插得手脚绵软,敏感的生殖腔被分量十足的鸡巴抵住,泛起无法抗拒的酥麻酸涨。他绵绵地推着Alpha的大腿,精致的脚趾被快感刺激得蜷缩起来,漂亮的脸上全是迷糊娇软的春意。

Alpha要肏开他的生殖腔了。

谢枝洲咬着手指痴痴地呻吟,脑中却不合时宜地回想起读书时上的Omega生理课程。教科书上写到,Alpha只有在临射精时才会将性器顶开生殖腔,然后成结、内射。

可他的Alpha与生理常识所描述的完全不同。傅闻渊总是在性事开始就肏开娇嫩的腔口,将粗长傲人的性器尽数捣进穴里,粗暴地使用他、挞伐他,把他翻来覆去地操到失禁。

“在想什么?”傅闻渊只觉本就窄小的逼缩得更欢快了。他狼眸一沉,肿胀的肉棒整根抽出,忽又重重地顶到缠人的生殖腔口。大开大合的动作让Omega惊喘出声,穴肉绞紧,湿漉漉地喷出一股水液,溅湿了男人浓密的耻毛。

“是不是在幻想老公怎么操逼?”傅闻渊粗喘着气,一下一下狠重地凿着紧闭的腔口。“呼…老公的大肉棒被夹得好爽……”

“不许…说…啊啊…呜……”

傅闻渊双眼发红。受完美契合的Omega信息素影响,他也被诱导进入了被动发情状态。最后一丝温柔的理智逐渐崩坏,暴虐的兽性占据上风。他疯狂地挺腰肏干,还朝Omega说起了肮脏的荤话。

“喷了好多水…骚货!就喜欢老公粗暴干你是不是?”

“腿不许合拢,把生殖腔打开让老公进去!”

塞子拔开般的啵叽声与咕啾水声不绝于耳。Alpha好坏,明知道发情期的Omega无法反抗,还故意发出色情的指令。谢枝洲呜咽着,双腿分开到极限方便男人的肏干。生殖腔的开合却不受他意志的控制,硕大的龟头凶猛撞击着娇嫩的那处,每撞一下就让谢枝洲颤抖一下。

“打不开……呜嗯…闻渊…别欺负我了……”谢枝洲崩溃地哭叫起来,白嫩的腿根都在隐隐发颤,甜腻丰盈的汁水随着拍打的动作溅了满床。

“骚货!生来就是给老公干的!肏烂你的小嫩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