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池霜承受不能,被肏得真的像小狗一样往前爬,又被粗鲁的拽住脚腕拖拽回来。两人激烈的交合处淫液被捣成白浆,四处喷溅。
“唔啊、太深了呜呜不行…不行了嗯啊啊,唔好深好舒服…”
阮池霜渐渐被肏弄得失去神志,叼住被子的嘴巴放开,舌尖吐出,含含糊糊发出淫叫。
肚子又酸又麻,纪砚的阴茎又粗又烫,像是跟铁棍在他体内绞动,阮池霜膝盖跪趴,圆润泛粉的脚尖堪堪抵在床单上,小腿绷紧颤抖。
猛地一下纪砚的龟头直直绞紧生殖腔口的软肉!
“啊啊啊啊!”阮池霜尖叫着,上半身彻底瘫软,腰腹塌陷臀肉高翘,像是个人形的飞机杯一样被纪砚使用。察觉到纪砚正在企图凿开他的生殖腔口,肏进那未被人造访的孕育生命的嫩肉中。被顶弄生殖腔的诡异疼痛让阮池霜有一丝清醒,他扭动着逃脱,狼狈的挣扎爬行,光滑的脊背汗液淋漓。
纪砚任由他往外爬,在鸡巴脱离逼口的瞬间将阮池霜拖拽回来,粗挺的阴茎恶狠狠撞进去,竟真的将生殖腔肏开了一些!
阮池霜哭嚎着,手脚乱爬,却根本不能逃脱,纪砚压上来咬住他的腺体,凶狠的往里注入自己的信息素。绞在生殖腔嫩肉中的鸡巴有力的跳动几下,犹如炮弹般猛地射出精液,打在腔口,甚至有些进入了里面。
唔、生殖腔都快被肏了啊啊啊,好烫唔、好多,阮池霜无力地抽搐,彻底瘫软在床,那根小巧的阴茎完全射不出了,软趴趴的吐出清液。叉开的双腿间逼肉外翻,纪砚抽出鸡巴的瞬间,糜烂艳红的肿肉中丝丝缕缕渗出白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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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160
第12章12 事后胁迫/生病/强制交易沦为玩物颜
到最后被做得完全失去意识,红肿糜烂的媚肉像是快破破烂烂的抹布一样被阴茎毫不留情地重复顶凿,哪怕晕厥过去了身体还能感受到那股近乎麻木的痛爽感,一阵一阵颤抖着,仿佛整个人都被钉在阴茎上。生殖腔口被龟头顶开了一点就立马缩紧,是Omega潜意识中的自我保护。纪砚不死心,继续残忍地抵着那处嫩肉凿弄。阮池霜根本承受不了,紧闭的眼角落下一连串晶莹的泪珠。 陆零818
原本紧瘦的小腹慢慢鼓出一个可怕的弧度,里面装满Alpha浓腥的精水。
醒得时候阮池霜感觉自己的灵魂和身体都好像割裂,钝痛麻木,像是玩偶被摆出下流的姿势躺在床上,肮脏腥膻各种淫液混合的东西还留在身体中,全身的皮肉上也是沾着恶心的粘液,像是在精液里面泡过一样。
像是被使用发泄完就可以丢掉的一次性情趣玩具。
阮池霜动了一下,四肢就酸痛无比,喉咙也肿着发不出声音,那些乳白色的脏液顺着布满指印的腿根缓缓往外淌。原本漂亮的眼眸已经肿得跟杏子一样大,阮池霜抽泣一声,委屈至极,看上去滑稽又可怜。
空气中还弥漫着难闻的烟味。
“醒了?”沙哑餍足的声音突然响起。
阮池霜艰难地侧头望那边看过去,纪砚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微扬着下巴,姿态慵适,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中夹着烟,薄薄的一层烟雾之隔,他看到纪砚身上的衣服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散发出一种凛冽的气息,正以一种高高在上挑选物品的眼神打量着自己。
阮池霜被纪砚的目光刺到,垂着头目光躲闪,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无措地往后蜷缩。紧紧攥着边上的一块薄毯,自欺欺人般往自己脏兮兮坦露着的身体上遮盖。
干裂的唇瓣无声张合几次,像是刚学会喊叫的可怜的孱弱动物,终于勉勉强强能说出话:“我要回家。”叫喊了一夜的喉咙里藏有刀片一样,原本绵软动人的声音显得虚弱而沙哑难听。
泪水控制不住的往下落,啪嗒啪嗒打在毯子上,阮池霜吸着鼻子,鼻尖湿红,哽咽着艰难地又重复了一遍:“我要回家。”
原本对纪砚莫名其妙的愧疚在近乎凌迟的性爱中彻底消磨,他跟纪砚两清了,他不欠纪砚的。阮池霜低着头,红肿的眼眸中泪光闪烁,恐惧而…耻辱憎恨不甘。可他现在确实很害怕纪砚,看都不敢看纪砚一眼。
房间一下子又寂静下来,空气凝滞。
纪砚将烟头随意捻灭丢落,突然笑道:“这可不行啊。”
他站起身,朝着阮池霜逼进几步。后者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到,战栗发寒,艰难地蹬着腿,张皇无措往后爬。纪砚按住他的后颈,阮池霜瞬间动弹不得。
纪砚居高临下,强制性捏住阮池霜的下巴上抬,与自己对视,狭长的眼底满是凉意,喉结滚动:“阮家可是答应让你陪我了。”
这不可能!
