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大可以也杀了我。”林霖抬头看他,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倔强,却让沈效尤不舒服极了。

“我怎么可能杀了你,我要让你一辈子都只能雌伏在我身下,除了躺在床上被我操以外什么也做不了,我要让你一辈子都只能做我的性奴。”沈效尤恶狠狠地说着,同时将自己的肉棒一鼓作气捅进了那个早已变得湿润的小穴。

林霖虽然嘴上不愿意,但是身体还是十分诚实地接纳了沈效尤的肉棒,将它绞得紧紧的,还时不时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吸得沈效尤舒服极了。

沈效尤因为刚刚林霖的话有些发怒,在口不择言地说完那些话后,身上的动作也又快又狠,粗大的阴茎每一下都摩擦过里面最敏感的地方,然后狠狠凿向最敏感脆弱的子宫口。每一次尽数拔出后又狠狠凿入,大腿和臀肉发出“啪啪”的声响,两个人的交合处也有不少白沫和淫水溅出,打湿了一旁的奏折。更别说从一开始就被垫在下面的那一本了,早已完全湿透,连上面的字迹都模糊不清了。

林霖则是被他操得手脚发软,小腹处全是自己射出的精液。他身上的衣衫全部被汗水打湿,眼睛更是湿得不像话。他像是自暴自弃了一般,将自己放纵在情欲的海洋之中,尽情呻吟呜咽着。先前季烽在床上教他的荤话,什么“相公”,“夫君”,“要被操坏了”之类的话一股脑地往外说。激得沈效尤醋坛子又一次打翻了,更加用力地往里面撞去。

“啊……相公,轻,轻一点……不行了!要坏了!要被相公操坏了呜……”林霖搂着沈效尤的脖子,受不住地呻吟着,身体内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涌来,让他上一次高潮还没平息就被卷入下一波高潮中。

“你叫的相公是谁?嗯?”沈效尤心里酸得很,一边操一边忍不住质问。

“嗯……是你,哈……你是我相公呜……轻一点……”青年的脑子昏昏沉沉,但还是下意识顺着沈效尤的话往下说。

“那我是谁?”沈效尤依旧不依不饶。

“是效尤……啊……是沈效尤……”

沈效尤终于听到了让自己满意的答案,龟头也将狭小的子宫口顶开了一条小缝,顿时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啊……相公的鸡巴插到子宫里来了!好涨啊……被填满了……变成鸡巴套子了……”

“相公把精液都射进你的小子宫里,让你给相公怀孩子好不好?”沈效尤一边用力抽插,一边凑在他耳边亲昵地问道。

“嗯……给相公怀孩子,射进来……都射进来啊……”

沈效尤再也忍不住这样的诱惑,掐着青年的腰将精液全部射进了子宫里,把本就不剩多少空隙的子宫塞得更加满满当当,连小腹都微微鼓起一块。林霖也忍不住又潮吹了一次,前端也只能射出稀薄的精液。

之后他又按着青年在后穴也来了一发,将两个洞都填满了精液,肚子鼓得像怀孕了一般,这才抱着早已失去意识的青年去清洗。

至于案桌上的奏折?

那不过都是一些没什么用的请安折罢了,就算不还回去也没什么大碍。真正的奏折早就被他批完放在另一边了。

自那次以后,林霖在床上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又骚又浪,常常勾得沈效尤下不了床,好几次差点连早朝都没上成。

可与之相反的是,床下的林霖却肉眼可见地沉默了下去。本来就鲜少说话的他现在甚至可以一天都不说一句话,整日整日地望着窗外出神,吃的饭也一天比一天少。明明皇宫里的环境比监牢里要好太多了,可青年的气色却也没见得比在牢里要好多少。

沈效尤看得心里着急,便跟林霖说自己早就放了丞相府的那些人,让他不要担心。可他依旧没什么表示,沉默得像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沈效尤想找个人来开导青年,或者至少陪他说说话,让他的心情能好一些,却突然惊觉青年虽然曾经在朝堂上八面玲珑,风评极佳,却几乎没有真正交心的朋友。唯二有过比较亲密来往的,就只有季烽和云斐了。而季烽还在大牢里,被自己折磨得不成人样,至于云斐……自从知道他和林霖上过床后,两个人的关系就大不如前了,更别说让他来探望林霖。

如今要让自己的情敌来探望自己的爱人,沈效尤难免有种说不上来的憋屈和烦闷,可他也别无他法了。

【作家想说的话:】

我来迟了,今天是大肥章!

