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砚他居然、他居然让自己穿这种衣服。

情趣的女仆装,胸前镂空着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两个乳粒都暴露在空气中,搂紧的腰腹上居然还贴着“SLUT”的花纹,羞辱意味很浓,阮池霜气得耳朵发烫,尝试着把它撕下来,却没成功。

蓬松的齐逼裙摆下是透明的吊带白袜,将阮池霜的双腿衬托得更为纤细美丽,丰腴的腿肉被丝带勒出红痕。

溜零欺就把乌衣把就

纪砚没有给他穿内裤,哪怕面积很大,但独居的Alpha家中到处都是他浓烈的信息素气味。阮池霜一进门就被熏得头晕眼花,身体动情的回应着,已经习惯被塞着阳具的小逼翕合流水,腥甜的透明液体顺着腿肉一路下淌,已经将丝袜沾湿大半。

羞耻得阮池霜都不敢走出去。

纪砚已经忍了很久,从阮池霜一进来他的鸡巴就硬得快要爆炸。

忍无可忍的Alpha暴躁地踢开门,粗鲁的将阮池霜推倒在床上。

“宝贝,你太慢了,我已经等不及了。”

原本就敏感的身体被轻轻松松就桎梏在床上,纪砚挑开凌厉的眉眼,属于Alpha的气势磅礴十足,浑身软绵绵的阮池霜徒劳推距着他,“混蛋,你不许录像。”

纪砚抓住他脆弱的踝骨,包裹在透白色丝袜中的脚趾圆润美丽,一只脚掌轻易就能被他握住,纪砚眸光沉沉,几乎是急不可耐的舔舐上去,舌苔顺着脚趾一路往上,湿答答流下一连串水痕,格外细嫩的腿根肉被牙齿厮磨,单单是这样被舔弄皮肉,阮池霜就刺激的不行,胸脯起伏打着颤。

瘙痒的小屄止不住的流水,纪砚灼热的呼吸声就在花唇口撩拨,阮池霜忍不住想绞紧腿,却被他强硬的分开。

“好痒…舔一舔小逼嘛”实在太过难受,阮池霜忍不住哀求出声,软绵绵的撒娇却没能得到满足,纪砚反而帮他舔弄着勃起的小阴茎,

湿热的口腔侍弄得太过舒服,阮池霜轻哼着,手指揪住纪砚的头发,腿腕勾在他的肩膀上处,“啊…嗯啊、好舒服呜”

没被弄多久,阮池霜就忍不住在纪砚嘴里射了出来,精液中仿佛都带着甜味,纪砚吞咽下去,“好快啊宝贝。”他眼眸中闪过野兽一样的恶光,嘴角挂着笑,“现在该轮到我了。”

阮池霜轻哼着,就在他以为空虚的小逼终于能被填满的时候,纪砚却用手指插进了他的后穴,清黏的肠液分泌,不一会就发出咕渍的声音,肠肉也无比期待被鸡巴穿透,可无人造访过的甬道太过紧致,在纪砚插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阮池霜就忍不住地哭喊出声。

纪砚重重打了他屁股几巴掌,阮池霜尖叫着,身体却反而爽的又渗出汁。

滚烫的鸡巴贴着穴口,在扩张的差不多之后,纪砚粗喘一声:“我要肏你的屁股了,小少爷。”

然后猛地将坚硬的鸡巴顶入肠肉。

未被造访过的甬道被突如其来的巨物侵入,阮池霜痛得全身绷直,“啊、呜呜轻一点、轻点。”

“嗯哼、放松,让我进去。”纪砚揉捏着阮池霜润弹的屁股,紧致青涩的甬道吸得他胀痛无比,阮池霜被他情色的手法抚慰地动情,竟很快接纳起那根巨物。

前列腺液与阮池霜的淫液仿佛是润滑剂一样,甬道内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着鸡巴,纪砚爽的头皮发麻,几次浅尝辄止的舒缓抽插过后,开始大力鞭挞。

“啊啊啊啊、慢一点!呜呜、受不了呜呜轻一点、轻点…”

阮池霜承受不了他凶猛的凿弄,才被刚刚顶开的穴口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他的腿被拉扯到一个可怕的弧度,阮池霜闭着眼,舌尖颤颤巍巍露在外面,被压在身上的Alpha衔住吮吸。

身体随着纪砚的搅动拼命起伏抖动,迎合着他的肏干,整个人无力的仰倒,雪白的双腿被扛到纪砚的肩膀,阮池霜的双手紧紧按在床单上乱抓。

“啊啊啊、好热呜啊啊…好烫太深了了!!不行了呜呜”

