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宝贝一边握着他的大鸡巴像是逗弄小孩子一样的嘘嘘吹着口哨,又一边不停的按压着他鼓胀的膀胱,他憋得大鸡巴都快要爆炸了,才忍不住狼狈的尿了出来的。
“上一次真的是意外!叔叔觉得不是管不住自己大鸡巴的废物男人!烟宝相信叔叔吧!”
这一次,丁振棠可没有喝什么茶水,肚子十分的平坦,他坚信这次绝对不会再狼狈的挺着大鸡巴撒尿了。
他这样一说,魏烟不把他折腾到白眼外翻、爽到失禁,就不是魏烟了。
魏烟抬膝将丁振棠的双腿顶到了两边,丁振棠背靠着椅子,双手紧紧抓住扶手,双腿淫荡的岔开,恍惚之间好像又回到了那次被魏烟握着大鸡巴把尿的时候。他的身体因为淫靡的记忆和熟悉动作激动的颤抖,古铜色的性感胸膛上溢出了细密的汗水。
魏烟手掐住丁振棠鼓胀,流水的大肉棒:“叔叔这样不好吧...叔叔的大肉棒给烟烟摸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是叔叔可不能因为烟烟摸了你敏感的大奶和大鸡巴就淫荡的发骚吧!叔叔难道忘了,鸡巴流水就是身子发骚了。”
丁振棠一惊,这次意识到自己为了摆脱管不住鸡巴、随便撒尿的形象,竟然直接说出了他的大龟头在淫邪饥渴的流骚水这件事!他惊慌撇过头,看都不敢看一眼站在一旁的魏清源和魏母一眼。
魏清源皱着眉头,烟烟说的对,虽然长辈的大鸡巴给晚辈摸是天经地义的,但是长辈绝不能在晚辈的手中淫邪流水啊。他支持的看着烟烟惩罚丁振棠,丝毫不记得自己大鸡巴里面的骚水不止流在了眼烟的小手中,甚至还射进了魏烟的小穴里面。
魏烟狠心道:“丁叔叔的骚鸡巴不听话!烟烟帮丁烟烟好好教训一下它!”
她一手握住青筋乍起、肿胀不堪的大肉棒,一边将纤细的手指往丁振棠的马眼里面扣弄、挤压。
“叔叔别担心,烟烟帮叔叔把淫荡流水的大龟头堵上就好了。”
丁振棠倒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敏感的骚眼子在不但没有被柔软纤细的手指堵住涓涓骚水,甚至骚眼子被手指折磨得一开一合的更快速了。
魏母饥渴将军大鸡巴淫邪发骚/边严肃听属官汇报边被亵玩粗红肉棒
站在魏清源身边的魏母轻咬粉唇,白皙的玉手绞着自己的手帕,妩媚的双眼聚焦在丁振棠胯下那一团充满了雄性力量感的凸起之上。站在自己俊美的丈夫身边,身下淫靡、肥沃的成熟肉穴却看着别的男人裤裆里面勃起的粗壮肉棒发痒、收紧。
她隐秘了夹紧了自己的双腿,保养的没有一丝皱纹的玉脸微微泛起了两团诱人的红晕。她不明白为什么她看着女儿和丁将军打招呼的场景,总是会脸上发烫、心跳加速,身下久久没有丈夫紫红的大肉棒滋润过的肉穴不停地涌出涓涓细流,两瓣肥厚的肉唇也饥渴的像一张小嘴一样不停的开合吮吸着。
