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磨你几下逼你就直哭,”他克制着自己的喘息,“我操进去你是不是要把眼泪哭干?”
“因为你老是说话不算话,”褚玉想回头挠他,闭着眼睛低头,“在学校做这些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这间宿舍只有我的门卡能进,直接破门而入的不叫同学,叫强盗,”裴琤手掌捏住她的乳肉,低声道,“褚玉,你上面的眼泪和你下面的水一样多,舔你逼两下你就喷水,磨一磨就像发洪水了,不堵住不难受吗?”
褚玉被他臊的快说不出话来,腿心的性器压出黏白的液体,抽着穴向里蹭。她不敢低头看那根狰狞勃涨的硬物,余光却能瞥到湿亮的头部蹭着她缝隙中的液体擦。褚玉被磨得呜咽一声,抠着他的手臂用力:“你怎么一点都不害臊,嗯……呜……”
褚玉的哼声像一把细毛的刷子扫在心口,裴琤眯起眼,喘息着顶她一下,开始大开大合地挺胯蹭撞:“乖,宝宝,夹紧一点。”
褚玉特别接受不了肉麻的话,被这两个字搞得身体一缩,夹着身后的人轻嘶了一口气。裴琤捏着她的腰重重地磨蹭几下,粗鲁地压着她的缝隙拍打。褚玉的身体绷紧,被磨得穴口喷出一股清亮的液体,浇着硬硕的茎身淋下。裴琤蓦然咬住她的耳垂,粗暴地将性器压进被磨红的缝隙中,快而深重地抽磨数十下,黏腻的精液猛地射满了湿润的阴阜。
褚玉手指颤抖,咬着唇瓣蜷缩起来,像死过去一样闭上眼睛。
糊满了,在向下流。
不小心的话会怀孕的。
“你这样,我可能会怀孕的,你每次都射在上面,”褚玉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口,但声音仍然在颤抖,“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裴琤正琢磨着怎么说服她再舔一会儿逼,闻言眯起眼睛。
“褚玉,你下次再躲我,我就不是射在外面了,”他捏着她的下巴低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笑意,“我会埋进去,全射在你里面。玉玉,还没毕业就怀宝宝了,怎么办啊?好可怜。”
ps:设定不会怀孕的大家放心
哄人也想要一巴掌的可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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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玉不说话了。
裴琤等了半天没等到她的反应,捧着她的脸去看她的神情。褚玉眼睛红红的,不知道是被气哭还是伤心,眼睫都沾着一层湿润的泪珠。她转过头抱紧自己被剥掉的内衣,肩膀颤抖着向内扣。他的心脏像倏忽被人堵住,耳边也闷闷的听不到声音,只有眼前她挂着泪痕的脸。
“……我吓唬你的,”他两手抱着她的腰靠近,声音蓦然软下来,“褚玉,我只是吓唬你。我吃过一种药,所以不戴套也不会让你怀孕。我们家专门做这种药,你可以在网上搜一搜,别哭了。”
他声音低下来,捉着她的手腕摸向自己的脸:“要不你打我一巴掌?”
褚玉还是不理他。
裴琤低头将她被粗鲁扯开的乳罩穿好,耐心地扣好三个扣子。褚玉的乳罩洗的发白,后面的纹路都快磨没了,也不知道穿了多久,虽然旧但洗得很干净。这次欺负她欺负的有些过火,他把脸凑到她手掌底下,只是语气听起来仍然很欠揍:“褚玉,我下次再轻一点。”
他掰开她的腿,凝视着被精液糊满的腿心。可怜兮兮的粉穴被磨得通红,精液从缝隙向下流,包着软嘟嘟的穴。他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瓣,用纸巾轻轻擦着她腿心的浊液。身下的性器却再度涨起,褚玉瞥他一眼,就见那根狰狞勃涨的东西涨成可怕的深紫色,像野兽的性器般缠满鼓动的筋络,一点点吐着液体。
她扭过头,把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抽出来,拉着校裤躲进被子里。
神经病,神经病,裴琤就是个神经病。
裴琤仰起头,随手撸了一下涨得发痛的性器,提起了自己的短裤。褚玉这个身板,连磨一会儿都承受不了,真操进去没几下就能把她操坏。他捏捏自己的脖颈,隔着被子把她抱到怀里,狗似的蹭到她的脖颈,低头深深吸着她脖颈间的甜香:“晚上带你去吃好吃的,别生气了,嗯?”