粗硕的鸡巴在穴眼中猛烈抽插,纪砚将他整个抽出又狠狠顶到最深处,每一次都会带出些淫荡红眉的肠肉和大量粘腻的稠液,甚至飞溅着打在阮池霜未被脱下的裙摆上。

在一个重力的深顶之后,龟头居然奸到了湿软甬道的最深处,在那颗凸起中摩擦,阮池霜尖叫着,前面的小阴茎又泄了一次,浑身痉挛着,爽的美眸翻白,控制不住地回抱住纪砚,在对方后背留下抓痕。

“骚货,爽不爽。”纪砚捏住他的乳粒,胯下挺动,随后就在阮池霜身体中射出几股浓精。

阮池霜的乳粒被掐得又痛又麻,还有股难以言喻的舒爽,体内的鸡巴彻底离开,精液混着淫水从被撑得合不拢的小洞中哗啦流出来。

他呻吟着,抬着腿脚摩挲着纪砚精瘦有力的腰腹挑动勾引,还没被满足过的小逼已经被空虚的感觉折磨到不行,纪砚伸手拍了几下,就贪婪的咬住他的手指。

“呜、呃…好痒呜呜真的好难受…为什么不肏肏小逼呜呜…”

纪砚喘着气,不理会他的哀求,抬手取过被阮池霜随手丢在床上的乳夹夹在他粉嫩立起的乳头上,阮池霜被冰冰凉凉的夹子弄得痛得脸色都变了,“嘶、呜你、你个变态!”桃心乳夹下面还有两个小巧的铃铛,随着阮池霜的抖动发出清脆的响声,听得人觉得格外羞耻,阮池霜害羞得不行,逼里的淫水却涌得越来越多。

这还不够,纪砚居然把阮池霜小巧的玉茎都用丝带绑了起来,“泄太多对你不好。”

阮池霜扔不住蹬腿踹他:“这话你应该…嗯哼应该对自己说!”

他全身上下雪白的皮肉都冒着淡淡的粉晕,交杂着纪砚留下的吻痕咬痕,穴肉被肏得糜烂,精液和淫液喷得到处都是,星星点点溅在身上甚至是嘴角、头发,此刻夹着乳夹双腿大张,明明是被肏得熟烂的样子,在纪砚看着自己的时候却又羞涩得躲闪着他的视线,真是可爱得要命。

看得人心痒难耐,纪砚轻柔地把阮池霜被汗液打湿的头发顺到脑后,精致昳丽的五官全部展现在他眼前,一双圆溜溜的眼眸半阖着,脸上潮红一片,纪砚忍不住从他的额角亲吻到嘴巴,“好漂亮、好乖啊宝贝。”

阮池霜看着纪砚,对方小心翼翼的亲吻反而弄得他不知所措,这样青涩纯情的动作和纪砚刚刚肏弄自己时的样子实在反差太大,阮池霜哼出不自在的声音,软绵绵的推开他。

纪砚低笑着移开脑袋,托着他软弹的臀肉,突然将他转了个身抱起来,阮池霜吓了一跳,全身没有什么力气软乎乎躺在纪砚怀里,腿被叉开,纪砚滚烫的阴茎就在他的逼口处。

阮池霜发着颤,肚子已经被肏得又酸又麻,可是另一个完全没被侵入过的小逼又空虚瘙痒无比,两种矛盾的感觉交织,阮池霜还是抵不过情欲,忍不住扭动着细腰去蹭那根硬邦邦的巨物,沾得细嫩的腿肉全是湿淋淋的粘腻清液。

然后他半睁着涣散的眼眸,眼睁睁看着纪砚抱着自己走近那面宽大的镜子。

阮池霜被纪砚以把尿的姿势抱着站在镜子前。

镜子清清楚楚倒映出阮池霜现在的模样。

骚浪的像是某种提供特殊服务的情趣女仆装还松松垮垮穿在身上,白色的吊带丝袜破破烂烂,占满着精液和各种水渍,被高大精瘦,肌肉完美的Alpha抱在怀里,腿大张着,下体完全暴露出来,逼穴湿答答的张合,媚肉微动贴着那根虚虚顶在逼口的鸡巴上。

阮池霜咬着肉嘟嘟的粉唇,睫羽扑闪,羞耻得侧过头不敢再看。

自己这样真的…好淫荡。

“怕什么。”纪砚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扭回去抬高,舔弄着他的腺体,“把眼睛睁开,好好看我是怎么喂饱阮少爷的骚逼的。”

“唔…不是、才不骚,闭嘴,不许这么叫我。”

龟头在逼口磨蹭就是不奸进去,阮池霜呻吟着,不自觉地去夹那根狰狞的巨物,纪砚亲了亲他的侧脸,“不叫阮少爷那叫什么,宝贝,宝宝…老婆?嗯?”

在说“老婆”的时候,那颗龟头突然插进阮池霜的逼口,却很快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