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1)

“噢噢……骚豆豆……啊啊嗯……要掉啦……”

绵延不绝的酥爽刺激从交合处流窜到全身,白鸢根本无法抗拒男人带给他的迭起高潮,软烂肥穴一个劲儿喷水,湿哒哒地缠紧鸡巴吞噬嘬吮,仿佛无数张吸盘同时按摩揉碾。

“骚逼!夹这么紧想把鸡巴咬断吗?!”贺远东啪的一掌扇在儿媳大屁股上,滑腻白皙的臀瓣上立刻浮出一个红掌印,红白交错更显糜艳,阴道也条件反射似地一缩,红艳艳的洞口又喷出股淫水。

臀上火辣痛感后紧接着就是密密麻麻的酥痒,白鸢一身滑腻雪肤香汗淋漓,忍不住媚声娇哼,一下要公爹给他揉屁股止痒,一下要鸡巴再大力点干逼。

“嗯哼……屁股痒……公爹,要公爹揉骚儿媳的大屁股……”

“嗯嗯嗯呃啊……骚点……又肏到了……啊啊……好舒服……那里!唔呃……还要……”

“骚货!”男人盯着玻璃上映出来儿媳双眼翻白,屄摇奶晃的骚浪模样,一根肉棒子愈发昂扬,硬着个大龟头狂肏,次次直冲骚心,激得宫颈一阵阵收缩,逼心大敞教这驴屌搅得天翻地覆,稍微动作就逼得白鸢尖叫喷水,双腿软得跟面条似的根本站不住。

贺远东一把捞起儿媳柳腰,趴在他背上像只发情的公狗疯狂耸动。激烈的皮肉啪啪声和黏腻四溅的逼水声滋滋作响不绝于耳。

白鸢仰起头肆意呻吟,盈盈春泪模糊了视线。恍惚间对面大楼有一层忽然接二连三地亮灯。

“呵嗯嗯啊!”白鸢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糜艳宫口剧烈抽搐,一股难言的酸胀直窜脑门。他紧夹的屄猝然一松,哗啦啦从阴道里喷出大汩阴精。扶在玻璃上的手脱力般滑下,指尖划出几道带着潮热的湿痕。

贺远东没想到儿媳反应这么大,只是几盏灯就让他吓得箍着龟头潮吹了。男人抓起白鸢的手,宽厚的大掌覆着儿媳手背朝玻璃上一摁,又强硬地把十指塞进他的指缝中。

一人无名指上有钻光闪烁,另一人的手则毫无装饰,明晃晃地昭示着这是一场禁忌的悖德性交。

“有人!唔唔唔呃……要被看见啦……”白鸢看着对面一层楼灯火通明,害怕他们公媳相奸的淫事败露人前,大腿颤颤扭着娇躯就要往男人怀里躲。

可贺远东却捉着他两条白伶伶的胳膊往后拉,像握住母牝的缰绳一样发疯似地肏。白鸢被迫挺起两团香扑扑的嫩奶,冲着外头脱兔般弹跳翻飞。

男人喘着粗气,把他骑得肥臀撅起阴茎乱晃,白鸢涨红了脸不可抑制地发出高亢淫叫:“啊啊……肏太、太快啦啦……嗯嗯呃……”

其实两栋楼隔得并不近,但白鸢却好像隐隐看见对面一扇窗户上有团模糊人影,像是个男人的轮廓。那影子直直面对着他们这边,一动不动,像是在仔细打量些什么。

可能被偷窥的不安、惊慌和羞耻如岩浆喷发齐齐涌出心头,白鸢眼泪唰得一下落下来,反手去推男人腰腹。

但贺远东像吃了春药一样压着他粗暴后入,狰狞龟头片刻不停地撞击子宫口,逼得儿媳浑身颤栗,可鸡巴太长,干得又深又重。

白鸢纤长的双腿被顶得越岔越开,甚至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避免子宫都要被捅穿的可怖快感。

“呜呜……公爹不要……不要!……有人在看……嗯呃……”男人大开大合的奸肏下白鸢舒服得根本踮不住,小腿酸软脱力似地一坐!

噗嗤一声,粗硕鸡巴被熟红肉逼连根吞入,肥厚花唇被压得变形,在阴毛丛里湿乎乎地渗出汁水,白鸢半截红舌爽得伸在外面,口齿不清地啜泣。

贺远东粗糙的舌面缓慢地划过白皙的脖颈,然后含住儿媳白玉般的耳垂,火热的吐息喷在耳廓,似是调情。

“你说他是不是看到这里有个骚儿媳缠着公爹要鸡巴了?”