魏母羞愧地扭动了一下丰腴、弧线姣好的肥臀,眼睛却紧紧地盯着丁大将军胯下被魏音用细嫩的手指堵住正在流着骚水的马眼的大肉棒。
她暗暗的咽了咽口水,心中竟然涌现出了一股上去代替女儿揉捏、把玩那根粗壮狰狞、冒着热气的大肉棒的冲动。
魏烟皱着秀气的小眉头,苦恼道:“丁叔叔的大鸡巴怎么也不听话啊~烟烟都已经用手指把丁叔叔一直流水的骚马眼给堵住了,叔叔骚马眼里面的水还是流个不停,都已经将烟烟的小手弄成这么湿了。”
魏烟举起自己白皙可爱的小手在丁振棠的眼前伸张,她的手掌和手指上面都泛着银色的透明微光,指缝之中还夹杂了粘腻拉扯的银丝。
一旁观看的魏清源和魏清源呼吸一窒,父子两的俊脸竟然同时发红。
大鸡巴怎么也不听话...他们两人都以为烟烟口中的这个也说得是他们自己。两人的俊脸不由得涌上热气,烟烟...怎么什么都往外面说...虽然烟烟也没有说错...他们两胯下大鸡巴确实...总是在烟烟的小手里面不停饥渴、骚浪的流水。
而丁振棠肿胀的粗红大肉棒上面密密麻麻的快感,已经将丁振棠足智多谋、气定神闲的大脑完全糊住了,他的注意力只集中在了烟烟被他骚鸡巴里面流出的骚水弄得泥泞不堪的小手之上。
他羞愧的道歉:“对不起,烟烟宝贝,都是丁叔叔不好,丁叔叔的大鸡巴实在是太骚了。都怪丁叔叔的大鸡巴太敏感,本来侄女摸叔叔胯下的大骚鸡巴打招呼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是丁叔叔的大鸡巴还是一根没有被人玩弄过的处男大鸡巴,被烟烟宝贝的小手轻轻一摸,就敏感淫荡地哗啦啦的流水。”
丁振棠面红耳赤的当着魏清源和魏母的面,对着烟烟解释道。
他顿了顿,接着羞道:“烟烟宝贝不用担心,等到丁叔叔以后娶了妻子,胯下骚鸡巴让你的新婶婶用小穴奸一奸、操一操就好了...那个时候叔叔的大鸡巴就变成耐操耐摸耐玩的大鸡巴了,到时候叔叔的骚鸡巴随烟烟宝贝怎么玩都可以!”
他原来低沉、冷硬的声音发颤,还隐隐的带了一丝讨好,任谁都能听出里面的恳切。
魏烟却一下子就沉了脸。
什么纯洁没有被人玩弄过的处男大鸡巴!他这根管不住自己的尿、一摸就流水的骚鸡巴早在京都的时候,就已经被她当着上万士兵的面用小穴狠狠奸淫过了。他怕是忘了,当时挺着大屁股在他的属官心腹和把他当成神一样敬重的士兵面前被奸了出了处男初精,狼狈的倒在了地上,抽搐着大鸡巴和身体的滋味了。
魏烟将自己沾满了粘腻骚水的手指,狠狠地插进了丁振棠的嘴巴,修长的手指在他被迫张开的嘴巴里面粗暴的搅动。
“上次烟烟不小心将茶水洒在了丁叔叔的身上,烟烟就用自己的嘴巴帮丁叔叔把湿透了的大奶子,舔得干干净净呢。就连丁叔叔铜钱大小的褐色乳晕和硬得跟个小石子一样的奶头,都细细的舔干净了。”魏烟粗暴的搅动着丁振棠的嘴巴,一字一顿接道:“现在...烟烟的手被丁叔叔弄脏了,丁叔叔就帮烟烟也把手舔干净吧!”
