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1)

点完单后白知栗借口说要去卫生间一趟,拐了几圈找到服务台,把陈加河点的鞑靼牛肉给换了,山羊奶酪给去了,再把配菜的红酒换成白的,最后,他礼貌询问今天的领班在哪里。

上菜的时候换了一个服务员,她态度很好地向陈加河和白知栗解释,由于部分菜品缺少食材,餐厅今天临时调整了菜式,为表歉意,餐厅已为这些菜品提供了相应的折扣补偿。此外,她还解释说由于每道菜的烹饪时间不同,可能没办法做到同时上菜,但会尽力安排缩短上菜时间间隔。

/热苏打贩卖机

陈加河已经很满意了,吃饭时还调侃这里的招牌马赛鱼汤不如白知栗在家做的鲫鱼豆腐汤好喝。

“老婆,怎么不说话了?”陈加河问,“我们两个吃饭,周围也没什么人,你想说什么就说,没那么多规矩。”

白知栗回过神来,勉强地对他笑了下,说:“老公,我没事,你吃得开心就好。”

“如果你不开心的话,我们以后就不出来了。”陈加河见他兴致不高的样子,就认真地说,“如果你是因为那个服务员说的话不开心,我等下就不给他小费了。”

白知栗点了点头,说:“老公,你真好。”

“开心一点,今天是你签公司的大好日子。”陈加河跟他碰了碰杯,说,“有了这份合同,就意味着你可以迈向经济独立、开创自己的事业了。如果平时工作忙的话,家务那些就不要继续做了,虽然做饭也算你工作的一部分,但其他家务可以放了,老公打算请一位保洁。”

眼见着陈加河是真心实意为他感到高兴,白知栗想起他平时会手把手教自己使用那些智能设备方便日常生活,工作上也是拜托别人帮他审查合同,好像是真的希望他变独立。

白知栗说出了心里的疑惑:“老公,要是我有了自己的事业,不能再那样全心全意地依赖你,你难道不会不高兴吗?”

陈加河平静地说道:“以前你没有经济独立的时候是不得不依赖我,但如果你有了自由选择权,还愿意选择我的话,我会更加高兴的。”

白知栗怔怔地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陈加河继续说:“我不知道你家里人现在怎么样了,但如果你以后有能力彻底摆脱他们,不需要婚姻做避风港了,请一定要告诉我,我可以放……”

“不可能!”白知栗突然情绪激动了起来,酒杯里的白葡萄酒都洒了一点出来,“他们不可能放过我的!你也不准放开我!”

“好好好我不放,你先坐下来。”陈加河一惊,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大反应,赶紧抚慰白知栗说道,“是老公错了,老公不该提的……我们好好吃完这顿,等会就回家好吗?”

白知栗这才坐了下来。

陈加河去结账的时候,餐厅经理领着刚才那个服务员过来给白知栗道歉。

“白先生,实在不好意思,之前不知道是您……”

“不知道是我,那么换做别人就可以随意冷嘲热讽了吗?你们是不是有个贵客白名单,只有名单上的人才能享受到服务员的正眼相待,甚至包括菜品介绍、解释和推荐这种最基本的服务?既然如此,不如工资也按名单发放好了,只有接待贵客时才支付工资,这样岂不是更能彰显贵客与普通客人之间的区别?”白知栗冷冷说道,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与之前点单时的唯唯诺诺判若两人。尽管他衣着朴素,浑身上下没有一件名贵的物品,但此刻流露出的气场却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压迫,那是绝对上位者的姿态。

“放心,我不会因此辞退你们,一切按规定办事,该怎么罚就怎么罚,我可不会见人下菜碟。”白知栗冷笑道,让那个服务员先离开,继续吩咐经理说道,“另外谁新规定的强制小费金额比例?今天的就算了,先给那个女生。下午让李骅发一份书面解释过来,不要发我,发总部去。”

白知栗承认他有点撒气的成分在,但今天是陈加河在他面前被嘲讽,他忍不了:“以后我老公过来,他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就算是西餐也给他备双筷子,帮我通知到其他门店,不要说是我定的。”

经理恭敬地表示以后陈先生再来一定会准备好筷子的。

白知栗一噎,但估算了下时间,只好先让他下去了:“你走吧,我老公要回来了。”

