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1 / 1)

顾程艺笑了笑,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林先生,您可能不了解我们这些家族的规矩。婚姻从来不是个人的选择,而是利益的结合。谦河师兄是明家的继承人,他的婚姻必须符合家族的利益。”

林付尧握紧拳头,声音有些颤抖,“谦河不会同意的。”

顾程艺耸了耸肩,“他当然不会同意。不过,如果他坚持和您在一起,他的父亲会剥夺他的一切,包括他在公司的职位和继承权。您觉得,他会为了您放弃所有吗?”

林付尧的心狠狠揪了一下,他知道明谦河对自己的感情,但他也清楚,明谦河对事业和家族的责任感。他无法想象,明谦河会为了自己放弃一切。

顾程艺看着他的表情,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林先生,我劝您还是主动离开他吧。这样对大家都好。”

林付尧低下头,声音微弱,“我会考虑的。”

离开咖啡馆后,林付尧独自走在街头,心中满是迷茫和痛苦。他知道,自己无法再继续拖累明谦河。如果他真的爱明谦河,就应该放手,让他拥有更好的未来。

回到医院后,林付尧坐在奶奶的病床边,低声说道,“奶奶,我可能要离开谦河了。”

奶奶微微睁开眼睛,声音虚弱却坚定,“尧尧,别做傻事。谦河那孩子是真心对你好,你别因为别人的话就放弃他。”

林付尧的眼泪无声地滑落,“可是我不想让他因为我失去一切。”

奶奶轻轻握住他的手,“傻孩子,真正的爱是相互扶持,而不是单方面的牺牲。如果你真的爱他,就应该相信他,和他一起面对困难。”

林付尧低下头,心中满是挣扎。他知道奶奶说得对,但他也清楚,前方的路并不会一帆风顺。

第 97 章 手术很成功

刺眼的手术灯下,主刀医生的手心已经沁出一层薄汗。监护仪上的数字在不断跳动,奶奶的心跳突然开始变得紊乱。

"室颤!患者出现室颤!"助手急促的声音在手术室里回荡。

主刀医生死死盯着显示屏,奶奶的心脏在监护仪上呈现出不规则的颤动波形。这是心梗患者最危险的并发症之一,更何况这是奶奶第二次进行心脏搭桥手术。

"准备电击除颤!"主刀医生的声音很稳,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这是他研究了整整三年的新型除颤方案,还未经过临床试验,但现在别无选择。

"充电200焦耳!"

"所有人离开病床!"

电击板贴在奶奶苍白的胸膛上,主刀医生深吸一口气:"电击!"

"砰!"

奶奶的身体在电流通过时剧烈抽搐,监护仪上的波形依然紊乱。

"没有恢复窦性心律!"麻醉师的声音里带着焦虑。

主刀医生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快速扫过各项生命体征:血压80/50mmHg,血氧饱和度89%,心率160次/分且不规则。

"准备第二次电击,300焦耳!"他的声音依然冷静,"同时准备胺碘酮150mg静脉注射。"

"充电完成!"

"电击!"

又是一声闷响,这次监护仪上的波形终于出现了转机。不规则的颤动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相对规律的QRS波群。

"恢复窦性心律!"助手的声音里带着欣喜。

但主刀医生不敢有丝毫松懈,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冠状动脉造影的显示屏。奶奶的三支主要冠状动脉都有严重狭窄,其中左前降支的狭窄程度已经超过90%。

"准备搭桥。"他轻声说,声音里带着决然。

无影灯下,主刀医生的手稳如磐石。他小心地切开奶奶的胸腔,暴露出那颗跳动得有些乏力的心脏。乳内动脉被他小心地分离出来,这是最好的桥血管材料。

"血压降到70/40了!"麻醉师的声音再次响起。

主刀医生的手微微一顿,但很快继续操作:"准备去甲肾上腺素,0.1μg/kg/min静脉泵入。"

他小心地将乳内动脉吻合到左前降支的远端,每一针都精准得令人惊叹。这是他在无数个深夜里练习的结果,每一针都仿佛刻进了肌肉记忆。

"吻合完成。"他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如释重负。

就在这时,奶奶的心脏突然再次出现异常。监护仪上的ST段明显抬高,这是心肌缺血的典型表现。

"新的心肌梗死!"助手惊呼。

主刀医生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快速扫过各项指标:"准备硝酸甘油静脉注射,同时准备主动脉内球囊反搏!"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突然想起自己研发的新型心肌保护液。那是他三年来的心血,理论上可以显著减少心肌缺血再灌注损伤。

"准备心肌保护液,50ml静脉注射!"他几乎是喊出来的。

针头刺入静脉的瞬间,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手术室外的林付尧耳边好像能听到监护仪的滴答声,他的想到奶奶进手术室前苍白的脸上,那些皱纹里藏着他整个童年的回忆。

"ST段开始回落!"

"血压回升到90/60!"

手术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主刀医生依旧紧绷神经,从容不迫的引导着大家继续手术。

就在这时,林付尧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一个机械音:"人道积分已满。当前时间线稳定进度为100%。"

林付尧愣住了。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每一次任务系统的声音都会陪伴他。但这一次,它显得格外清晰。

林付尧很是疑惑,自己的任务已经结束,人道积分和时间稳定度是什么?

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刺目的红光转为柔和的暖黄。林付尧几乎是瞬间从长椅上弹了起来,他的西装外套早已皱得不成样子,领带也松垮地挂在脖子上。手术室的门缓缓打开,一股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