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霖在萧景曜离开寝殿之后,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方才他的衣衫背面已经完全被冷汗浸透了,不过现在看来,他的计谋应该是成功了,沈长离的命应该也能保住,至于明天萧景曜打算对他做些什么,那就不是今晚的他要考虑的事了。

为了当好这个皇帝,他还真是得处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啊。林霖夜间躺在床上的时候,忍不住这么想道。

第二天上完早朝,林霖换完朝服后准时来到了御书房,不出所料的,沈长离这次并没有在御书房内迎接自己。

他或许是被萧景曜安排去了别的地方,至于性命之虞肯定是没有的毕竟方才上朝的时候两人还见过面,只是沈长离看向自己的眼神里透露着些许关切和担忧,让他不得不避开了。

林霖到了御书房后,颇有些坐立不安,萧景曜一进来,他立马就上前迎接,态度之和善,仿佛昨天那个跟他顶嘴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摄政王……你来了……”林霖有些讨好地冲着萧景曜笑了笑,心里则是忐忑着他一会儿又想到了什么办法来折磨自己。

萧景曜看了他一眼,自顾自地坐在了御书房唯一的一把椅子上,接着转过头来看他:“这些天太傅都教了陛下些什么?”

“回摄政王,”林霖小心翼翼地答复着,“太傅近来教了我一些策论,还……教了我练字。”

“练字?”萧景曜转过头,有些稀奇地看向林霖,嗤笑了一声,“怎么?陛下身为兰贵妃的儿子,竟然连一手好字都不会么?我怎么记得与您一母同胞的五皇子,可是文武双全,颇受先皇喜爱呢。”

再怎么受先皇喜爱不也被你送去殉葬了么?林霖在心里愤愤不平地说着,面上却装出一副乖巧柔弱的模样来:“我自知不如五皇兄那般聪明勤奋,再加上我平时也对这皇位无甚兴趣,所以自然惫懒了些许。”

“那既然陛下如今已经荣登大宝,就不能由着以前那般使性子了,太傅近来有些别的事要让他去做,正好本王最近空闲了下来,不如……就由本王来教你练字。”

“……好。”

“那么接下来,脱衣服吧。”萧景曜的声音十分平静,仿佛就是在说“吃饭吧”一样疏松寻常,然而他这一句话却让林霖差点跳起来。

“摄政王?!为什么……为什么练字还……还要脱衣服?”林霖眼睛骤然睁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昨日陛下和太傅练字的时候,不也脱衣服了么?怎么?到本王这里就不行了?”萧景曜说着,眼神微凉地斜睨了林霖一眼,顿时就让他安静了下来。

昨天他做了什么果然是被萧景曜知道得一清二楚。林霖忍不住在心里想道,看来还是不能随便违抗他,他现在没有势力傍身,还是不宜跟萧景曜起冲突。

这么想着,林霖深吸一口气,缓缓将自己的外衫一件件脱下,紧接着只剩下了一件里衣和一条亵裤。

“里面……也要脱吗?”林霖有些犹豫地看向萧景曜。

得到的却是他毫不犹豫的回答:“脱。”

林霖咬牙,但还是强忍着心里的羞耻,准备将身上的里衣给脱下。

然而当他准备脱衣服的时候,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他再次看向萧景曜:“摄政王,你派人监视我的人……不会现在还在吧?”

萧景曜冷笑一声:“怎么?昨天和太傅厮混的时候没想到,今天倒是想到了?”

昨天他那不是不知道么?林霖在心里又暗骂一句,面上却装作羞怯的样子:“我只是……不想让除了摄政王以外的人看到我的身子。”

不得不说,这句话极大地取悦了萧景曜,他似乎是轻笑了一声,然后朝着某个地方摆了摆手。顿时,林霖感觉一道暗中盯着自己的视线突然消失了,就连神经都变得一下子轻松下来。

“现在陛下总能脱了吧?”萧景曜好整以暇地看着林霖,仿佛看他脱衣服是在观赏什么节目一般。

林霖这下再也没了推拒的借口,只好缓缓将自己的里衣和亵裤都一点点褪了下来,露出他那光滑白皙的肌肤,纤细的腰肢,细嫩的双腿,还有最为吸引人的,那两只一手就能握住的小小胸乳,以及底下藏在玉柱下方,若隐若现的粉白肉缝。

“坐到桌子上去,腿踩上去。”萧景曜说着,用下巴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书桌,然后继续转过头来看向林霖。

小皇帝几遍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慢吞吞地走到桌子边上,双手往后一撑坐在了桌子上,然后缓缓将自己的双腿分开,露出中间那粉嫩的小逼,和底下若隐若现的花穴。