男人一记猛肏,龟头蛮横地剐蹭宫壁,淫水一汩接一汩往外涌,把交合处淋得狼狈不堪:“鸢儿奶子这么肥这么大,他肯定看到了,看到骚逼被公爹干软干松,爽得到处喷水。”

白鸢咬着唇拼命摇头,不愿听男人这些骚话,奈何根本逃不脱男人凶悍的抽插,胸前一对滑腻腻的奶肉在空中疯狂乱甩,白得晃眼。

“唔呃呃嗯……爽死啦!又肏到了……嗯啊啊……”肉体拍打声急促而响亮,进出间带出大泡骚水,肉屌抽送摩擦间被打成厚厚一圈白沫糊在熟穴上,被肏得水沫飞溅。男人泄欲般狠厉地奸肏子宫,丝毫不容白鸢反抗。

宫腔里坚硬火热的触感教白鸢这双性熟妇快活得欲仙欲死,他脚趾紧紧蜷缩,湿滑阴道兴奋地痉挛,眼皮恹恹地耷拉着,尾尖还漾着一抹薄红。

“嘶鸢儿逼里好舒服,子宫咬着公爹龟头不放呢。”贺远东暗哑的声线响起,“真骚。你说那个人会不会对着你撸鸡巴?他肯定也想摸你的奶肏你的屄。”男人的荤言浪语如魔咒充斥耳腔。

白鸢无法抵抗这邪恶的诱惑,竟开始幻想对面那面目模糊的陌生男人,握住因偷窥而勃起红肿的鸡巴,粗声喘息着对自己这个不知廉耻敞逼吃公爹鸡巴的骚货手淫。

嗯啊啊啊……被看光了……

不要盯着骚奶子……唔呃……奶头好痒……

不可以看屄啊……骚逼在吃亲公爹的大鸡巴……嗯啊啊……

暴露的刺激将感官放大无数倍,白鸢心跳砰砰加速,肥软阴戸骚汁泛滥,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席卷了他,仿佛陌生人的目光已凝成实质,正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赤裸躯体上淫虐侵犯。

挺翘的乳头泛起噬骨般的酥痒,他忍不住撅起肥奶,抵着冰凉的玻璃反复摩擦红艳艳的乳粒,好杀杀骚瘾。

身下女屄更是湿得一塌糊涂,甬道内的熟红媚肉软软地裹着鸡巴一吸一吮,被奸到骚点则抽搐着吐水,充血花蒂和阴环上的宝石交相辉映,缀在层层叠叠的外阴褶皱中,蕊心娇艳,宛若一朵荼蘼的雨后山茶。

紧致宫腔宛如真空箍住龟头收缩挤压,淫水噼头盖脸地浇在龟头上,贺远东喉咙发紧,哑声道:“被别人视奸爽吗?小骚逼。”

没想到自己难以言说的隐秘快感居然被男人识破,白鸢呼吸乱得不成样子,颤着嗓子细声呜咽,濡湿蜜洞严丝合缝地将肉棒尽根裹缠,男人每次抽送都要和穴里强大的吸力对抗。

“唔唔!”

肉体交缠的滋味令贺远东欲火更盛,他奋力耸动下体,湿淋淋的肉屌在穴洞里奸肏抽动,把儿媳糜烂骚逼干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怎么出这么多水?鸢儿是想让那边的人听到你的逼水声吗?”

“呃呃嗯啊~不、不是的……呵呃……公爹肏得好猛啊啊……逼水声太大啦嗯呃……”

白鸢咬着下唇,极力克制自己不要发出叫春般的婉转哀鸣。可上面的声音是堵住了,下面的干逼声却噗嗤作响绵延不绝。

男人被淫水屄伺候得舒服极了,奸肏速度一下快过一下,挺着公狗腰把儿媳往死里奸,嘴里还不忘说:

“鸢儿屄里好紧,逼水喷得真漂亮。你说,那个人是不是也想肏鸢儿骚逼?也想在鸢儿的子宫里无套爆精?”

贺远东故意讲些荤话想刺激出儿媳更骚浪的反应,但他也确实没说错。

因为此时对面大楼正有一个被迫回公司加班的社畜,站在窗前亢奋地搓着鸡巴观赏这场香艳性事。

社畜本来刚回家,又被上司一个电话呼回公司。黑漆漆的办公室空无一人,社畜生无可恋,拖着疲惫的身躯将灯一盏盏打开。

不知是加班心情太沉重还是办公室空气不流通,社畜有些胸闷,心想开窗通下风吧。

结果走到窗边,他鬼使神差地往外面一看,瞬间僵在原地。

对面大厦的高层,一具白晃晃的裸体趴在透明落地窗上。社畜震惊地睁大双眼,确认自己没看错,两只肥硕的奶子紧紧压在玻璃上,腰肢不住乱扭,而视线再往下,那人小腹前竟有根粉嫩阴茎正在一甩一甩地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