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样的人啊?”祈瞬戴上遮住耳朵的头盔,却依然听到了她的低语,反问她。
“……皇帝。”
祈瞬露出一点笑容:“是么,那你是什么啊?”
白姜恹恹地合上眸子:“你手里的死刑犯……你想要,命都可以给你。”
*
鹿城。H大附中校园电影节结束后的派对上。
花园里张灯结彩,男男女女在音乐的鼓点中锐舞,陈三愿醉醺醺地从冰桶里拧起一瓶阿斯蒂小甜水,趴到僻静的栏杆边上,对着瓶嘴灌了几口,呛到了,咳嗽起来,酒瓶摔在地上。
一只手伸过来,轻拍他的背部,帮他顺气。
陈三愿喘过了气,抬起头,醉眼朦胧中见到一张熟悉却从未近距离看过的俊脸。
贺兰拓递纸巾和解酒茶给他:“你这样喝明天容易头疼。”
“谢谢。”
陈三愿擦了擦下颌上的酒液,有些迷茫地观察贺兰拓,贺兰拓靠在他旁边的栏杆前,只是观望远处的人群,一言不发,他的侧颜轮廓精致如艺术品,能让所有男生都羡慕。
夜风吹来,陈三愿清醒了几分,自知这位学生会长不会无缘无故靠近自己,他主动开口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贺兰拓的视线落在跳舞的同学们身上,轻声道:“想问你谈恋爱是什么感觉。”
“……啊?”陈三愿以为自己幻听了,呆了几秒,“你问我……谈恋爱?”
“对,问你。”
“为什么问我?”
“因为看你一个人在这里,好像很落寞的样子,我就过来随便聊聊。”贺兰拓说到最后一句,视线收回到陈三愿脸上,他平静的脸色带着一种逼人集中精力的压迫力,一点也不像“随便聊聊”。
陈三愿僵了几秒,随即笑了起来,喝了一口茶:“那不是太残忍了吗,跟我聊这个话题,会长知道我被女朋友甩了吧?”
“嗯,不打算挽回么?”
陈三愿疑惑地看向贺兰拓,贺兰拓的眼睛会说话,他恍然觉得自己接收到了闪电般的讯息,沉默须臾,终于道:“会长,我前女友跟我说,她已经有别的喜欢的人了。”
贺兰拓以目示意他接着说。
“后来,我听人说过她跟你们会里的另一位男同学好像在交往,不过,凭我对她的了解,我觉得她不会喜欢那个男同学那样的人。”陈三愿没有说出宴清都的名字。
贺兰拓没说话,陈三愿接着缓缓道:“我觉得她,应该喜欢别人,比如,像会长这样优秀的人……会长,她还有帮你写作业么?”
“没有。”
“可是,她最近经济挺宽裕,又没有兼职的样子,或许,是有个宠爱她的男朋友了吧。”陈三愿一瞬不瞬地盯着贺兰拓,开始思索贺兰拓来找他谈话的目的,“如果是的话,我希望,她的男朋友对她好一点……我有很多东西,想给也给不了她,但是,像学长这样的男生就不一样了,对不对?”
贺兰拓露出淡淡的温和神色:“听说你跟她曾经是继兄妹,青梅竹马,感情很深吧?”
“是,感情很深。”
“我看过你的职业规划书,你很有野心,也聪明勤奋,你这样的人,怎么会舍得对你的一生挚爱放手?”
陈三愿的戏份终于排到了 w
0104 98、彻夜奸淫。陈三愿与贺兰拓
是夜,祈瞬戴着头盔和眼罩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与其说是在玩游戏,不如说是在梦游,最后终于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而白姜在床的另一边抱着小被子,忍着情趣玩具的折磨。
趁祈瞬睡着,她去把孔雀的食盒放了回去,让孔雀好歹吃上了一餐饭。
清晨醒来之前,她做了个梦,梦见贺兰拓来救她了,他把她从祈瞬的魔爪里救出来,然后给了她一笔巨款,冷若冰霜地说以后不要再来往了。
贺兰拓没有说原因,但白姜在心里暗自猜测,应该是觉得她被祈瞬玩脏了。
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炮友而已,脏了就不要她了,是人之常情,她没法怪他。
这次是真的脏了,被内射满精液,射得肚子都鼓了起来,祈瞬的精液很烫,他说他的精子没有生命力,白姜不用避孕,一边说,还在一边不停干她被射满精液的肉穴,干得里面的精液不断从屄口爆浆出来……
“啊……不要操了……”
在被干得欲仙欲死的梦里,白姜一下子惊醒。
好难受,被硅胶情趣玩具插了一晚上的逼穴又酸又痒,假阳具不够粗,不能像鸡巴那样撑满逼穴,但是她稍微一动就会摩擦到她的穴肉。
她浑身酥软地起身,外面天微微亮,大概是清晨七点多的光景,祈瞬还戴着头盔眼罩安稳地睡在旁边。
情趣内裤她自己脱不下来,想结束折磨只能把祈瞬叫醒。
但时间还这么早,白姜估计祈瞬会像昨天早上那样不理自己,更糟的是可能因为被她吵醒而发脾气,不仅不会帮她结束折磨,还可能换更过分的道具惩罚她。
她想了想,她先去温棚把孔雀的食盒拿了出来,免得祈瞬发现了生气。
然后回到床上,把祈瞬的睡裤扒下来,伸手去撸他垂软的性器。
把他撸硬了挑起欲望做一次,让他爽了,才有希望争取解放。
睡梦中祈瞬的鸡巴并不像贺兰拓那么敏感,她撸了好几分钟,撸得手都酸了,那玩意儿才勉强抬了一半的头。
“你干什么?”
她头顶突然传来声音,祈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摘了眼罩低头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