“还请……摄政王……怜惜……”林霖咬着牙,声音滞涩地说出了这几个字。

“那是自然。”萧景曜说着,从旁边的毛笔架子上拿起了一只干净的毛笔,因为先前已经用过,所以原本尖端的硬毛已经变得分散开来,可摸上去还是有几分硬度,而萧景曜就直接将这毛笔尖端贴在了林霖的一只乳尖上,开始缓缓滑动起来。

这只毛笔是用上好的狼毫制成的,狼毛本身就带了些许硬度,即使用手摸上去也会觉得有些扎人,更不用说直接贴在如此细腻敏感的乳肉上了,尖锐的刺激一下子传入了林霖的大脑,是一阵细细密密的微小刺痛感,可这股刺痛感忍过去之后,就逐渐变成了痒和麻,连带着附近的一片乳肉都变得酥麻了起来。

“嗯……”林霖忍不住叫出了声,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却被萧景曜用一只手强硬地按住了肩膀,半点动弹不得。而那狼毫毛笔又在自己的两处胸乳间“写写画画”,酥麻的感觉很快就从胸口传遍了全身,尤其是下身,已经开始自发地分泌起了淫水。

“陛下的身子的确是敏感,本王只不过随意碰了碰,便出了这么多水,那么现在,可以开始练字了。”萧景曜说着,手中的毛笔离开了林霖胸乳处的位置。

可还没等林霖松一口气,他就感觉那狼毫笔尖来到了自己的花穴处,质地偏硬的狼毛就这么在自己刚刚分泌出淫水的湿润穴口戳弄着,穴口比胸乳更是敏感,那细碎的刺痛还没来得及传递到大脑,就已经被自动转化成了快感,一股脑地涌遍了全身。

“啊……”随着狼毫又一次浅浅戳弄着穴口,林霖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他的声音很轻,却偏偏带了点勾人的意味,同时又是一股带着微微腥甜气味的淫水从花穴口涌了出来。

萧景曜将那狼毫彻底用淫水浸泡湿润以后,这才重新提起笔,在林霖的胸前一笔一划地写了个什么字。

“现在,可否请陛下告知本王,本王方才写了何字?”萧景曜收回毛笔,不紧不慢地询问道。

“呜……”林霖又是一声呜咽,他轻轻摇了摇头,“不……不知道……”

“看来陛下上课并不认真啊……该罚。”萧景曜说着,将那毛笔重新凑到了林霖身上,只是这次他并不是在小皇帝的胸口或是花穴处比划,而是将狼毫贴上了那更为敏感的娇嫩阴蒂,在上面戳弄着打转。

“啊……”林霖一下在被快感逼得尖叫出声,他伸出手想拦住萧景曜,却被萧景曜一把抓住了双手,只能连声求饶,“呜……摄政王,那里那里不行啊……太,太刺激了……”

“本王说了,这是给陛下的惩罚。”萧景曜说着,不仅没有收回手,反而愈发加大了些许力道。

“呜呜……不,不要……”狼毫质感本就偏硬,此时又被碾压得分散成数根戳刺在极为敏感的阴蒂上,巨大的快感逼得林霖直接发出了哭喘,手脚不停地挣扎着,却都被萧景曜牢牢按住。

过了好一会儿,萧景曜才将毛笔从林霖的阴蒂上移开,此时小皇帝的眼睛已经变得红红的了,眼睫上还挂着些许泪珠,看着好不可怜。

可萧景曜却没有半点心疼人的意思,再次将那毛笔蘸了些花穴处流出的淫水这地经过方才的一番刺激,流得水又多了不少,将桌子都打湿了一小片,甚至已经汇聚成一条小溪从桌面滑下去了。

之后的每一次“写字”,林霖都凝聚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去仔细辨认,可即便如此,也还是有几个字是他认错了的,于是就要受到惩罚。

“呜呜呜……不,不行了……摄政王……呜……别,别继续了啊……太刺激了……我不行的……”林霖疯狂哭叫着,一张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原本粉嫩小巧的阴蒂已经被狼毫摧残得通红一片,还肿了不少,此时被迫挂在两瓣阴唇外面,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底下花穴里淌出的淫水更是泛滥成灾。

林霖哭得眼睛都有点肿了,被毛笔磨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仿佛所有的感官都在一瞬间放大了一般,这种感觉就好像同时有数万根密密麻麻的细小银针正戳刺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可那感觉偏偏不是疼,就是麻和痒,以及让人无法躲避的剧烈快感。

他甚至感觉到有几根狼毫似乎是戳进了阴蒂下方那个小小的尿孔,只要稍微旋转一下,他就会觉得一阵酸麻,然后就是控制不住的尿意。

“摄,摄政王……停,停下……”林霖连忙颤抖着声音叫萧景曜,“我……我有点想,想尿尿……”

“陛下不用在本王面前找这种拙劣的借口。”萧景曜丝毫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又加快了几分,“再说了,陛下身上哪处本王没有看过,不过是尿个尿,直接在这里尿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