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1)

贺嘉年额角突跳,强忍着破坏欲,手指顺着穴壁小心翼翼地往深处探。但整根食指都快塞进去却还是没有触到印象中的那块薄膜。

白鸢已经不是处了。

这个念头犹如晴天霹雳给贺嘉年当头一击。

他的妻子,他的完美娃娃,已经变成一个有瑕疵的残次品。

插在穴里的手突然不动了。

将将平息下来的瘙痒又密密麻麻地苏醒,白鸢绞紧屄芯,穴壁上的颗粒如饥似渴地一涌而上吸附吞咽手指。

“哦哦……怎么不插了,逼里痒死了……唔,公爹快动啊……手指奸烂儿媳的骚逼。”

在药物的作用下白鸢几近失控,根本不管正在指奸自己淫水逼的人到底是谁。只顾着追逐快感,把记忆中公爹插屄肏穴的舒爽代入到此刻,扯着甜腻腻的蜜嗓仰头乱叫。

心头暴虐如烈火焚烧,贺嘉年一贯的温和假笑终于维持不住,三指并拢猛烈地朝屄里狠狠一插!

“唔!骚逼被公爹插烂啦!呃啊……去了去了……”白鸢饱满的胸脯急促起伏,大半截红舌吐在外面,大叫着潮喷了。湿淋淋的淫水四处飞溅,落在男人裤裆和地板上,到处都是潮热的腥臊味。

贺嘉年抽出裹满骚汁的手,死死盯着身下妖娆淫乱的人妻,玉面粉腮,媚眼晕红,眼角眉梢全是化不开的熟妇风韵,哪里还有清纯处子的影。

男人嗤笑一声,亏自己还当他是什么冰清玉洁的乖娃娃,原来背地里早就是个被人玩烂的破落货。

与此同时,一股异样的电流从贺嘉年的下腹窜起。沉寂已久的肉物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产生了勃起的迹象。

只要一想到白鸢是怎么躺在他亲爹的床上,张开双腿敞逼挨肏尖声淫叫的。

贺嘉年激动得连指尖都在颤抖,口腔短时间内大量分泌唾液,他止不住地吞咽,眼眶猩红迸出病态的凶光,像极了一只极度饥饿的野兽,仿佛下一秒就要撕开白鸢的喉咙饮血啖肉。

“烂货。”

“我爸的鸡巴好吃吗?”

男人的表情异样扭曲,面部肌肉不受控制地挛缩着。不复往日温润如玉的俊美,宛如一只披着人皮的恶鬼。

高潮过后,体内的酸慰终于得以缓解。白鸢缓慢地眨了眨眼,恢复片刻清明。反应过来刚才自己是如何被丈夫指奸,口中却叫着公爹的名字。霎时间耳朵里哄的一声,面上潮红褪去灰败尽显,整个人瘫在椅背上如遭电击。

白鸢哆哆嗦嗦地瞧着丈夫,不敢出声。但贺嘉年却不放过他,男人毫无起伏的语调再一次如利剑刺破妻子的伪装。

“什么时候开始的?”

