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1)

愤愤地走向阳台,阳台上放着一张竹编地睡椅和一张木质地四方桌,几个柔软的靠枕沿着椭圆形的睡椅依次摆放着,凌风弯着身子窝了进去。

漆黑地天空,无星无月,厚厚的云层铺了一层又一层,初秋地夜风吹来,微凉。

凌风皱着眉沉默了一会儿,听见屋子里有了动静,眼波流转,便看见方可言手拿着一只紫兰玲向他走了过来。宠溺地笑容瞬间沾满他的脸,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刚刚沐浴过的身体散发着他喜爱的香味,凌风凑近她狠狠吸了一口,笑道:“宝贝,你打算什么时候跟老公洞房啊?”

方可言拿着花儿打了一下他的额头,惹来他不满地抗议。凌风堵住她的唇热吻了一阵,气喘吁吁地蹭着她的鼻尖说:“怎么办?老公等不及了,我看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夜黑风高很适合做坏事,就今天圆房了算了吧?”

“去你的!”方可言挣开这个越来越炙热的怀抱,将身体滑向旁边和凌风一起窝在椭圆形的躺椅里。

“你知道这是什么花么?”拿着手中的紫玲兰在他面前晃了晃,方可言含笑问道。

凌风瞥了那怪异的花儿一眼,促狭道:“看那样子那么奇怪,难道是传说中地喇叭花?”

话刚落音,额头又被打了一下,凌风潋滟的眸子眯了眯,威胁道:“又打我,小心我变狼吃了你。”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唔---!”

话音落,红唇追随而来,凌风翻身压在方可言的身上,上下其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着火。方可言挣扎着要逃开,却被凌风娴熟地吻伎缠得晕晕乎乎,在她以为今天在劫难逃时,凌风却将她放了开。

凌风敛去膨胀的欲望,嫣然一笑:“那你说说,那是什么花?”

方可言失神地回答道:“紫玲兰。”

“你不是喜欢红玫瑰么?什么时候喜欢上这种花了?何况还生得这么丑。”凌风拿起她手中的紫玲兰晃了晃,碗装的花朵儿已经被刚才的举动蹂躏得有些残败,却依旧掩饰不掉优雅婉约的美态。

方可言笑道:“因为长得很像你。”

闻言,凌风看着手中残败地紫玲兰,不确信地摸了摸脸,见方可言温柔似水地眸子里流转着些许真挚,凌风俊美的脸上缓缓拉开了优美弧度:“这么说,你是喜欢上我了?”

方可言垂下眼帘,将身体向后缩了缩,说:“可能吧,如果你觉得你真的和这朵丑花很像。”

凌风拿着那朵花儿在鼻子间嗅了嗅,眼神却一直未离开方可言,潋滟地眸子流光溢彩:“这花丑是丑了点,不过味道还不错,就将就一下吧。”

说完,抬起方可言的下巴,在她唇上印上一吻,巡视了一下她的脸,略带可惜地说:“这样的话,那老公我就再忍耐一下,等到我们结婚的那天再圆房。”

“我只说喜欢那花儿,有说要嫁给你吗?”方可言狡黠地看着凌风的脸瞬息万变,从他手中抽回了那朵被蹂躏得焉嗒嗒的紫玲兰。

凌风炙热地眸子冷了冷,随即阴森森地说:“死丫头,耍老公的下场很惨地,你想好了?”

“想好了。”方可言无所畏惧,爽快地回答。

话音刚落,腋下便传来一阵瘙痒,方可言不断大笑着扭动着身体躲闪着,凌风怎么会如她所愿让她逃跑,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非得给她点颜色瞧瞧,想着想着手上更加用力挠了起来。

方可言一边躲着一边求饶,声音都笑的沙哑了,凌风还不放手,她断断续续地说:“好,哈哈,好了 ,我……答应,你……”停字还没说完,凌风便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在原地转了几个圈,激动地说:“死丫头,早知道我就应该早点用这招对付你。”

“…… ……”

两颗激动的心剧烈地跳动着,方可言伏在他肩头上,闻着他身上淡淡香味,不确信地问:“凌风,你就不怕我贪你一些什么吗?”

“贪?”凌风嗤笑着抚了抚她的背,幽幽地说:“我只怕没什么可给你贪的……”

第二十九章 梦想成真

方可言抬起头,见凌风潋滟地眸子幽深难测,心下一动,主动凑上了双唇亲了他一口:“你有的,我贪的是一生一世,你答应过了就不能反悔,如果反悔了我会马上离开你,然后躲在你找不到的地方恨你一辈子!”

“傻瓜,对我这么没信心?”凌风与她额头对着额头,空气里飘荡着甜蜜地气息,他轻啄了一口那粉嫩的唇,温柔地说:“你放心,我凌风爱了就是一辈子!”

