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男人一手伸进儿媳领口摸垂在胸前的肥乳,触感如嫩豆腐般滑腻,两指擒住骚乳头捻动挑逗,又激出白鸢几声绵长娇哼,吮着鸡巴吃得更卖力。

“穿这么骚专门来勾引公爹?小奶头都凸出来了。”

奶头娇艳,倏然被男人对准细细的奶孔一掐,白鸢娇躯直颤,口腔下意识收紧用力一嘬,脸颊都吸出色情的凹陷。

男人被这一下激得腰眼发麻,气恼自己差点被第一次吃鸡巴的处子吸射,也顾不上儿媳是初次承欢,暗骂一声骚妇,不管不顾地抓着他的头发冲刺起来。

“啪啪”沉甸甸的囊袋用力打在白鸢尖尖的下巴上,他受不了这凶悍的肏弄,喉管被破开填满,高频的抽插深喉让他整个人几乎缺氧,呜呜乱叫抓着男人的劲腰往外推。但颅内在濒临窒息时酝酿出灭顶般的高潮,冲毁了他的全部神志,才挣扎了几下就只知道张着嘴满脸口水被鸡巴肏。

“呃……”一声闷哼过后贺远东马眼一松,浓稠的精液在儿媳口中喷射而出,直往喉里灌,咕噜咕噜的吞咽声急促又响亮,双性儿媳如遇甘霖吞吃着公爹的浓精,嘴角隐隐溢出来不及吞咽的白浊,骚得惊人。

贺远东这泡射得又多又久,怕儿媳呛到,他撤身准备拔出还在射精的鸡巴,但喉管就像有生命一样箍得死紧。

“唔呃……”

男人满头是汗,啵的一声强行抽出,谁知还被儿媳伸着小舌追出来吃,嘴巴大张,湿红肉壁和肏得合不拢的喉口都清晰可见,一脸的迷醉简直像对男人肉屌上瘾。

贺远东后槽牙都快咬碎,抓着这小淫妇的下巴,将剩余精液全部喷在儿媳娇嫩的脸上,糊得他睫毛都睁不开。

【作家想说的话:】

心机公爹贺远东,下章透穿儿媳处女逼哦嘻嘻嘻

第12章 言语羞辱掌纹磨批,鸡巴审讯处女逼(H)

“咳咳”

白鸢偏头咳嗽,刚才有几股浓精溅到喉管里把他射得够呛。

鸦羽般的长睫瑟瑟抖颤,还要掉不掉地挂着泡精水,看起来又骚又怜,白鸢皱着一张小脸泫然欲泣:“公爹好凶……鸢儿嘴巴都撑破了。”

娇艳欲滴的唇肉说话间一张一合,时不时露出湿溜溜的红舌,还沾着点白,是没吃干净的男精。

贺远东眼睛都看直了,才射过一泡的肉屌又怒张着硬挺起来,恨不得捣烂这吸人精气的骚媳妇。

“来,让公爹看看……”贺远东擒住儿媳的下巴,目光牢牢锁定这张肉嘟嘟的唇。

暧昧在空气中恣意发酵,男人吐息火热,打在白鸢脸上,和公爹宛若爱侣般的错觉羞得他艳若桃李,胸口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说不清是紧张还是悸动。

鬼迷心窍下白鸢眼睫阖上,红唇微张,竟作出番向公爹索吻的旖旎情态。

公爹……

想跟公爹接吻……

这不可告人的隐秘渴求叫他怎么说的出口,只好嘟起嘴巴送给男人吃。

眼见公媳二人只差一息便能亲上,贺远东却直起身,捏着下巴的手也松开:“小哭包,嘴角破了点,等下公爹给涂药。”

贺远东的理智和疏离叫白鸢蓦地清醒过来,自己真是昏了头,居然想跟亲公爹亲嘴。

背着丈夫嘬公爹鸡巴已经够出格了,自己是贺嘉年的妻,怎么能和公爹接吻。

好在男人似乎并未识破他的意图,“鸢儿学得很快,小骚嘴好会吃鸡巴,公爹的魂都被你吸出来了。”贺远东轻拍白鸢发顶,宠溺地说。

“……才不骚。”白鸢受到公爹的夸奖,心里小小得意,但又觉得骚不是什么好话,红着脸含糊不清地反驳。

“呵,鸢儿不骚吗?不骚的话喉咙夹着鸡巴不放?不骚的话偷偷坐在脚跟上磨逼?”