见白鸢掉着泪不肯说,贺嘉年捏住他的下颚,刚才插过逼的手指强行塞进妻子湿热的口腔。

“呃唔……”不给他缓冲时间,贺嘉年的手指插得极深,一下就碰到喉口,白鸢条件反射地干呕,喉头收缩,瞬间就红了眼。

舌尖缠上指节想往外推,但根本无济于事。男人粗硬的指节强势压住舌面,一寸寸深入,贴着喉咙抠挖戳刺。

白鸢呜咽着拼命摇头阻止丈夫的暴行,贺嘉年几乎半个手掌都塞进了白鸢口中,喉管被撑得满满当当,连空气都挤不进去。

浓重的窒息感堪称恐怖,白鸢只觉得自己快被捅穿了,下半张脸全是吞咽不及的唾液,湿湿答答流了整整一下巴。

他这副狼狈残破的模样反而让贺嘉年更加兴奋,男人眸中燃着诡异的火焰,胯下阴茎不可抑制地发硬,竟把宽松的居家裤顶出一个巨大的帐篷,直直对准妻子糊满泪水的脸。

“快说!是不是我不操你,你就主动送上门给别人操?贱货!”丈夫的污言秽语噼头盖脸砸在白鸢身上。

丈夫的残酷逼问和指奸喉管的动作都让他无比痛苦,他满脸涨红啜泣哀求,可淫荡的肉穴竟在受辱时体会到了乐趣。

甬道内的媚肉饥渴蠕动着,黏稠汁水从翕张的屄洞汩汩流出,雪白的肉臀不由自主夹紧前后摩擦起来。

贺嘉年抽出塞在白鸢嘴里半个湿淋淋的手掌,啪的一声扇在他的腮颊上,换来一声下意识的呜咽。

“唔嗯……”喉咙上的不适终于消失,白鸢胸膛剧烈起伏,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着,可被插肿了的喉头像是坏了一样,吞咽收缩都很困难,甚至还有一股莫名的痒意密密麻麻生出。

“骚货,这样都能发情。”贺嘉年没有错过他的反应,淡色薄唇贴着白鸢血红的耳廓上下摩挲,哑声道,“宝宝是不是就是这样张着嘴吸男人鸡巴的?嗯?”

白鸢眸中噙泪,眼尾染着糜艳的红,情不自禁替自己辩驳:“不是的……呜呜……是,是公爹……老公,呜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吸公爹鸡巴的。”

其实他根本不记得那晚到底是公爹强迫自己,还是他生性淫贱主动爬床。只是在丈夫面前他始终羞于承认自己其实是个和亲公爹媾和的骚妇。

“继续说。除了吃鸡巴还有什么?处女膜是不是也是被他肏烂的?!”男人的尊严被至亲玩弄的滋味让他控制不住心中暴虐,凶狠地掐着淫妻深红肿胀的阴蒂逼问。

可他裤裆里的阴茎却异常坚硬,甚至在幻象自己的妻子张开腿,大敞着淫水逼被其他男人破处时突突勃跳。

“唔……骚蒂子好爽……昨晚你出门以后……呃,公爹喂我吃大鸡巴,呃啊……老公,阴蒂还要……处女膜也是被公爹肏破的……”敏感的肉蒂轻轻一碰都舒爽得要死,更何况这样用力地掐着。

白鸢一口熟妇逼湿透了,控制不住地仰头媚声浪叫,该说的不该说的在尖锐的快感下统统暴露出来。

没想到竟然就是昨晚。

自己前脚刚走,公媳俩就迫不及待地滚上床干逼。

贺嘉年听见白鸢的供述,无法抑制地在脑中勾勒出双性人妻挨操的淫态

妻子白腻腻的大腿夹住野男人的腰浪扭淫晃,在狂风骤雨般的打桩肏干下,缠在男人后腰的细白脚踝勾在一起受不了似地互相磨蹭,而他身下那口糜红屄洞甚至被捣出一圈白沫,掺杂一丝鲜红的处子血下流地糊在阴毛上。

臆想如山洪爆发,迅猛地冲击男人的理智。贺嘉年体内血液加速流动几近沸腾,心脏咚咚狂跳,几乎快要破体而出。

下腹传来的久违快感如电流麻痹全身,贺嘉年不满足于自己单方面的想象,掌心抵着熟红湿屄粗暴地揉搓,要挟白鸢说出更多细节。

掌心磨逼的快感过于强烈,白鸢边哭边回忆着和公爹乱伦的细节:

“呃……不止给公爹含了鸡巴,还帮大鸡巴深喉……呵,公爹的精液好多好热,喉咙都被烫坏了,糊得眼睛都睁不开……”

“还有呢?你是怎么让他把鸡巴插到骚逼里的?是不是自己脱裤子掰逼求他肏破你的处女膜?!”

“没有……唔……我跟公爹说好了,只能在外面蹭蹭,不能进去的……”回想到公爹那大如卵蛋的龟头抵在逼肉上反复摩擦的火热触感,白鸢糜红的屄眼动情至极,淅淅沥沥直淌水,在贺嘉年掌心积了浅浅一滩。

贺嘉年既痛恨于妻子的天真,竟然连什么只蹭蹭不进去的鬼话都会相信,一边又情不自禁地期待着妻子的处女逼是怎么被自己亲爹的鸡巴狠狠撕裂贯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