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组第一娇妻这么容易就被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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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栗满意地看着评论,虽然过程错了,但结果对了,网友说的没错,他老公真的很抠。
奇怪的是,他刚嫁过来的时候想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哪怕陈加河对他再差他也要逆来顺受有苦就吃,但为什么现在老公土一点抠一点就受不了了?
但土老公也有土老公的好处,陈加河会将埋头苦干的优良作风延续到床上。
就比如,陈加河很会抓住事物的本质,在他已经哭喊着表示不要时,还会继续压着他拼命操干。
白知栗已经被他从后面操到高潮过一次,刚趴下身子,又被陈加河翻了过来,身下垫了枕头,分开双腿从前面再次插了进去。
他双腿洞开,腿中间那个小穴已经熟得烂红,有乳白的精液从中流出来,又很快被插进来的阴茎给带了回去。
陈加河的耐力和持久可怕得惊人,学习和领悟能力也都很强,开荤几个月以来,除了前几次稍显青涩笨拙,他很快就通过文献资料和互联网学到了好几种新的体位和玩法,也会从白知栗的反应中不断总结经验记下他的敏感地带,然后将所学的东西付诸实践。
从后面进得深,白知栗很轻易地就被操进了宫口捣弄,在冲刺过程中陈加河还会揉上他肚子凸起的部位,嘴里说着勾人的情话将他送上极点。
从前面进得浅,但陈加河会放慢速度和节奏,从正面给予他更多的爱抚。他会一边不断亲吻着白知栗的眼皮、鼻尖和唇珠,一边揉弄他的阴蒂在缓慢而有力的抽插中给他新的高潮体验。
两次高潮下来,白知栗已经被玩到阴道和阴蒂无比麻木,连下身汩汩流水都感受不到。
此时陈加河惊奇地表示:“老婆,你这里勃起了。”
白知栗的阴茎只是平均尺寸大小,他在结婚前就通过婚前体检单告知过陈加河自己有勃起和射精障碍,如果要做爱的话用不到他男性的这部分器官。
从没用过的地方呈现出好看的肉粉色,陈加河好奇地拨弄了一下,顶端吐露出一点透明的腺液。
“不”白知栗刚刚被操弄到双腿发软,此时浑身无力,根本支不起身子去阻止陈加河俯身向下的动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低头含住了自己的阴茎。
学着白知栗给他口交的样子,陈加河很快就出了师。他吞下白知栗的精液,满意地舔弄了一下自己的口腔上颚,对白知栗表示:“这不是没有障碍吗?”
白知栗还沉浸在惊愕当中,陈加河又将两根手指尖伸入他的后穴口,用白知栗前面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液润滑,征求意见道:“今天老公操进你这个洞可以吗?”
在白知栗默许之下,陈加河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给他扩张和润滑,确保白知栗没有强烈的痛感,然后扶着自己再次翘起来的性器,对准白知栗翕张的穴口,一点点埋了进去。
他之前不是没有试过想用白知栗这里做爱,但白知栗表现出来的态度总是很抗拒,趁着他今天难得勃起射精的时刻,陈加河终于一偿宿愿,给白知栗的后穴也开了苞。
有了前面的经验,陈加河认为自己带给白知栗比前面更好的开苞体验。他跟着资料学习时有举一反三和未雨绸缪,凭着良好的记忆和天赋很快找到了白知栗体内的那个点,尝试性地戳弄了几下后,立马得到白知栗不同寻常的反馈。
用后面达到前列腺高潮是一种截然不同的体验,白知栗只觉得电流从全身划过,酥麻的快感辐射到腰部以下大部分位置,他好像漂浮在云端,连陈加河是什么时候射的都没有注意。
陈加河知道白知栗喜欢事后温存,在他射完后立刻将人抱在怀里不断爱抚。他今晚一共射了三次,下体也有些发麻,想着多抱一会儿再去浴室。
娇妻在怀,陈加河心满意足,但白知栗的眼泪却一滴一滴地掉在了他的胸口。
“老婆,怎么哭了?”陈加河慌乱地捧住白知栗的脸,发现对方脸上的泪痕交错,显然已经哭了好一会儿。
为了方便抽插,陈加河从后面操的白知栗后穴,没能及时发现他的异样。
陈加河自责地说道:“老婆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白知栗带着哭腔告诉他:“很舒服…老公,我这样的身体是不是很奇怪?”
陈加河抱紧了他,否认道:“怎么会?老公觉得你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
“为什么…我明明是身体上的缺陷……却还是能从中获得快感呢?我以为我不会同时用到它们两个的……”白知栗喃喃道。
“这不是你身体上的缺陷。”陈加河掰正他,直视着白知栗的眼睛认真说道,“是这个社会只规定了两种性别,这是社会的缺陷。你的身体就只是你的身体,不是处于社会指派的性别之外就成了一种缺陷你用这样的身体得到了比常人多一倍的快乐,又怎么能说是缺陷呢?”
曾经他的家人告诉他,下面多长了一个器官,手术做掉就能够恢复正常了。
但现在陈加河告诉他,下面多长的这个器官,让他比常人多出一倍的快乐。
“我喜欢你的身体。”陈加河吻上他泛红的眼皮,说,“希望你也喜欢你自己。”
*参考文献:微博徐徐入月来文学
小白:已沦陷为倒贴抠男的死娇妻,不敢把真相发到网上是知道自己真的会被骂
另外陈总只是对自己抠,会给老婆花钱的!
想写点恋爱日常,但是谈上后好像每章都是在大做特做...
第13章 13.哼!人家才不是什么小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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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加河反思了一下,自从他出差回来后,生活过得太过骄奢淫逸,放纵得近乎荒唐,以至于时常生出一种从此君王不早朝的荒谬感。
就像今天早上这样,明明还有半小时就要出门上班,但他不仅连床都没起,还沉迷在温柔乡里,晨勃的性器插在老婆柔嫩水润的小穴里一时半会退不出去。
白知栗用下体紧紧吸附着老公,似乎是察觉到他要射了,依依不舍道:“老公,再多插一会儿好不好?”
不能再赖下去了,陈加河深吸一口气,伸手捂住白知栗的嘴,下身快速耸动起来,将晨起的第一泡浓精射进白知栗的子宫。
年关将至,陈加河公司的事务堆积如山,但他一旦静下来就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和白知栗过二人世界,最好是到与世隔绝的地方去。
“老婆,我们过年出国玩好不好?”陈加河放任满身痕迹的白知栗给他打着领带,脑海中浮现出一副和白知栗在雪山深处的小木屋里相拥着睡在烧得正旺的篝火旁的画面。
于是他将这个灵光一闪的主意说给白知栗听,但后者提醒他过年得回老家,陈加河的父母还等着见儿媳妇呢。
忘记了这回事的一等大孝子陈加河显得有些懊恼,又有些遗憾。
虽然不能带白知栗去住雪山小木屋,但在市郊玩一玩雪还是可以的。
白知栗欣然同意,并表示他对陈加河提议的冰雪乐园不感兴趣,但是周边有一家新开的滑雪场请他这个生活博主去做推广,可以让陈加河帮忙带带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