如此带着强烈羞辱色彩的动作,没有让丁振棠翻脸生气。他的嘴角流出银丝,顺着棱角分明的下巴淫靡的流下,口中柔软温热的舌头无力的顶着魏烟的手指,在魏烟粗暴的对待着,还仍然努力的卷着魏烟细嫩的手指。
“唔...烟烟...唔唔说得对...都是叔叔的错...叔叔唔唔帮你舔干净。”
丁振棠的话都已经说不清楚了。
他的肾上腺素飙升,心脏剧烈的跳动,魏烟的手指在他的口中抽插的动作和他胯下被魏烟狠狠揉捏、掐动的大肉棒上面的痛意和麻意,让他产生了一种剧烈的被侵犯感。他好像不再是什么大名鼎鼎、威风凛凛、受人敬重的战神将军,而是一个正在被女人强占贞洁、卑微的伺候着女人的男妓。
奇异的心态转变,让丁振棠双眼发红,结实的大奶子和肿胀不堪的大鸡巴敏感了无数倍。他就像是一个淫荡的男妓一样,用嘴巴卖力的讨好着魏烟,肥厚有力的大舌头细细的舔过魏烟的手指,粘腻淫荡的口水不停的从他的嘴里流了出来。身下常年带兵打战练就的结实健硕的大肉臀,将厚重的椅子都摇得咯吱咯吱的,胯下流水的骚鸡巴里面溢出的骚水甚至都甩在了魏清源和魏母的面前。
魏清源喉结滚动,看见烟烟的小手把玩着丁振棠胯下骚鸡巴的样子,他就能想起来烟烟以前和现在是怎么玩弄他的骚鸡巴的,他微微弓起了身子,悄悄将自己胯间胀痛、瘙痒的大肉棒压了下去。
魏母的玉脸通红,已经彻底没有办法掩饰住对于丁振棠胯间粗大的骚肉棒的渴望,身下肥沃却久久没有被滋润过的淫穴瘙痒难耐,酸软、胀痛的骚心也强烈的渴望着有根大肉棒子能帮她捅一捅,操一操。
她不由得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夫君,却看见魏清源微弯着身子,面色如常的站在原地。魏母心下一颤,娇羞惭愧的扭回了头。
今天可是他们一家四口,拜见夫君的顶头上司的重要日子。烟烟只是和丁将军打个招呼而已,她怎么能不知廉耻的发了骚呢!而且还是看着夫君的上司发骚,她怎能淫邪夫君的上司胯下粗壮、冒着热气的大肉棒,怎么意想除了夫君之外的男人胯下的骚肉棒!怎能在这样重要的场合就想要和夫君颠鸾倒凤,让夫君把她胯下饥渴的骚穴操熟。
魏烟看着苍兰大名鼎鼎、受人敬仰的战神将军,在自己的手下变成了这样淫荡亢奋的模样,她也越来越兴奋了。
她瞥了一眼正在等待爹爹、娘亲和哥哥,张口道:“丁叔叔的这副样子真骚,是不是舌头早就想要烟烟这么玩弄了,胯下的啊肉棒子是不是也早就想要被烟烟抓着揉捏撸动?叔叔说实话,是不是上次被烟烟摸了淫荡的骚鸡巴之后就天天想着?”
丁振棠冷硬的眉头紧皱成一团,他的额上都是大颗大颗的的汗水,他情不自禁的骚道:“啊...叔叔喜欢烟烟和叔叔打招呼!嗯...唔...叔叔的骚鸡巴被烟烟摸了一次之后,就天天想着烟烟,想要烟烟随便玩...”
“启禀将军!顾属官等人求见!”
大帐之外突然有士兵的声音打断了丁振棠的骚叫。
但是魏烟的双手仍然在丁振棠肿胀的大鸡巴上面撸动着,丁振棠的胯下卵蛋啪啪啪的打在自己的肉臀臀缝之中。他听见了外面禀报的声音,想到了自己现在无力的张开双腿,挺着大鸡巴被人玩弄的样子,下意识的就想要拒绝他们的求见。
但是,现在就只是下属乖巧、懂礼的女儿在玩着他的大鸡巴给他打招呼而已,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丁振棠红着脸,喘着粗气,即使心中充满了奇怪的羞耻,仍然将属官他们唤了进来。
几人一进门,帐篷之中的雄性冲击力瞬间就浓烈了起来。魏烟欣赏着这三个属官藏在军袍之下健硕、精壮的身子,高挺的结实胸肌,双腿之间微微鼓起的大包。啧,看起来又是三个耐操的男人。
三个属官一进门,就看见了自己最敬重的大将军,红着脸满身大汗,瘫软着身子岔开着双腿,让一个小姑娘亵玩、猥琐着身下粗红硕大的骚肉棒子。三个人目光怔怔的看着这一幕,常年在军中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没有接触过男女之事的他们,身子立刻就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