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砚抓着阮池霜的将他翻了个面,身体朝下高翘屁股。急躁地扯掉身上的衣服,他抓着阮池霜的尾巴根,接下裤链,粗硕滚烫的鸡巴就抵在瘙痒艳烂的逼口打磨。纪砚俯在他耳边,诱哄道:“小逼是不是很痒,想不想吃鸡巴。”

“唔…想要”阮池霜已然崩溃,扭动着身体,“要…好痒、好难受”

“把生殖腔打开让鸡巴肏进去好不好,腔口肯定也很难受吧。”

唔、真的好难受,这几天都被纪砚玩透了的身体被触碰一下就敏感的不行,唯独生殖腔从未被进入,听到纪砚低沉性感的声音,甬道最深处的那处嫩腔痒意密布,阴茎抵进时难耐的触感,阮池霜难耐的扭了扭屁股,并在一起的双腿磨蹭,腿上黑色的纱丝粘腻。

勒在媚肉里的蕾丝带被纪砚缓缓扯下来,湿答答的挂在腿上。

反正都这样、被肏开生殖腔也没关系的…

阮池霜崩溃的啜泣着:“可以、快点肏进来好痒…生殖腔也、也可以肏”

粗硕的龟头在阮池霜话语落下的后一秒便迫不及待地捅进湿淋的逼口,艳红的穴口被猛地撑开,阮池霜急促的尖叫一声,肉穴被粗鲁撑开疼痛感马上被快意取代,巨硕的肉冠摩擦着甬道内湿润骚痒的内壁,茎身处的青筋还在一下一下抽动。阮池霜仰着头浪叫,浑身湿答答的,舒爽至极。

阴茎极速在体位抽插,交合水声噗叽噗叽作响,逼口清稠的粘液被打成白沫,从缝隙中钻出来,黏哒哒的吐着小泡,汁水四溅。

“啊啊好胀、唔慢一点!慢一点呜呜”

纪砚抓住那截晃晃当当的领带扯到阮池霜背后,阮池霜被迫高仰着透,神情淫乱,圆润软弹的屁股一晃一晃,啪啪啪的声音不断从两人连接的下体传来。纪砚骑在他身上,性感的腰胯凶狠顶撞,阮池霜像是被他骑在身上拉住缰绳的小母马,完全被掌控着,鸡巴摩挲内壁的爽感让他仿佛置身于云端,整个人被肏出一股发春的痴态。

在几个粗暴的深顶后,阴茎长驱直入,直直撞上软嫩的腔口!

“唔…”阮池霜呻吟着,潮红着脸,爽的吐舌头,神情痛苦又欢愉。白透的衬衣彻底湿漉漉地沾在身上,曼妙细软的身体被完全勾勒出来。

纪砚隔着那薄薄的透明布料搓揉着他微隆的白腻乳肉,时不时用指甲刮擦那颗硬挺的乳粒。龟头在生殖腔口顶撞摩擦,阮池霜战栗着流口水,敏感瘙痒的乳肉已经被龟头顶开浅浅的小口,热湿的嫩肉将龟头紧裹,吸得死死的。

纪砚被咬得头皮发麻,鸡巴直直抽动几下,他抚上阮池霜头顶的耳朵,低声诱哄:“嘶把生殖腔打开宝宝。”

“唔,不、好胀…好胀”肚子又酸又麻,已经的形状浮现在白软的肚皮上,阮池霜呻吟着摇头,身体却诚实地放松,任然青涩稚嫩的腔口为绞在媚肉中的阴茎张开小口。

纪砚眸光沉沉,腰胯深挺,猛地撞进入破开腔口,整根鸡巴彻底没入青涩的生殖腔中!

“不唔…好、好痛呜呜好胀”被撞开生殖腔的痛感仿佛要将阮池霜从中间一半劈开,粗壮的茎身埋在里面,等腔口缓缓适应后轻微的抽动摩擦起来。被鸡巴肏进生殖腔的酸麻快感将阮池霜送上云端,舒缓的抽插逐渐满足了,他呻吟着,生殖腔喷出淫水,“动一动啊啊、好胀、好痒唔”

“骚货。”纪砚看他发骚的姿态,拍了拍圆润的屁股,还插在后穴的猫耳动情的摇晃。鸡巴猛地在生殖腔中疯狂绞动,软嫩的腔肉被毫不留情地撞凿,连续不断地刺激让阮池霜战栗至极,连绵不断地发出难耐骚浪的呻吟。

“唔啊慢一点啊啊啊生殖腔好酸、唔又要、又要高潮了…”

热淋淋的淫液浇在龟头上,纪砚发狠地在他生殖腔顶撞,仿佛真的要把那处软穴肏烂一样,阮池霜拱着腰被肏得往前爬,又被抓住脚腕捉回来,拖出体内的鸡巴又直挺挺低上腔口撞进去,下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后穴都溺漫了骚水,却被狠狠堵住不得释放,阮池霜淫叫着,像是被钉在鸡巴上的肉套子。身上的裙摆一晃一晃,像是给客人提供特殊服务的卖逼婊子,结束之后还要穿成湿答答的裙子自己走回去的那种说不定路上还会被拉倒某个脏乱不堪的巷子里轮奸。

