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修明没搭理他,继续用牙齿舔弄着小妈胸前的奶头,把眼前的两颗粉嫩的花蕾咬得更加肿大,甚至流了不少血丝。

“你以为我会信你?这玉石链子还好好的挂在你脖子上呢。”他用手指挑起温潮脖颈间的玉石项链,黑沉的瞳孔看向他,眼底似乎酝酿着更为激烈的风暴,凛冽的寒意几乎要把温潮刺得浑身发冷,他第一次对眼前这个看似彬彬有礼的继子产生了畏惧的感受。

他刚想说什么,就被孟修明打断:“你这么喜欢这条项链,晚上的时候也会摸着他自慰吗?”

温潮被他这话搞得羞红了脸,嘴唇颤抖着,低声说道:“孟修明!”

他怎么没发现这个继子还有这么无耻的一面,简直像一个浪荡的登徒子一般,完全没有端庄自持的孟家大少爷形象。

“怎么?我说对了?”

孟修明见他没有否认,眼底一片寒意,他攥着小妈手腕的手指也缩紧了很多,惹得温潮忍不住痛呼一声。

他的声音有些大,原本躺在床上昏睡的孟老爷似乎听了进去,难耐的皱了皱眉,一边咂巴着嘴,一边翻了个身,把身体转过来,脸部仰躺在床上。

温潮吓得脸色发白,整个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孟老爷会突然醒来,他现在和继子靠得太近,两人的身体几乎融合在一起。

继子火热的下身还不断顶弄着他的亵裤,这个姿势太过暧昧,要是孟老爷突然醒来看到他们这样,估计气得吹胡子瞪眼,想把他们弄死的心都有。

“你紧张什么?”似乎是察觉到小妈太过颤抖的身体,孟修明冷笑一声,“咱们之前可是当着我爸的面儿在偏房做过。你下面流出来的东西,他还给喝掉了,有什么好怕的?”

温潮被他这话弄得更加敏感,整个人白皙的脸庞泛着浅淡的粉色,气到羞怯的双眼几乎不敢去看继子。

“你无耻!”温潮冷冷的骂了一句,眼看着孟老爷就在自己眼前昏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醒来,他心里强烈的羞愤和耻辱感冒了出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张嘴就狠狠咬上了孟修明的手腕,惹得男人眉头轻皱,鲜血瞬间从腕部流出来。

孟修明放开了对小妈的钳制。

温潮立刻从他怀里跳出来,略微整理了一下被翻乱的领口和衣袍,离他远远的,冷冷的说着:“孟修明,我不希望你再继续错下去,你是孟家大少爷,我是你的小妈……我们不可能再有什么关系。”

室内的空气陷入一瞬间的凝滞,窗外的雨声逐渐小了,树叶和雨点相互敲打的声音,莫名的让温潮有些紧张,潮湿的水汽、闷热的环境,胸膛中跳动的心脏声,他不禁舔了舔嘴唇,不敢去看孟修明的眼神,略微收好衣领就要走,却被继子一把攥住手臂,灼热的气息和强大的压迫力扑面而来,就像一张巨大的网包裹住了温潮。

“你说的清楚点。”孟修明低哑的嗓音响起来。

温潮心里一颤,有些紧张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睡的孟老爷,咬了咬牙,拉着继子的手走出房间,来到一间无人的客房。

“我毕竟是你的小妈。”温潮有些不敢看他,空旷的客房只有窗外湿哒哒的雨声响起来,“咱们的事如果被老爷知道,那就全完了。”

“我希望你能别再这样,听老爷说,下个月你就要和盐商的女儿结婚了,也别把时间都浪费在我身上。”

温潮说这话的时候,心情也是难以言语的复杂,喉咙里好像有什么干涩的东西堵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或许是回想起继子触碰他身体时,那结实有力的臂膀放在自己腰胯上的动作,也或许是强壮有力的性器插进来的时候,带给他难以言语的极致高潮。

他们在孟老爷生病时的偏房做过,也曾在车子后座上翻涌着欲望,两个人湿漉漉的下体紧紧相连。

潮湿雨季带来的炙热和水汽,这种奇妙的感觉是温潮从未体验过的。

只是他就算对这种体验食髓之味,也清醒的知道孟修明下个月就要结婚了。

温潮闭了闭眼,缓了口气:“别再来找我了,我还可以当做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他转身想离开,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道狠狠攥紧了手腕,一把被抱在了继子的怀里,强烈的压迫气息扑面而来,透过单薄的外衣,他能感受到继子炙热的胸膛,连呼吸也喷洒在他的耳边,惹得他满脸通红,挣扎着想要躲开,却被孟修明直接反剪了双手背在后面。

“我爸可以,那个木匠可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孟修明冷漠的声音,让温潮心里一颤,他抖了一下身体:“不、不是这样……”

话还没说完,孟修明就直接打断他:“你觉得我会当做这一切都没发生过吗?”

