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中,风从他们之间掠过,牵动白姜的发丝,掠过她羞涩的脸蛋。

“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你先回去,我写完了叫人给你送去。”宴清都忽地开口,快速说完,然后蓦地起身背对白姜离开,以免她看到自己胯下的凸起。

白姜眼角再度向贺兰拓那桌人瞥了一眼,他们依然在专心开会,没有人看向她这边,贺兰拓跟他们坐在一起,肩背挺拔,如同圆桌骑士团中的亚瑟王。

他不可能没看到她,可他没有看过她一眼,就好像她是空气。

白姜唰地起身,快步跟随宴清都离去的方向。

出乎她意料的是,宴清都没有下楼去厕所,而是绕到楼顶的另一边,上了最顶层。

最顶层中间有一只白色水塔,旁边种植着茂盛的花卉,蔷薇花藤攀附在墙壁,开出一朵朵白色和粉色的花。

宴清都熟门熟路地绕到水塔另一边的角落,两边浓绿的蔷薇花藤掩住了他的身影,从这个角度没人能看到他。

他解开校裤,掏出那根肿胀的孽根,手握住快速撸动。

白姜轻手轻脚地跟过去,悄悄地藏在旁边的花藤后面,静静聆听宴清都不时加重的呼吸声。

这学长自慰的声音也挺不错,跟贺兰拓相比,又是另一番风味。

她把手机静音,刷着新闻,耐心地听了十来分钟,终于听到宴清都的声音变得急促,加速,然后是深深的喘息。

男生射精时发出的声音真有趣,不知道宴清都高潮是什么表情。

宴清都呼吸平复,冥想了几分钟,才穿好裤子从蔷薇丛里走出来,白姜可以藏起来的,但她没有,就那么等在那里。

宴清都经过她面前,猛然停下脚转头看她,那一瞬,少年的表情看得白姜简直想大笑。

但她忍住了,她露出了一种羞耻局促的表情,手扯着衣摆抓揉,就好像一个被迫观看了AV的纯情少女。

“你怎么在这里?”宴清都露出了点凶相来掩盖他的囧然,然而并不太成功。

“我……”

白姜睫毛眨动,声音都在娇羞地颤抖,“我看你身体不舒服的样子,不放心,就跟来了,没想到……”

“……”

她颤巍巍看了他一眼:“学长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提起。”

宴清都感觉自己胃里被塞了一群蝴蝶,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她都听见了吧?听到自己撸管的声音,他简直没法想象这种私密的事情会被女同学听见,而且,他刚才还忍不住意淫过她的身体……

宴清都没法再直视白姜,掉头光速消失。

白姜把自己的领结解开,再用一种比较乱的方式系好,然后慢慢地抓乱自己的头发,打算等几分钟再出去。

她没想真的跟宴清都发生什么,否则,她就会在宴清都撸射之前让他发现自己,而不是之后。

打开手机自拍,她检查着自己弄乱的衣服形状合不合适,像不像性事之后的感觉,越看越觉得自己好看,她还摘了一朵红蔷薇,嘴唇咬着花柄,让整朵花盛开在她的唇瓣之间,然后给自己自拍。

正在凹造型自拍着,一个人影走到她面前。

她放下手机,抬头,心跳瞬间漏了半拍,嘴里的蔷薇掉到脚尖上。

贺兰拓穿这套蓝白色系校服,也……挺A的。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冷冷打量着她质问。

“我没……没做什么啊。”白姜装作有些惊慌尴尬的样子,撩了撩耳边的发丝。

“我看到宴清都刚才从这里出来,你来找他做什么?”

“来找他……讨论数学题呀。”白姜移动眼珠。

贺兰拓接着沉声质问:“刚才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做……跟你有什么关系?”白姜恼羞成怒般瞪他一眼,“又没有做违反校规的事情,学生会长大人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做爱?”

……说他禁欲吧,他又会冷不丁把性很直接地讲出来,好像觉得聊这个跟聊数学题一样,没什么羞耻。

白姜浑身一颤,睫毛翕动,神情更加惊羞,手指无措地抓着袖口,一副被当成捉奸的小女生姿态,心虚般弱弱否认:“学长你不可以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贺兰拓并非凭空:“我闻到精液的味道了。”

白姜:???学长狗鼻子?

0039 32、蔷薇花藤下被他抱着耸胯用大鸡巴狠狠肏烂小穴,哭着求他别干坏自己骚逼

白姜睁大眼睛,一副难堪紧张到了极点的样子,其实内心却想,感谢上天给了贺兰拓灵敏的鼻子,她还就怕他不觉得这里发生过奸情。

“那……又怎么样?”她故意换上一脸“关你什么事”的傲娇表情。

“我怀疑你败坏校风,脱了裤子,让我检查。”贺兰拓严肃得像教导主任。

白姜听他这么说,几乎感觉到自己立刻就湿了,好呀好呀,快来检查她。

但她表面很紧张地抱住胳膊,往后缩:“你说什么啊……这里,露天场所,脱裤子,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她话音未落,贺兰拓已经上前一步,一条手臂压在她头顶,高大的身影立刻完全笼罩住她,把她禁锢在墙壁和他身体间的狭小逼仄空间中。

她抬眸,与低头俯瞰她的贺兰拓四目相接,只听他低沉的话语如同春天一样落下来:“现在没人看得见了,脱。”

这……这算啥,那个词语叫啥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