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弱的、充满了书卷气地年轻大夫,突破了心中礼仪廉耻的放声浪叫。他心中一直被禁锢的某种枷锁好像也被打开了,他只觉得自己这一刻几乎就要冲上云霄!
“好!先生果然厉害。是先生自己说的,先生的身体发骚了!先生真是淫荡,在军中为病人诊断的时候,都会不知廉耻的硬了鸡巴。”
年轻大夫在魏烟的羞辱下,又羞愧又激动,覆满了薄肌的身体泛着淡淡粉色,两颗肿胀不堪的骚卵蛋急剧收缩,他粗喘了一声,瞳孔发颤,浓精直接喷射了出来。
身体被玩烂的敌国将军鸡巴日日肿胀发骚/大腿夹住骚鸡巴偷偷自渎
那俊俏的年轻大夫又接着被魏烟淫弄了几次,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眉宇间的文弱儒雅、书生意气被另一种成熟的气质代替,他从青涩的生瓜蛋子,变成了一个被人操玩得烂熟的二手男人。
他背着自己的药箱,准备同往常一样回到医营,走到了门口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魏小姐,有一件事想要告诉您。”
魏音还在慢条斯理的打理自己的身体,她疑惑问道:“何事?”
年轻大夫回头看见魏烟白皙、晃人眼睛的身体,脸上又涌起一股热意,他弯腰拱手行礼:“就是那位被魏大将军关在医营之中养伤的敌国将军,他曾经和医营中的大夫打听过您。”
“桑盼山?”年轻大夫一说,魏烟才想起来还有桑盼山这个人,“他打听我做甚?”
“这...在下就不知道了。他身上的伤好了大半,蒙鹰国已经同苍兰谈判了,不日就要将他换回去!”
“我知道了,多谢先生。”
魏烟送走了年轻大夫,心中暗道,那这么说,桑盼山岂不是就要回国了,她以后可就没有办法在玩到他的身体了。
她安静待在帐篷中陪了魏母一会儿,然后又偷偷溜了出来,前往桑盼山被关押的地方。
桑盼山这几日一直活在自我怀疑中。
自从被魏烟玩得狼狈、羞耻的尿了出来以后,他就一直等着魏清源和丁振棠前来羞辱他。他被苍兰国的一个小姑娘弄得连自己胯下胯下的骚鸡巴都管不住,这传出去他的名声就毁了。而且他一个蒙鹰国的男人,纯洁的处男身子却被苍兰国的女人夺走了,这传到了蒙鹰,恐怕他的将军职位也保不住了。
但是这都已经过去几天了,他连个魏清源和丁振棠的影子都没有见过。
桑盼山心中纠结,难道魏姑娘...不是他们喊来羞辱他的?
可是这也说不通啊,若不是魏姑娘为了羞辱他,那为何会对他做那等淫秽之事?总不能就是单纯想要玩他的身子吧?她可是魏清源的女儿,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不止他的心中焦灼、难耐,他的身子这几天也...变得十分奇怪。
他身体强壮、精力旺盛,之前在蒙鹰的时候,就要日日夜夜练剑,将自己身体中多余的力量消耗出去。这几天他在养伤的时候,总觉得有一股奇怪的燥意,在他的身体里面乱撞,他煎熬数夜都没有办法解脱。
而且,最难以启齿的事情是,魏姑娘对他做出了那样的事情,他非但不恨她,心中竟还时时刻刻想着她。
这几天,他的脑中时常闪现魏烟精致可爱的小脸还有那天淫荡、色情的场景,食髓知味的身体日日夜夜都在渴望着魏姑娘的再次亵玩。
他是那样的饥渴得想念着魏烟柔软的小手,魏烟身下粉嫩、可爱的会流出香甜汁水的小穴。他胯下开了荤的淫荡大肉棒子是那样的在思念着被魏烟的小手抚摸、玩弄的快感,被魏烟的小嘴吮吸、嗦弄得快感,还有被魏烟身下肥美的小穴奸淫操弄的快感。
而每一次,只要他一想起魏烟,裤裆里面肿胀不堪的大肉棒就会立刻不知廉耻的硬起来,将他的裤裆撑得紧绷。
他之前从未做过自己亵玩自己胯下鸡巴的淫事,现在就算骚鸡巴将他的裤裆撑得紧绷,淫荡的骚水将他的亵裤濡湿,渐渐显露出了他色情的肥嫩龟头形状,他也做不出那种自己将手放在自己的胯下亵玩自己的骚鸡巴的事情。
他只能紧紧攥着自己的拳头,忍得满头大汗,心中默念着清心咒,将他身体这不知羞耻的淫欲强压下来。
但是没有用。
不知检点的骚浪鸡巴在享受了一次被小穴奸淫的销魂快感后,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再感受着第二次。
他身体上面汹涌澎湃的快感,被强压下来之后,下一次又会带着更大的冲击力席卷而来。
直到他越来越难熬,裤裆里面的淫荡鸡巴一肿就是一整天。
每一次军医来给他换药、上药的时候,都是他最脸红羞愧的时候。他必须将自己胯间淫荡肿起的骚鸡巴,用结实的大腿紧紧夹住。
若是稍微一松开腿,肿胀不堪、坚硬如铁的大鸡巴,就会立刻从腿间弹出来,将他身上盖着的薄薄被子顶起一个淫荡的鼓包。
这小鼓包任谁一看都知道他在发骚。
他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身体上的那些剑伤刀伤没有让他觉得痛苦难熬,分倒是胯下这根最私密的、最敏感的骚鸡巴,让他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度日如年。
他绝不能被苍兰的人看到,他这样狼狈、羞耻的样子,当敏感的骚鸡巴夹在腿间的时候,就会被结实的大腿肌肉疯狂摩擦。摩擦之间那汹涌澎湃的快感,又一股一股的从他敏感的骚鸡巴上面,传到他的四肢百骸。
他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生怕自己喉间的色情呻吟会飘出来。但是他满头的大汗、野性又深邃的眼眸中充盈的羞耻水汽,却根本瞒不过军医的眼睛。
但军医也只是以为蒙鹰国的这个大将军看起来厉害,但实际非常怕疼。丝毫不知道这将军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知廉耻的用自己胯下的骚鸡巴操自己的大腿。
鼓胀、结实的大腿肉并不如魏烟的小手和小穴舒服,但是却又给了桑盼山另一种奇异的感觉。
他那根骚鸡巴里面的淫水潺潺直流,每次换完药,他的裤裆和床褥都是湿哒哒一片。
“哒……哒……哒……”
军账之外有熟悉的脚步声响起。
躺在床上的桑盼山猛地睁开眼睛,这脚步声,是魏姑娘!
桑盼山立刻挣扎着半坐起来,将被褥全都拉在自己的身上,盖住了自己的下半身。
他的脸涨红一片,心中又羞愧又掺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
魏姑娘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他裤裆里面淫荡的骚肉棒还硬着,这要是被魏姑娘看见了,那他可就没脸见人了!他又想起上一次自己丢脸的在魏姑娘的面前尿了出来,这下更是不敢见人。
他一个在战场上叱咤风云、手下鲜血无数的的大将军,都想要像个小孩子一样用被褥将自己的头蒙起来,假装自己不在这里。
但无论他的心中多不想魏烟进来,魏烟的脚步声还是越来越近。
魏烟轻轻推开门,手上竟然还装模作样的端了几个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