温潮的脸色瞬间白了。

“你真的忘得了我吗?”孟修明那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犹如困住猎物的猛兽,薄唇吐露着残忍、令人窒息的真实,“你从没被父亲满足过欲望,我抱你的时候,你兴奋的手指都在颤,你下面那张小嘴,咬着我不放的样子……真可爱。”

温潮的神经被狠狠触碰到了,他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叫道:“别说了!别说了!”

“我进去的时候,用力顶一下,你就兴奋的浑身颤抖,水都流出来了。”孟修明勾起唇角,恶劣的说出事实。

“别说了!”温潮的脸色惨白,他清醒的感受到,继子每说一个字,自己的身体又仿佛想起了和孟修明欢爱似的样子,那极致的快感和欢愉,让他每晚临睡前都难以忘怀,那是一种怎样极致的快感,年轻的身体、继子结实、布满青筋的臂膀……

他不能再想下去了,孟修明注定是要结婚的,他也注定是孟老爷的妾室。

温潮开始挣扎,但是继子的手臂却像钳子一般紧紧控制着他,只好低声叫道:“别说了!我不想听。”

“你忘不掉我。”孟修明的一双眼睛从未在他身上离开过,他一只手反剪着小妈的双手,另一只手撩开他的长袍,抚摸着温潮下面那柔软娇嫩的花穴。

“这儿这么湿、这么软,我一碰就流水。你现在这个身体,我爸能满足你吗?”

温潮羞愤的不说话,他红着眼睛想要转过头,却被继子掐着下巴,直视着对方,感受着下体的花穴被继子用两根手指撑开了,带有薄茧的指头翻搅着里面的嫩肉,湿哒哒的黏腻水声响起来,水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穴口很是乖巧的吞噬着孟修明的手指,层叠的软肉也紧紧吸附着。

“唔……”他忍不住呻吟着,早已被继子肏过的身体也开始了生理反应,眼尾泛红,眼眶蓄满泪水,强烈的快感和欲望在小腹升腾。

继子的手臂结实,手指揉搓着他花穴的时候,腕上的那串赭红色佛珠也在摩擦着温潮的性器,粗粝的珠子触感接触到他的敏感地带,温潮忍不住红着脸低声反抗:“别、别再蹭了!把珠子拿下来吧……”

他也搞不清楚,怎么继子手腕上那串佛珠上还刻了经文,那种粗糙的摩擦感触碰到他的下体,搞得他浑身心痒难耐。

孟修明的手指一顿,从他的花穴中抽开,顺势取下那串赭红色的佛珠,却没有放到桌子上,而是拿到了温潮的下体位置,肥厚潮湿的两片阴唇接触到粗糙的珠子,温潮整个人都僵硬了:“你、你干什么?”

盛夏时分,园林外蒸腾的暑气,像是一锅烧开的沸水。

温潮看到继子轻轻喘着气,热汗从脖颈间顺着皮肤肌理流淌到腹腔,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性感。

他红着脸扭过头,却被孟修明用手指掰着下巴看向他:“怎么?我的身体比老头子好多了吧?”

温潮咬牙,已经不想去听对方每次都要和孟老爷作比较的这种做法。

孟修明把那串褶红色佛珠一颗一颗的塞进了温潮的下体,娇嫩软烂的阴唇被剥开,珠子也被顺势塞进去,连带着透明的水液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孟修明……!”温潮红着脸开始挣扎,他没想到继子居然把手腕上的佛珠直接塞进他的下面,微凉温润的粗糙触感硌得他花穴开始有点疼。

没有被性器以外的东西侵入过的地方,被强行塞入珠子,摩擦却带来了异样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微微喘息着:“你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