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鸢眼中噙泪,偏头朝上斜斜地睨着公爹诉说着渴望。仅此一眼就让席间欲火烧得更旺,贺远东面带微笑视线牢牢锁定白鸢,无声地对他做出一个口型:
骚逼。
白鸢在识别出这两个字的同时条件反射似的夹住腿心的脚掌,流水肥逼用力向前一撅,红豆大小的阴蒂霎时重重顶上男人的脚趾!
唔啊
逼上刺激的快感让白鸢瞬间丢了魂,他牙关紧锁香汗淋漓,藏在桌布底下的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栗发抖,小腿胡乱踢蹬了两下,绞着逼喷了又喷。
还好贺嘉年正认真地拆着龙虾,不然白鸢这副意乱情迷的表情很难不露出破绽。贺远东感受到脚心的潮湿,知道骚儿媳又潮吹了,不过他并不打算就此结束。
前脚掌绕开阴蒂,转向噗噗吐水的逼口,大脚趾抵在湿热凹陷的洞口,摩挲两下,挑开碍事的软烂阴唇使劲朝里一戳。
啊!
整个脚趾连着内裤强硬地塞进半根,几乎条件反射似的阴道口谄媚地夹住入侵的异物,洞穴边缘湿红的媚肉簇拥而上,痉挛着把脚趾朝屄里吸,既骚浪又淫贱。
对此毫不知情的贺嘉年把刚刚扒好的虾放在盘子里,递到妻子面前。
“老婆,吃虾。”
丈夫满眼宠溺,为自己剥虾夹菜,自己却被公爹踩逼插穴,淫水拉丝连裤子都喷湿了。背德的罪行强行将身下疯狂又羞耻的快感拉高到另一个恐怖的层面,白鸢调动全身的力量控制脸部肌肉勉强出一个维持正常的表情。
“……谢谢老公。”
他在贺嘉年温柔的目光下硬着头皮机械化地咀嚼口中的食物,根本没尝出任何味道。
“好吃吗?”
“嗯……好、好吃。”白鸢胡乱地点了两下头,分神应付着丈夫的问题,还要抵御着肉逼上源源不断的快感,其中艰难苦楚不亚于踩着刀尖跳舞。
贺嘉年见妻子脸颊红红,一口接一口吃得停不下来的样子,只觉得他可爱得过分:“慢些吃,喜欢的话下次还给你做。”
“嗯嗯。”白鸢晕晕乎乎地回答,神志却沉溺在和公爹偷情玩逼的美妙滋味中,汹涌澎湃的情潮将他吞噬,除了化身一叶孤舟在欲海中颠沛漂泊,他别无选择。
呃啊……不要……公爹快停下,小逼被脚趾肏开了……
唔……逼里好痒,嗯呃……公爹饶了鸢儿吧……
只是插进半个趾头就让他爽得不行,男人每深入一点,白鸢就并着腿抖一下,大腿肌肉欲拒还迎地挤压着骨节分明的脚腕,好让他插得再深再重些。
“老婆,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眼看白鸢脸颊越来越红,好像正在承受什么痛苦一样,贺嘉年不禁关切道。
就连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贺远东,也揣着明白装糊涂:“鸢儿,你没事吧?”
白鸢额角渗着汗,艰难地摇了摇头,咬牙对贺家父子挤出一个笑,:“没、没事。可能是太热了。”
贺嘉年探身过来,手往白鸢额上试了试:“老婆,你出汗了。今天这么热吗?”
“好像是有点。”贺远东即时开口替白鸢解围,说着拿起手边的餐巾递给他,“擦擦吧。”
白鸢道了声谢,接过来擦了下脸,然后长舒一口气,对贺嘉年撒娇说:
“老公,我还想吃。你再给我拆一只吧。”
非常情况下,他也只能利用丈夫的温柔体贴来掩盖公媳不伦的淫行。
贺嘉年见他语气轻松,不疑有他,继续拆虾壳。殊不知妻子是因为欲火焚身,为了把逼送给贺远东继续踩才出此招数转移他的注意力。
呃呵……公爹别玩骚豆豆,再一插洞洞嘛。
贺远东嫌他底下的洞开得不够大,脚趾插了几下又抽出来去逗骚阴蒂了。
哦哦……别搓骚蒂子,好酸……受不了了。
白鸢冒着可能被丈夫发现的风险,承受公爹带给他的欢愉和快感。眼看马上就到关键时刻,男人的脚趾抵住阴蒂疯狂左右碾动,白鸢不自觉地扭动屁股迎合肏弄。
在主人的配合下,艳红的骚豆被磨得东倒西歪,可怜兮兮地把内裤顶出一颗凸起的形状。
公爹的脚趾好粗……好会踩逼……
呃……小逼好爽,要喷了……
白鸢挺着肥软水逼直往凳子前面坐,正正好把阴蒂送到脚下,男人脚趾用力,对准狠狠阴蒂一踩!
“唔啊”白鸢控制不住尖叫出声,眼白上翻,骚水喷泉般从逼口涌出,抖着肉臀痉挛狂颤,强劲的快感似高压水枪一般疯狂冲击他的神经末梢。白鸢腰眼酸软无力,连坐都有些坐不稳。
贺嘉年听见异常连忙起身,快步走到妻子身边,把浑身发颤的妻子揽在怀里,眉头皱紧急切地问:“老婆,怎么了?!”
白鸢缩在丈夫怀里,满面潮红,身下绵长又深刻的快感逼得他止不住战栗,淫水沿着内裤边缘溢出,把外裤都打湿了。
白鸢眼神迷离,和丈夫担忧的目光对上,爽成一团浆糊的小脑袋不知怎得,突然想到一个绝佳的借口。
他眼泪汪汪,用高潮后含糊黏腻的声音对丈夫撒谎:“唔,老公,咬到嘴唇了,好疼。”
他软绵绵地靠在丈夫怀里,一副求疼爱的可怜模样,实际脑子里想的却是:
好爽……被公爹踩到潮吹了……
贺嘉年心疼地望着妻子,抬起他小巧的下巴检察到底伤到哪儿了。白鸢鲜红的唇瓣被唾液濡湿,像一朵带露的玫瑰,下唇靠近嘴角处好像是有一个齿痕的印记。
贺嘉年对着这块儿轻轻吹了吹,心疼不已,柔声哄着妻子:“没事儿啊,老公吹吹,不疼了,待会儿给老婆上药,嗯?”
白鸢稀里糊涂地点了点头,躺在丈夫怀里羞耻地享受着公爹带给自己的高潮余韵。
没想到刚才为了憋住叫声而咬出来的齿痕,竟为自己情急之下说出的谎言,打了个最完美的掩护。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