下一章可能是太傅单独肉,也可能是太傅和小皇帝3p

我发现我好像还是写不出虐的感觉,哎,就这样吧。

第34章 17 我这样和妓子又有什么分别(主动勾引,骑乘)

自那次政变失败之后,这是云斐第一次看到林霖。不是在阴冷的牢狱,也不是在后妃的宫殿,而是在沈效尤专属的养心殿内。

沈效尤自从真正展现出自己的能力后,就比以前要繁忙多了,整天不是批改奏折,就是面见朝臣。当然,这一次的会面不排除是他主动让出的,让他们二人单独相处的时间。

他瘦了好多……这是云斐进屋的第一反应。

他进屋的时候,看见的就是青年望着窗外出神的一幕。他的目光虽然望着窗外,却是散漫无神的,并没有什么焦点,比起记忆里鲜活的模样,此时的青年像是失了生气一般,僵硬而麻木。

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青年终于回过了头。他无甚表情的冷淡眉眼终于有了一点变化,露出几分诧异来:“你怎么来了?”

接着青年思忖了片刻,又道:“他让你来的?”

云斐自然知道青年口中的“他”指的是谁,于是点了点头:“效尤陛下说你最近心情不好,所以让我过来陪陪你。”

心情不好?林霖闻言扯了扯嘴角,想要勾出一个笑来,却失败了,反而显得有些嘲讽。

“不过是一个任人处置的阶下囚罢了,他还会管我心情如何么?”说罢,林霖再次把目光转向了窗外,不再看他。

“他如果真的把你当阶下囚,就不会这么好吃好穿得待你。你看季烽……”云斐毕竟和沈效尤那么多年亦师亦友的交情,知道他对林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感情,即使如此情况也下意识地帮他说话,却被林霖给打断了。

“季烽?他死了么?”提起跟自己一同谋反的共犯,林霖总算是再次产生了点兴致。

“没有,只是他现在还不如死了算了。”云斐说道。沈效尤一开始毕竟是不受宠的皇子,深宫里见不得人的手段见得多了,那些不弄死人却能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也见识过不少。只是季烽这人毕竟是个硬骨头,都这份上了还能提着一口气骂人,也算是个硬茬儿。

“是吗?”林霖轻飘飘地反问了一句,接着又有些自嘲地说道,“我现在也不如死了算了。”

云斐看着林霖这副了无生机的模样,忍不住心疼,又因着心里的困惑,还是忍不住问出了那个问题:“你当初……是真的想杀他吗?”

云斐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无比期待着青年能给出一个否定的答案。只要他否定了,他就能替青年求情。沈效尤既然认定了林霖想杀自己都没有对他做什么,那如果他知道林霖没有这个想法,那一定……

“他当初是怎么跟你说的?”然而林霖却打断了云斐的思绪,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云斐不明白林霖这么询问的含义,只能如实回答:“他跟我说你送了他一壶酒。他很高兴,因为他当了皇帝后就很少收到你送的东西了。那天用膳时想让福禄帮他斟酒,福禄却不小心磕了一下,导致酒撒在了地上,这才发现酒里有毒。之后他暗地里叫了太医,太医说那是一种见血封喉的毒药。于是他将计就计,看一下你究竟打算做什么,又或者你是否被人陷害。接着就发现你和季烽……”

“试图造反,是吗?”林霖面无表情地反问。

所以,事实很明了了,那壶酒确实是自己送的,沈效尤也绝对不会拒绝自己送的东西。可自己只在里面放了龟息丹的粉末,能让他持续假死的状态好几天。可到了沈效尤手中,却变成了真正的毒药,这是谁做的不言而喻。

可事到如今,林霖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解释的必要了。反正造反的罪名已经坐实,再为自己辩解反而像是狡辩了。证据确凿,就算说了又有几个人会信呢?

他从造反失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做好了迎接自己命运的准备。只是他没有想到,沈效尤竟然会对自己抱有这样的想法,甚至在他还身为丞相时,就敢对自己肆意欺辱侵犯。

所以如果说了,自己的处境就会有任何改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