两人甜蜜了一会儿,凌风忽然正色地看着方可言,语气凝重地问:“话说,你这是真的答应嫁给我了吗?”

见状,方可言扑哧地笑了出来,从他身上溜下来挠着头为难地说:“怎么办呢?我这辈子的清白都被你给毁了,难道你不想负责了?”

凌风这才敛去了担心,开心地将她抱进怀里:“嘻嘻,老婆,那我们明天就去登记去,老公等这天等得头发都快白了。”

“嗯!”方可言反手握住凌风圈在她腰间的手,含笑看着漆黑的夜晚,微凉的风吹来,身后暖暖的怀抱是坚固地避风港。方可言忽然醒悟,原来那遥不可及的幸福一直就在身边,只要伸手便能触及。

满眼的温馨被一抹残败的暗红占据,方可言忽略着心底传来刺刺的疼,从椅子上拾起那朵紫玲兰,柔弱地花朵上有被蹂躏的痕迹,显得狼狈不堪,她轻轻抚了抚花瓣,花间散发出清幽的香味,沁人心脾。

方可言将手中的紫玲兰插在凌风的耳朵上,乌黑的头发掩着泛白地花朵,再配上他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庞,却是显得十分滑稽,方可言大笑着说:“凌风同志,这朵花果然跟你很相配。”

凌风也不恼,带着那朵花儿蹭着方可言的脸,言语间尽是温柔:“是啊,而且是和方可言最相配。”

漆黑地夜色笼罩着人间悲欢离合,凌家阳台上嬉闹地声音渐渐褪去,夜已深沉,有些人沉醉于美梦难以知醒,而有的人却因为悲伤愤怒而无法入眠。

白家大宅内,灯火辉煌。在那装修极尽奢华的欧式客厅之中,白晓岚姿势妖娆地半躺在古典法式沙发上,一件鲜红地吊带睡衣让她洁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格外性感。纤纤玉手半支着额头,微卷的短发,俏皮地停留在精致的脸颊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轻轻流转。此刻,她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手中的高脚杯,杯子里殷红的红酒随着她手腕的转动而轻轻荡漾着,在玻璃杯上留下一层又一层淡淡的痕迹。

白晓岚沉吟了片刻,一丝浅笑浮上她美丽的面颊:“是吗?他终于忍不住了么?”

轻柔地声音再空寂的大厅里回荡,带着嘲讽和悲哀,是一份永远也无法得到回应的执着。

听见白晓岚无奈地叹息,余天冷冽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异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禁锢之爱怎么会长久?何况他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

白晓岚俏丽的脸上闪过落寞,抬眼看着余天冷峻的面容问道:“天哥,到底怎样才能控制一个人?让他服服帖帖、心甘情愿?”

余天喝了一口红酒,蹙着眉抿嘴回味了一下红酒的甘醇,笑道:“想要控制一个人就要了解他的习性,顺着他的习性一个个攻破他的壁垒,然后……”余天瞥了白晓岚一眼,沙发上半躺着的女人成熟且妩媚,确实是一等一的美人。浅笑着放下手中的杯子,起身坐到白晓岚身边,伸手抚上她洁白的大腿缓缓往上移,冷冽地眸子渐渐蒙上薄薄一层迷雾:“然后慢慢地侵蚀他的心,再将到手的心慢慢捏碎,让他心无所依,这样他就得像条狗一般的跟着你,服从着你……”

余天说完,修长的手已经来到白晓岚隐蔽的部位,看着白晓岚没怒反而笑得更加妩媚,不由得将唇凑了上去,却被几只芊芊玉指给挡住。

白晓岚轻抚着余天薄薄的红唇,笑道:“天哥,你别忘了,你欠我的,是你一辈子做牛做马也是还不了的。如果你还想我们像以前一样,就乖乖地给叫你手下好好看好明轩。”

余天冷冽的眸子紧了紧,白晓岚装作没看到地勾了勾他的衣领,明显看到他滑动的喉结,白晓岚轻笑道:“还有,你最好让凌风快点动手,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不要等到我忍不住了发生了什么事,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说完,白晓岚喝了一口红酒,对上余天的唇吻了下去,纠缠片刻,余天正沉溺着,白晓岚却在他耳边轻笑:“今天到此为止,下次来,记得带上令我兴奋的消息!”

沙发里,余天摸着嘴角的余温,浅笑着看着白晓岚转身离去,鲜红的小吊带裙掩着雪白的肌肤,随着轻盈地步伐,轻轻飘摇,引人无限遐想,在余天眼里,白晓岚就像只妖娆地妖精,紧紧吸引着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