“逼水流出来把床单都打湿了,我看鸢儿就是骚,是公爹的小骚兔。”

白鸢捂着耳朵不肯听,但视线还是不由自主地朝身下的床单看去,果真浸湿了浅浅一滩。

两抹羞赧的粉悠悠浮上脸颊,嘴里还残存着公爹的腥味,白鸢淫心渐浓,有些情动地绞了绞腿,软绵肥逼湿得不成样子。

贺远东把儿媳的一切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只见他胸前墨绿色荡领被口水濡湿成一片暗色,还零星挂着点残精,一身娇肉既清纯又下贱,夹腿的样子兔子发情似的。

男人性欲勃发,熊熊欲火从双眼一路烧到鸡巴,死死盯着白鸢肉屌怒张,暗自发誓今夜定要破了这骚兔子的身,教他处女变熟妇。

“乖兔兔,转过去,小逼湿了很难受吧,公爹帮兔兔擦逼。”

现在硬肏反而不美,他要让儿媳心甘情愿地献逼挨奸。贺远东盘算着,哄骗的话像呼吸一样自然吐出。

经他提醒白鸢这才发觉自己岔腿跪坐在一滩淫液里,女屄黏黏糊糊颇为不适。瞥见男人从床头抽了两张纸巾,一副要帮自己清洁的架势,白鸢顺从地趴过身,屁股撅起方便公爹动作。

丝滑细腻的缎面裙摆被人从小腿撩起,白嫩腿心夹着的逼早就不是记忆中的一线粉白,反倒红肿外翻成一朵糜艳肉花。阴蒂沾着水高高翘起,颤颤巍巍的可怜样子叫人忍不住含在嘴里温柔舔逗,又让人恨不能掐住拧掉听得双性淫妇的娇吟浪啼。

“鸢儿还说自己不骚,连内裤都不穿就敢来敲公爹的门?不怕公爹奸死你这口淫水逼?”

贺远东简直要疯了,表面清纯的乖巧儿媳私下竟是此等骚妇装扮:性感白色蕾丝网袜从大腿根一路包裹到脚丫,唯有腿心不着寸缕,肥美女屄大剌剌地露在外面,露骨勾引着每个窥探他裙底的男人。

根本忍不住想淫弄儿媳的冲动,贺远东直接上手摸了一把,逼软穴嫩,热乎乎的全是水。男人手糙,擦得嫩逼直颤,又疼又痒。

白鸢柳腰轻摆,下意识追着掌心粗糙的纹路摩擦,两片阴唇湿烂地抵住粗硬厚茧缠绵,磨得男人满手汁液。

“嗯……公爹,公爹……再重点……”

贺远东是万万没想到白鸢这身体居然这么骚,都说双性人性欲强于常人十倍果然不是谣传。

他真怀疑要是贺嘉年正常点,早早肏了他的逼,可能也远远满足不了这个双性骚货,到时候他这欲求不满的骚儿媳还是会想着法子在外面找鸡巴吃。

想到白鸢可能会在外面偷男人让不知道哪里的脏鸡巴奸烂他的逼,贺远东就无法抑制地燃起怒火,咬牙逼问起对他的脑内淫乱构陷一无所知的无辜儿媳。

“鸢儿的逼怎么变这样了?湿答答的全是水,骚透了。”

“之前的馒头逼呢?嗯?这才几天就又骚又红,比出来卖的还烂!”

男人掌心动作不断,碾着阴唇烂肉往逼里压,茧子粗硬把阴蒂磨得左扭右歪几乎破皮,但又骚得收不回去只能冒着头被男人玩。没一会儿屄口也被蹭开个小洞,淅沥沥淌水儿,皮肉摩擦间尽是扑哧扑哧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