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吃完呢,洲洲。”
“唔……?什么……不、呜啊”
腥臊的水柱猛烈浇灌着饱胀的生殖腔,与精液质感完全不同的热液不断冲刷击打着敏感的内壁。迟钝的思维终于反应过来,谢枝洲猛然回神,哭喊着扭臀朝前爬动,试图躲开这惩罚般的淫辱。可傅际川哪会让他跑开,长臂一捞,就将Omega钳制在了原地。
“不能……啊啊…尿…尿在里面了呜……”
“呜啊…变成肉壶…肉便器了…呜……”
Alpha尿得又浓又多。娇嫩的生殖腔第一次容纳男人腥臭的尿液,本就含了一大泡精液,现在更是撑胀得快要窒息。谢枝洲两眼翻白,尿口翕张,终是被Alpha的尿液标记刺激得失禁了。
“是我的了,洲洲。”
傅际川满足地喟叹,意犹未尽地挺撞几下,拔出了尚半硬着的性器。合不拢的嫩穴哗啦泄出骚热的尿液,掺着些许白浊一同流出。他闭上了眼,揽住颤抖的Omega低声安抚,假意装作睡熟了。
“呜……呜……”
谢枝洲又累又困,还不敢哭出声,只能小声哽咽。好不容易挨到Alpha睡着,他终于找到机会,软着腿从儿子身下逃开。
事已至此,谢枝洲只能选择性地将这场意外埋在心底。但他仍然抱着莫名的希冀,或许际川喝醉了,只把荒唐今夜当作了梦境呢?
为了不让事情变得更糟,也为了那一线希望,谢枝洲不得不拖着光裸的身子收拾起房间的狼藉。打开通风换气系统,收起被撕碎的睡裙,Omega抖着腿逃离了傅际川的房间。
精液尿液顺着动作从肥软的穴里流出。谢枝洲慌乱地回到了自己与傅闻渊的爱巢,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老公……老公……呜呜……”
傅闻渊是他此刻的精神支柱,他好想念自己的老公,可是老公不在家啊。傅闻渊远在前线,杳无音信、不知归期。
谢枝洲哭累了。他将破烂的睡裙丢到垃圾桶里,红肿着眼走进浴室笨拙地清洗起来。平时有傅闻渊帮他,他很少自己清理,现在总觉得自己弄不干净,在浴室里又委屈地哭了一场。厚实的长袖睡裙遮蔽住满身吻痕,谢枝洲勉强爬到床上,盖住被子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傅际川睁开眼睛,目送着妈妈的背影离开。他千方百计地铺垫算计,终于换来一场欢爱。可他要的不是一饷贪欢,而是完完全全的永久占有。
他起身,把湿淋淋的床单收藏到空间钮里留做纪念,又换上另一张一模一样的床单。
“妈妈收拾得好拙劣,一眼就能看出不对劲。”
傅际川爱怜地叹气。他兴奋地要命,此刻毫无睡意。远远地感知到妈妈低落的情绪,恨不得马上冲过去好生安慰哄诱,却为了占有计划的顺利进行而不得不暂时忍耐。
当疲惫的妈妈终于睡熟了过去,傅际川轻轻走到妈妈的卧室里,又一次点燃了能让Omega昏睡不醒的熏香。他脱掉了妈妈的衣物,却并非是有狎昵的念头,而是将妈妈抱进了浴室,耐心而细致地替妈妈清理起来。
“都没有弄干净,明天会生病的。”
傅际川用温水导出生殖腔内肮脏的浊液,又为谢枝洲涂上了恢复药,确认妈妈不会因此而生病,这才将他抱回了床上。
“对不起,妈妈。”
傅际川虔诚地亲吻妈妈的唇,难得生出了愧疚与抱歉的情绪。他坐在床边,用手细细地抚摸妈妈哭红的脸和娇嫩的肌肤,就这样看了一夜,直到天光微明才离开。
【作家想说的话:】
骚妈妈被欺负得好可怜呜呜
枝枝和老傅的第一次会在番外写的!或许还会写一些青梅竹马的日常
大家想不想看OO贴贴捏?(会玩跳蛋假jb什么的///)想写这个嘿嘿(暂时决定不写啦!)
祝大家国庆快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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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感谢宝们的礼物和评论辣ww
倾诉(荒诞梦境/躲避/诉说心事/朋友开导枝枝)
谢枝洲睡到很晚,在梦中却也过得不安稳。傅际川与傅闻渊轮番在他的梦里出现,上演着荒诞而淫秽的戏码。
娇妈妈被儿子抱在怀里肏,双腿大开面对着暴怒的老公。娇妈妈无比愧疚于自己出轨的行为,哭着跟老公道歉讨饶,却被儿子狠狠顶开生殖腔爆浆内射,当着老公的面咿咿呜呜地疯狂潮吹喷水了。
老公接替儿子把鸡巴插进了肥软的嫩逼,却始终不肯亲他,只蛮横而粗暴地捣着穴,把他当成免费的鸡巴套子使用。老公恶劣地逼问娇妈妈谁肏得更爽,一边无情揉搓着鼓涨的阴蒂。娇妈妈被搞得脑袋晕晕只会可怜地哭,嘴里还不断喊着老公儿子的名字。
老公心头火起,骂他是出轨的荡妇母狗,要把他送去壁尻当肉便器。一根鸡巴没办法满足娇妈妈,儿子便和父亲同时上阵。嫩逼和小嘴都被填满,腥膻的精液同时射到生殖腔和漂亮小脸上,把娇妈妈弄得又骚又脏。
“笃笃笃。”
似乎有人一直在敲着房门,平白扰人梦境。谢枝洲蹙着眉大汗淋漓,骇然从梦中醒来,惊魂未定地坐起喘息。他的睡裙被浸湿了大片,身下肥肿的娇穴也泥泞不堪,浑身都泛着过度性爱后的酸软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