陈加河结完帐回来,惊奇地对白知栗说:“老婆,刚才那个服务员给我道歉了,还说经理给我们打了对折。”

“是吗?那太好了,老公,我们这顿饭吃得很值啊。”白知栗又变回那副温温柔柔的样子,他依恋地挽上陈加河的胳膊,在餐厅经理和服务员复杂的眼神中离开了。

然而,陈加河觉得自从吃完那顿饭回来后,白知栗的情绪一直不太高,他不知道这究竟是因为那个服务员和用餐体验导致的,还是因为提到了他的家人导致的。

半夜被白知栗的梦话惊醒时,陈加河终于知道了是哪个。

*参考文献:不知道哪来的高干娇妻文案。。。

陈总点菜:0分熟生牛肉、酸臭奶酪、腥咸鱼汤、红酒配白肉...

小白护夫:谁欺负我老公土我将大发雷霆大动干戈大杀四方!

快没存稿了我尽量日更或隔日更,还是固定在早上更

第10章 10.老公喉结滚动后让我狠狠绽放了

那应该不是什么美梦,因为睡梦中的白知栗一直断断续续地吐出模糊不清的呓语,陈加河努力之下听清了其中几个词像是“不要”、“放过我”、“我做不到”和“别恨我”。

白知栗的眉头紧锁,呼吸急促,胸口起伏,额头渗汗,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流出,顺着脸颊滑下,几乎打湿了半个枕头。

陈加河赶紧把人摇醒过来,白知栗睁开眼睛,大口喘着气,见眼前的人是陈加河,立马扑进他的怀里。

“老婆,梦见什么了?”陈加河不管胸口传来的湿意,慢慢拍着他的背安抚道,“不要怕,老公在。”

“老公……”白知栗抓着他的衣襟,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只知道一个劲地往陈加河的胸口钻,埋在他胸肌上闷闷地说,“有人来抓我……”

陈加河猜想他是梦到了自己要被家人抓去嫁给老男人的事情,心疼地抱紧了他,吻去了他脸上还未风干的泪珠,说:“没事了,我们已经结婚了,没人会来抓你。”

白知栗在他怀里平复了一会儿,突然说:“老公,我想做了,可以吗?”

这时候陈加河没办法拒绝白知栗的要求,只得任由对方推平自己的身体,跨坐上来,在黑暗中用手撸动起他的阴茎,等硬起来后没做几下扩张和润滑就径自坐了上去。

“啊…好深……”一下子吃进去大半,白知栗痛苦得皱起脸

“老婆,你慢一点,不要伤到自己了……”陈加河感到又痛又爽,白知栗实在太紧了,他骑在自己身上,让笔挺的性器进得尤其深入。

白知栗大口大口地深呼吸,听陈加河的话没有立即着急把根部也一起吃进去,而是双手挂在陈加河的脖子上,保持着现有的进深先缓一缓。

陈加河一只手固定住白知栗的腿根,给他一个支撑点,另一手扶上他的阴蒂不停在那一点上打着转,不一会儿白知栗下面就流出更多可以润滑的水。

“老公,我撑不住了……”白知栗腿根酸胀无比,已经维持不住原来的姿势,于是一点一点地向下坐去,直到完全坐在了陈加河身上,感觉体内那根粗长的硬物几乎快要顶到他的胃里。

陈加河没有急着动作,而是继续揉弄着白知栗的阴蒂,偶尔将阴唇挑开,试探里面的水量,白知栗被他玩得小逼发痒,嘴上不住求饶:“老公动一动好不好,下面真的好痒。”

两人下身紧密结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陈加河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了几下,下身发力拼命向上戳弄,把白知栗捅得整个人趴伏在他肩上,一点动作都能戳得他呻吟出声,下体疯狂流水。

最开始的不适应过后,白知栗渐渐掌握了在上面的诀窍,他摆动着腰胯配合着陈加河的抽插,一时间暗沉的房间只剩下浓重的喘息和身体交缠的声音。

陈加河已经被主动的白知栗骑到意乱情迷,但白知栗在动了一下后突然又不动了,他伸手摸到自己肚子凸起来的地方,痴痴地说:“老公…你进到子宫这里了……射进来好不好?想要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