褚玉闭着眼睛,但感觉脖颈像被狗的舌头舔了一般不自在。她眨了眨眼,也推不开裴琤压在她身上的手臂,于是轻轻吸了一口气:“我得回去上课,你疯够了没有?”
裴琤挑眉,伸手将她抱得更紧。隔着被子抱的感觉并不好,他也掀起被子钻进去,让她的身体倚到自己坚实的身前。褚玉没力气动,只得被动向后靠到他怀里。裴琤身上很烫,贴着她微凉的肌肤摩挲,薄荷的气味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流窜。
“多休息一会儿,不是难受吗?”裴琤看了一眼她的手表,“晚上想吃什么?”
房门在此时被敲响。
褚玉蓦然抖了一下,本能地抓紧被子盖住自己,缩着躲到裴琤的怀里。
他一只手揽住她的身体,皱眉看向宿舍的门:“谁?”
“操,我没带我那屋的门卡,你让我进去洗个澡,出一身汗,”韩雁时在外面烦躁地拧着门把手,“你自己在屋里锁什么门,快点,身上都是汗。”
裴琤低头“嘘”了一声,示意褚玉不必害怕。他将她的校服拉好,让她平躺在床上,将被子盖到了她的脖颈。韩雁时在外面等得心急火燎,只听裴琤走来的脚步声慢而悠闲。门打开的瞬间,他快速推开他的身体向内走:“开个门磨磨唧唧,你屋里藏女人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向床上看去,只见一个脑袋正枕在他的枕头上,长发如同柔软的锦缎落到了枕头下面。
韩雁时微微一怔,立刻意识到是谁,声音猛地一顿:“裴琤,你”
“不洗澡就滚。”
裴琤从衣柜里取出一件黑色短袖套到身上,懒洋洋地推他一下,两个人走到阳台上。
“褚玉不舒服,我让她在我这儿睡会儿。你水开小一点,别把她吵醒了。”
韩雁时深吸一口气,透过窗子瞥了一眼床上的人。他狠狠地瞪了裴琤一眼,从另一边的消毒柜里拿出毛巾,低声咒了一句:“你做个人行不行?人一身体不好的小姑娘,你天天巴着她弄,她那身体禁的住你弄吗?”
“都是男的,别演,”裴琤把他推进淋浴间,语气一冷,“我比你心疼她,用不着你心疼。”
“你心疼个屁。”六捌肆捌;捌伍‘壹伍六日更群‘
韩雁时就差用毛巾抽他的脸:“你比谁都做得狠,你他x就属狗的。”
“洗不洗?”裴琤拧起眉头,“不洗滚蛋。”
褚玉窝在被子里,听不清阳台上的两个人在叽咕什么。裴琤的被子很干净,香气清新平淡,和青春期的男生房间里的味道截然相反。褚玉有一个表弟和她同龄,他那屋子的味道根本没法闻。还有班里男生多,每次体育课下课后教室里的味道就像死过二十只有脚气的老鼠,老师都被熏得睁不开眼睛。
裴琤的被褥却很香,淡淡的松木气味,让她联想到冬天盖雪挺拔的松树。
狗窝居然是香的,真是让她意外。
裴琤不知道床上的人已经把他从头到尾骂了一遍,掀起被子将她抱起来。他整理好她的校服和校裤,确认没有一点闪失后揪着她的袜子盖住脚踝,像扛一样将她抱着站起来。褚玉的身体蓦然悬空,吓得立刻双手环住他的脖颈。
“你要干嘛?放我……”
裴琤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打开冰箱门从里面取出一瓶果汁。
“喝了,下课以后带你去吃好吃的,”裴琤的手指摸向她手腕上的表盘,“褚玉,身体差就要补充蛋白质和维生素C。从今天开始你每天必须和我一起吃饭,不准每顿只吃几口,也不准吃剩饭,一直到高考结束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