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好人,我只是想占有你。”在贺兰拓通透干净的眼神里,白姜终于无奈地松口,“是,我帮源歆做事主要是因为我想要你,因为我第一次、第二次见你,就被你迷住了,不理智的非分之想我怎么也扼制不住,好了我说实话了,你满意了吗?现在告诉我,你有没有跟别人睡过?”

白姜心想,如果有的话,她真的会让贺兰拓彻彻底底地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

“没有。”他终于回答出没有把她的心扔在油锅里煎熬的话。

“床戏是怎么回事?跟别人四手联弹的时候搂搂抱抱呢?”

贺兰拓凑近她耳畔,压低声音:“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有一个同卵双胞胎弟弟。”

白姜推了他一把,瞪视他:“你逗我。”

“真的。”贺兰拓一脸肃然,“白姜,你别让任何人知道你知道这件事,这是我们家的秘密。”

“……源歆跟我说你以前跟莫晗寒好过,还给我看过你们的旧照片。”

“那是我弟弟,不是我……我小时候是被藏在家里的,只有我弟弟在外面念书,在八年级以前,他才是‘贺兰拓’,后来他遇到了意外,我跟他就对调了身份,对于外界的人,他们都只知道有一个贺兰拓。”

“为什么你们家要藏一个双胞胎?”

“你不要往下追问了,白姜,我们家有很多秘密,你知道的越多就越不安全,我现在跟你解释清楚我弟弟的存在,主要是防止以后源歆再用他来假装我骗你。”

“……你们俩长得一模一样,那我要怎么区分你们?”

贺兰拓打开手机,给白姜看一段视频:“声音不一样,这个是我弟弟,他唱歌不行,跳街舞很擅长,他左眼角这里有一滴小痣……”

视频上是一个披着黑长直头发的贺兰拓在灯光绚烂的地方扭动身姿,俊美无俦的脸上还化了烟熏妆,那眼神宛如妖孽。进裙:八七八七零九三二二

“现在相信了吧?”

白姜捧起手机认真看了看:“你……我是说你弟弟的腰胯动作真是……好骚。”

贺兰拓收起手机:“刚刚还在玩我的鸡巴,这就馋上我弟弟了。”

白姜拨了拨他被冷落的鸡巴:“你要是跟我说你吃醋,我就不馋他,我就谁都不馋,只惦记你。”

“我不信。”

“真的。”白姜凑上去亲他一口,“还有,你要吻我,你要接吻。”

然而贺兰拓的眼神黯淡下来:“我不能。”

“为什么?”

“生理性排斥。”

“为什么有这种排斥?”

“……不要问。”他微微摇头。

“又涉及了你们家里的秘密?”

贺兰拓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说:“我不是个健全的人,生理,心理,都不是,所以其实,我满足不了你床上的需求,你会需要别的男人。”

贺兰拓忽然说这种话,让白姜心里一沉:“你……别这样说,你只是有些心理障碍对不对。”她捏了捏他的阴茎,“这么粗硬长的一根,你还不健全,那世界上大部分男人都是残废了。”

“我的心理障碍很严重,估计永远都治不好。”贺兰拓肃然对她说,“你得清楚,我永远也不会接吻,别人的舌头伸进来,我只会不舒服地想让异物赶紧出去,我也不想碰你身上的很多部位,做爱的时候用手给你下面做前戏,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而且……等性瘾药的效力消失,可能我会变得更性冷淡,像我以前一样,很少勃起,连插入的欲望也降低。”

“你对所有人都是这样?”

“对。”

“这不是问题,你身心有什么障碍,性冷淡,都不是问题,我跟你一起解决,或者陪着你一起性冷淡,这个世界上除了做爱,还有很多好玩的事。”

“白姜,你应该跟一个健康的,安全的人在一起。”

“以后……你是怎么打算的?”

“等这段时间过了,我有办法让源歆放过你,让你恢复正常生活。”

“那我的正常生活,可以有你么?”

这段文戏,真的很长 (捂脸)

0134 【A版·序章】1、参加招生考试时跟学长偷情(另一个版本的本文开头,可独立观看)

高校招生季,H大附中照例选出优秀学生代表团,送去外地的名牌大学参加校招。

白姜虽然才高二,但也很荣幸地跟高三的优等生们一起被选出去,教导主任说,只要她高考分数够,她就可以跟高三生一样被大学录取,少读一年高中,岂不美哉?

飞机落地陌生的大城市,优秀学生代表团受到本地高校C大的友好接待,入住学校里的高档宾馆。

宾馆楼道里,白姜的男朋友陈三愿帮她拎着行李,俩人一前一后,在空旷的走廊里说笑打闹,突然拐角处迎面走来一行人,白姜差点撞到其中一个高大的男生身上。

她踉跄倒退一步,陈三愿立刻从身后扶住她。

白姜蓦地抬头,看清面前男生的脸。

熟悉的俊脸,是贺兰拓。

她可以讨厌他这个人,但她不得不承认,他的长相确实英俊得不像话,3D游戏的美男人设可以直接拷贝他的脸去做建模,轮廓立体如古希腊的雕塑,被他低头俯瞰的时候,白姜尤其喜欢他的嘴唇,薄厚适中,唇弓分明的弧度,吻上去不知是多么柔软的感觉。

他是这次一起出来的高三学长之一,家里很有钱,走在路上从来不会正眼看他们这种贫困生。

如果说学校里有隐形的阶级划分,那贺兰拓就在金字塔的最上层,而白姜是最下层的勤劳蚂蚁。

贺兰拓微微拧眉,冷冷地扫了眼她和陈三愿,寒眸里是看到了两只过街老鼠那样的鄙薄,然后嫌弃地弹了弹自己衣襟上被白姜撞到的地方,就好像白姜是个脏东西,轻轻一撞都会弄脏他的衣服,让他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