“啊啊啊好胀、要破了唔…呜呜生殖腔要被肏坏了呜、坏掉了啊啊啊”

“骚货,看看你流得水都要把我的鸡巴泡透了,肏烂你。”纪砚粗喘着,眼神狠戾,“以后就把你锁在床上当鸡巴套子,唔吸得这么紧。”

阮池霜完全被肏着一滩水,软绵绵的瘫在床上,眼尾湿漉漉一片,看着Omega被肏得彻底痴傻,纪砚的征服欲到达顶峰,在猛地几下深凿后,龟头抽动,精关一松,几股腥臭的浓精恶狠狠地打在生殖腔中湿热的内壁上,青涩的紧致的宫腔被精液和鸡巴撑开一倍,彻底被占有。

啊啊啊精液射在生殖腔里面了啊、呜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可是真的好爽,肚子好酸呜呜要怀孕了…

在射精的瞬间,纪砚突然抽出他的猫尾,阮池霜痉挛着,骚浪肠肉也喷出一大滩淫水。

“没被肏都可以高潮吗,真的好骚啊。”

整个房间被香甜的桃子气味溺满,纪砚按着他,埋在阮池霜腔内半软的阴茎没有抽出。细白如天鹅的脖颈上挂着代表禁锢项圈,纪砚急躁地扯开它,被闷在其中的腺体红肿冒香,得到释放后房间内的信息素浓度瞬间又飙高几倍,然后猝不及防就被野兽一样的Alpha叼着,猛地灌溉进自己的信息素。

整个过程漫长而舒爽,阮池霜体内的阴茎又硬了,随后又是粗暴的顶弄。

不知道过了多久,粗长硬挺的鸡巴猛地戳上生殖腔最深处,伴随着滚烫的浓精,纪砚再一次恶狠狠咬住那可怜的腺体一个完全标记!

毫无防备的阮池霜被这极致的快感折磨得发疯,突而无力的挣扎起来,又被Alpha残暴地压制,最后颤抖身躯,从内到外完完全全被彻底占有。

大股白沫淫液伴随着着鸡巴的抽入喷出体外,阮池霜瘫软在床上,混着白精的糜烂逼肉还在抽搐痉挛,没有被满足的后穴肠肉艳红,空虚的蠕动着,狰狞青紫的痕迹遍布皮肉。

湿答答的黑色丝袜被撕得破破烂烂,难堪地勒着白腻丰腴的腿肉。裙子和衬衣也被撕烂,残破的布料被淫水和精液泡透,遮不住身上任何一处,各种淫乱气味混杂中,隐隐约约冒出一股甜腻的奶香。

隆起的雪白乳肉上,嫩粒开合着小孔,从中溢出香甜的奶水,随着阮池霜无意识的动作流淌,最后滴滴答答流在床上。

他被肏得流奶了。

还没怀孕,就已经有了奶水,只能给重欲残暴的Alpha享用,足以见这具身体的骚浪。

の企

鹅160

第14章14 吸奶/“你既然不想生孩子,所以被肏流产也没关系的吧”颜

房间昏暗,似乎还残留着那股情欲的气息。全身上下被Alpha打上标记,整个人像泡在伏特加里面,阮池霜觉得自己醉醺醺的。

胸口涨得难受,同时传来湿漉漉的感觉,什么湿湿热热的东西在舔舐,还用牙齿磨他的乳头吮吸,这种感觉实在太过奇怪…又有种隐秘的舒爽,阮池霜艰难地抬手想推开拱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却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

他猛地睁开眼,埋在他胸口的纪砚像是一条恶疯了的大狗,急躁地拱在他身上,吮吸着艳红的乳粒,阮池霜瞥了一眼,胸口被咬得乱七八糟简直、简直不堪入目!

阮池霜彻底清醒,纪砚他是一天到晚发情的狗吗!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察觉到他的目光,纪砚懒洋洋坐起来,表情餍足而漫不经心。

阮池霜呲牙:“你干嘛!”

纪砚还揉捏着他的乳肉,又涨又痛的感觉让阮池霜低头看去,他的胸居然又涨大好多!阮池霜一下子惊恐地瞪大眼睛,原本像是乳鸽一样小巧的胸乳居然涨大了两倍!

看到他震惊的神情,纪砚忽而轻笑一声,手掌用力,紧接着被咬得红艳泛中的乳头上奶空翕合,直直滋出一道奶柱,奶水流了纪砚一手,甚至溅到了那张俊美的脸上,他伸出舌尖将喷到嘴角的奶水舔进嘴里,打量着阮池霜不知所措的神情,戏谑开口:“一头会喷奶的小奶牛。”

“闭嘴!”阮池霜凶巴巴的,皱着脸,“还不都是因为你。”

“你说得对。”纪砚眼中笑意弥漫,“所以我负责,把它们吸干净。”还不等阮池霜反应,他就已经又拱了上去,舌头下流地舔舐着乳肉,吸奶声响彻整个房间,一股淡淡的甜奶香漂浮在空气中。阮池霜被吸奶就已经动情的不得了,涨痛的乳头在奶水涌出的一瞬简直舒爽至极,双腿难耐地厮磨着,又粘腻地涌出水渍,阮池霜爽的仰着头娇喘,主动搂紧纪砚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