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背上行动不便,她只能不断扭头,仔仔细细的观察着萧勃的胯下。
等看清了之后,她的眼中闪过几分惊讶,脸上欲言又止。
“萧勃,你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怎么会穿这种……亵裤呢?”
萧勃不明所以,他低头一看,也愣了。
他胯下原本就十分贴身的亵裤,在沾了他的淫水和精液之后,竟然逐渐变小、变紧。
粗壮、硕大的肉棒和大卵蛋,被紧勒得看起来更有分量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萧勃结结巴巴的疑惑。
萧家在明光城算得上是最顶尖的那一批家族,萧勃从小金尊玉贵的长大,他从来没有穿过这种会缩水的亵裤。
不对,或者是,他从来都不知道这种亵裤会缩水。
像他这样身份尊贵的人,贴身的衣物都是穿了一次之后就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上身的机会。
魏烟眼神奇怪、微妙的看着萧勃。
萧勃脸上发热,羞耻道:“萧家没出事!这……这是个意外,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魏烟的眼神更奇怪了。
她这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像会说话一样,萧勃不知怎么的就领悟了魏烟的意思。
既然萧家没有出事,那就是你故意穿这种材质的亵裤了?
萧勃急了:“没有!这不是我故意穿的!我从来没穿过这样的……”
急急忙忙之下,好像越描越黑。
就好像他今天是特意穿着这种亵裤,送上门来给魏烟亵玩大鸡巴。
魏烟一脸我懂我懂的表情点了点头。
“明白,我都懂。这绝对不是你故意穿的!”
这语气一听就很敷衍。
萧勃调高音调,重复道:“我真没有!”
“嗯嗯,你没有!你没有!”
解释无果,萧勃只好破罐子破摔道:“对,我就是故意的!你随便玩吧!随你怎么玩!”
“这可是你说的啊!”
魏烟哈哈一笑,立刻同意。
她指尖顺着缩水的亵裤裹住的他胯下色情肉棒的轮廓抚摸,肉棒笔直粗壮,原先直接摸着的时候就手感极好,现在隔了一层材质柔软的裤子,手感也别有一番风味。
萧勃喘个不停,胸膛上下起伏。他只觉得胯下不止被柔软的小手抚摸,还被一层轻薄布料不断摩擦。那柔软的小手,在他粗壮的肉棒上点起欲火,而那轻薄布料的摩擦,则是将他的烈火烧得更旺。
“萧勃,你这根骚鸡巴,可真适合被把玩……你愿不愿意以后和我回苍兰,天天给我摸鸡巴玩?”
萧勃晕晕乎乎的,不管魏烟说什么,他都直接点头。
他顺着魏烟的话接道:“好,我跟你回去!天天给你玩鸡巴。”
等他说出口之后,他才意识到他刚才说了什么。
他的心脏猛地停止了一下,然后又重新跳动了起来
烟烟这是对他直接诉说心意了吗?
她带他回去成婚吗?
如果是烟烟的话,那他愿意,他愿意和她去苍兰!
魏烟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明白,这些男人为什么只见了一面就愿意抛下家族跟着她走。她不明白,男人的身子给了谁,他们的心也就会给谁。
偷摸儿子发育成熟的大肉棒/为母治病成年儿子被迫嘬弄母亲大奶头
魏烟听说陈国公家的大夫人出门突然摔坏了脑子,记忆混乱,莫名的以为自己现在是双十年华,刚生下了自己的第二个孩子陈二公子陈元思。现在脑子错乱的把已经成年的陈元思当成了才出生不久的像小婴儿,把自己早就已经入朝为官的大儿子陈元望,当成了五六岁的小孩子。陈国公是出了名的爱妻,陈大公子和陈二公子在陈国公的熏陶下,也是出了名的敬爱母亲,他们一家焦急在各地遍寻名医,都无法医治好陈夫人。
魏烟想到曾经在猎场浴池那个淫乱的下午,她亲自检验过陈元思的胯下的大肉棒子,又长又粗,卵蛋子也发育的极好,是那几个世家少年中最大的一个。既然陈元思的骚鸡巴子发育的那么好,那他哥哥陈元望的骚鸡巴子肯定也不相上下。她想着记忆中的那根肉感十足的骚肉棒子,小穴就按耐不住的发痒,想要疯狂的吞吃一点什么粗壮的东西。
魏烟的能力就像是知道她的心中所想一样,默契的出现了一个新技能,可以附在想附的人身上做任何事,而这个人不会有任何记忆。她眼睛发亮的选择了附身陈夫人。
魏烟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陈国公站在床前一脸凝重的盯着她,眼神忧虑。陈元思也一脸凝重的站在陈国公的身后。陈国公看见魏烟醒来忙道:“夫人,你感觉怎么样?可还记得些什么?”
魏烟捂着头开始飙演技:“夫君,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啊。对了,我们的元思呢?他还不到一岁,可离不开我!”
陈国公顿时不敢轻举妄动,他之前一想告诉夫人她现在已经是四十岁了,元望和元思也不再是小孩子了,已经长成大人了,夫人的头就一阵疼痛,然后陷入昏迷。大夫已经说了最好是按照陈夫人的记忆来演一下,帮助陈夫人恢复记忆。
他顿时朝着陈元思挥了挥手,然后对魏烟道:“夫人你看,元思就在这里呢!”
陈元思快步走上前来,期待的看着母亲。
魏烟看着陈元思精致俊俏的脸,又打量了一下他如今发育的挺拔板正的身材道:“好孩子,快来娘的怀里,让娘亲抱一抱。”她嗔怒的看了一脸陈国公,“孩子还这般小,你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在哪里!”
陈国公和陈元望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魏烟又偷偷的修改两人的认知,让他们一家人不惜一切代价治好陈夫人。最后陈国公一拍板,朝陈元思使了个眼色,就...按你母亲说的演下去,你母亲为了一大家子操劳许久,现在也到了你们出出力帮你母亲的时候了。
陈元望只好扬起僵硬的笑脸,同手同脚的爬上母亲的床。他缓慢的向上爬,耳朵渐渐变得通红,毕竟男女之间要避嫌,从七岁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和母亲亲近过了,更不要说是大不韪的爬上母亲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