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我的时候,眼里有光。”贺兰拓说,“你要么是迷恋我,要么是迷恋我的钱,两种情况都可以,我会给你足够的钱,所以你有充足的动机答应我的协议……你如果满足于宴清都,或者别人,刚才你就不会对我脱衣了。”
“你……啊……轻点操……太用力了……”白姜咬牙呻吟,后悔自己刚才太过主动。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贺兰拓停下来,解下领带,绑在白姜的眼睛上。
“我……我乳头痒,帮我揉揉。”
“不揉。”
“揉一下嘛。”
“没那个爱好。”贺兰拓绑好了领带,又开始挺胯干她穴,白姜的淫穴被肏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穴口被他拍打得淫水四溅。
“我要改协议,我……嗯啊……我可以不要钱,我要你……适当配合我的性需求……你……啊、啊啊……不要总是撞得那么重……里面要被你肏坏了……”
贺兰拓轻了一点,开始三浅一深,时缓时急,道:“我可以调整活塞运动的幅度和力度,让你被操得更爽,但是我拒绝亲吻、抚摸身体其他部位、拥抱等等不必要的接触。”
“你……你有病吗?不喜欢我的胸?”白姜的乳头痒得难受,只好自己抓揉,身体差点晃倒了,幸好及时用双腿缠住贺兰拓的腰,这个姿势她被肏得更深了,龟头戳进了她花心深处,难言的酥痒激爽扩散到她全身。
“不存在喜不喜欢。”贺兰拓的声音还是挺镇定,就好像在肏她的是别人,“只是不想做多余的事情。”
“瞬哥哥和宴哥都很喜欢我的胸,今天瞬哥哥把我乳头吸得好舒服。”白姜故意说。
“之前的我不计较,如果你跟我签订这个协议,从今天起,你不能再跟别的男人有接触。”
“为什么?”
“因为那样没法保障卫生,而且可能会带来人际关系上的麻烦。”
“那如果我出轨呢,你会惩罚我么?会没收给我的嫖资么?”
贺兰拓顿了顿,猛撞进她的穴里:“不会,我只会永远终止这个协议,跟你再见。”
“……你真是个大度的男人……啊……”
白姜仰起脖子,承受着贺兰拓啪啪啪的耸撞,在翻腾的快感中,脑海里明明暗暗地想,或许他不是大度,他只是没有感情,而且对事情看得很开,虽然有洁癖,但是自尊心却没那么容易被冒犯,所以她绑架侵犯他他都没有愤怒没有报复,她用别的男生刺激他他也无动于衷,她现在没指望他喜欢她,但是他对她连那种对玩物的独占欲都没有,连跟别的男人争夺的竞争意识都没有,这个世界上有这种男人吗?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男人。
“如果我喜欢别的男人怎么办?”
“你可以随时提出终止协议。”贺兰拓表示自己很尊重人权。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身体没出轨,但是心里爱着别的男人,比如你肏我的时候我想着他,高潮的时候叫出他的名字,那样你会介意么?”
0051 44、在课桌上被他操到双重高潮,想说不能说
“……不会。”贺兰拓略作思考,“但是我会怀疑你身体跟他有染,白姜……”
他忽然停下来,望着她,微微蹙眉。
“怎么了?”白姜被蒙住的眼里只看到暗红的光。
“你的脑洞太大了。”他说,“我希望你以后把你这些活跃的发散性思维、critical thinking留到课堂上,跟我交际,尤其是在做爱的时候,我对你的期望是你越简单越好,最好你只是个活的性爱娃娃,讲一些添加情趣的骚话,多余的交流不要有……如果你这点没有改进,我不会想跟你继续下去。”
贺兰拓说得温和又严肃,白姜现在感觉到他作为学生会会长跟部下交流的调调了。
“……啊……慢点……嗯啊那里……”白姜一时没有答复,嘴里都是骚叫,然后突然外面响起脚步声。
有人试着拧开教室门,是反锁的,然后就“叩叩”地敲门。
“奇怪,这间教室怎么锁了。”门口有男生的声音响起,“我天天来这里自习,从没锁过。”
“既然是反锁,里面肯定有人了。”另一个学生答,跟着敲门,凑到门口喊,“请问有人吗?”
“怎么窗帘都拉上了……”叽叽喳喳的讨论。
“嗯……”
白姜咬唇忍住叫声,一门之隔,贺兰拓就在外面的同学面前,还在持续不断地操她,那根肉柱进出淫穴的声音混合在外面的人声里,让她觉得自己是在众人面前被奸淫,羞耻感刺激得她逼穴缩紧。
贺兰拓忽然捏住她下巴,低声说:“张嘴。”
白姜听话地张嘴,一团带着骚味的布料就被塞进她嘴里,是她自己的内裤。
贺兰拓用内裤堵好她的嘴,然后掏出手机,操作了几下,整个A区的教学楼的广播就一起响了起来:现在播放一则失物招领,有哪位同学今天中午在第二餐厅丢失了一串……
响亮的广播声音掩盖下,贺兰拓钳住她的臀部凶猛进出得越来越快,她屄口的嫩肉都被肏得翻进翻出,淋漓的骚水打湿了他们交合处的阴毛,白姜肉道里的骚点被他撞到一次之后,就敏锐地捕捉道,然后一次次狠狠顶撞那个能让她浑身颤抖花穴绞紧的点,她在剧烈快感中很快要高潮。
高潮中大脑满是快感巅峰时,贺兰拓的手指抚摸在她的阴蒂上,揉弄捏夹,一边继续抽插大鸡巴奸干她高潮中的淫穴。
白姜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从来没想过高潮的时候还能有第二重的高潮,阴蒂高潮接着她的阴道G点高潮一起来了,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抽离到虚空中,眼角滑落泪水。
不要……不要再干她了……这样猛烈的干她会死的……她仰着脖子,嘴里崩溃的哭叫被内裤堵住,花穴里涌出大股的淫水,宣泄着她有多爽。
她被贺兰拓干到浑身酥麻,魂飞魄散,觉得自己的逼都被肏烂了,满脑子只剩下被大鸡巴抽插的快感。
贺兰拓提起她一条腿,让她侧身,然后用十字形继续干她,这个姿势又戳到了刚才没戳到的骚点,白姜很快就第二次高潮,她抓揉着自己被干得晃动的大奶子,只想继续被肏入,肏入,肏入,被贺兰拓干死在这里。
终于,在她第三次高潮的时候,贺兰拓拔出鸡巴,左手一阵撸动,精液射在了她的臀瓣上。
贺兰拓很快平复下来,掏出擦干净自己身上和白姜腿间的淫液,解下蒙住白姜眼睛的领带,拿出她嘴里的内裤。
外面的广播早已停了,外面敲门的也被人叫走了。
白姜瘫倒在桌子上,娇喘吁吁,贺兰拓已经重新穿戴整齐了,她还没有缓过来,如同被一条脱水的鱼在岸上搁浅。
“你没事吧?”她听到贺兰拓那一贯的没感情的声音,“抱歉,这次我太用力了。”
“嗯……还活着……”白姜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