看到他的反应,纪砚了然地勾了勾唇角,又缓缓开口道:“我和阮总说,我很喜欢你,听说你最近在…相亲?这么着急啊。”纪砚的声音愈发冷戾,手指不可控制地用力,又迅速放松,阮池霜白皙尖俏的下巴上已经浮出了红印,他呆愣着仰头看着纪砚。
“不过阮总确实没答应,因为不知道我是谁。是我草率了,应该要先向他介绍一下自己,说什么好呢?”纪砚忽而垂眸,喉咙里发出几声低笑,接着说:“说阮少爷情难自抑,我们是两情相悦好不好,毕竟这也算证据充分呐。”
他微微侧头,眼神转向某个角落,阮池霜下意识的寻着他的目光看去。
那里摆放着摄影机。
明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阮池霜的呼吸还是难以控制的停滞一瞬。他抿着干涸的唇瓣,自暴自弃,羞耻地垂着眸,抗拒和纪砚的交流。
纪砚并不在意,像是早就预料了阮池霜的反应,继续自顾自开口:“或者更直接一点,阮家要是有了什么渡不过的难关,我可以提供帮助,但同时提出一点小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明晃晃的威胁,虽然不知道纪砚的底牌,但是看他能轻而易取从牢狱脱身,势在必得的样子,阮池霜内心的慌乱惧怕愈发强烈。
他像是被凶残的猛兽咬住了命脉,瞳孔颤动着,“不…你怎么能”
“到时候你也可以去别的Alpha,去爬他们的床,毕竟这事你很擅长。”纪砚讥讽着他,毫不掩饰的羞辱,“那些Alpha可不会像我这样顾忌什么,说不定看到你锁得严严实实的生殖腔会觉得亏本,恼怒的Alpha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你的生殖腔被肏开一次应该就会烂掉吧。”
阮池霜的瞳孔闪烁着痛苦的光,雾蒙蒙一片,长睫沾湿,泪水恍若珍珠一连串的往下落。“不要,纪砚你不能这样,你…”他看到纪砚冰冷的充满恶意的眼神,瞬间哑声,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绝望和憎狠彻底将他笼罩。
纪砚下意识躲闪他憎恶的目光,眯了眯眼眸子。旁边的地上摆着衣服袋子,他随手扯过几件扔在阮池霜身上,“穿上出来。”说完便利落地走出了门。
阮池霜动了一下,压得酸麻的小腿突然痉挛,疼痛剧烈,竟一时之间失去平衡从床上摔了下去。
纪砚听到里面的闷响,脚步往前又瞬间顿住,还是没有进去。
简陋的房间里仅剩阮池霜一个人,好在他摔倒的地方铺着块厚厚的地毯。他一直手搭在床边,紧紧攥着那件被扔过来的衣服。
很薄几乎透明的衬衫和短短的裤子,他隐约瞥见那袋子还有件大衣。
他身上到处都是痕迹,甚至那些东西还留在他体内不停往外淌,纪砚、纪砚就让他穿这种恶心的东西。
哪怕极力克制,还是气的发抖,眼睛红的想只兔子,委屈生气到了极点。
纪砚守在门口,手指搭在把手上,规律地打着节拍,在点到某个数字时,突而顿住。紧张的神色在推门一瞬间被隐藏得极好,他甚至继续装模作样说着那些违心的羞辱人的话,“阮池霜,你是想被客房服务的清洁员看到你这副”
恶毒的话语戛然而止。
阮池霜卷缩在地上,紧闭着眼,身上只盖了件薄衬衣,细细地发着颤,脸上发着不自然的红晕,干裂的唇瓣呢喃着什么。
纪砚瞳孔不自觉缩紧,各种复杂的情绪随之而来,他疾步走到阮池霜身边将他轻轻抱起来。阮池霜已经没有意识,先是抗拒地挣扭几下,然后察觉到和自己腺体中相同的Alpha气息,又骤然放松,像是受伤的猫咪回到了熟悉的人的怀抱,湿红的鼻尖轻嗅,又贪恋的在这个怀中蹭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