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1)

“哦哦哦。。。骚逼要插烂啦!好胀。。。咿呀。。。快、快肏。。。要喷了!”女人如饥似渴地媚叫求欢让白鸢听得眼睛都睁大了。

低头下意识看了眼湿漉漉的小逼,明明只是一点点指尖都塞不下,怎么可能吃得了那么大的鸡巴。

喷了?她要潮喷了吗?

这样想着,白鸢似是忆起昨晚被公爹抠到潮吹昏厥的绝顶快感,不光是阴蒂,连腹腔深处都在渴求被人亵玩,汁液一汨接一汨地涌出。

白鸢把勃起的阴蒂按回肉里,胡乱揉着,可无论怎么努力离高潮都还差点。

好难受。。。快死掉了。。。

巨大的空虚侵蚀着他的神智,白鸢开始漫无边际地臆想。

如果是公爹的话,如果是公爹在帮他的话。。。

自己肯定会喷得到处都是。

野鸳鸯肏逼速度越来越快,水声也越来越大,淫靡的交合声像是雷声重重落在白鸢耳中。

“呃。。。骚逼咬的好紧,鸡巴快夹断了。。。”男人又是几个猛插,力道大得似乎要把这个和他卫生间肏逼的骚货钉死在鸡巴上。

仿佛彻底拜倒在持久阴茎下,女人喘息着渴求着,马上就要攀上高潮:

“啊啊啊快喷了,骚逼要潮吹了。。。鸡巴肏死了。。。到了、到了。。。!”

皮肉相撞声戛然而止,女人发出“呵呵”近乎气声的喘息。接着就是一阵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好像有人在吸食什么一样津津有味。

“嗯啊。。。吸、吸出来了。。。骚逼喷了啊啊。。。呃哈。。。被舌头肏喷了。”女人嗓音娇媚甜腻,口齿模糊,爽得神魂颠倒。

意识到那滋滋作响的水声居然是男人在给女人舔逼,用嘴把女人吸到潮吹!

白鸢几乎是在反应过来的瞬间,指尖对准阴蒂用力一掐。天鹅般的雪颈后仰,泪眼婆娑地坐在马桶上腿根抽搐颤动,掌心接住喷薄而出的涓涓淫流,无声高潮着。

公爹。。。公爹。。。鸢儿喷了。。。

像是一个最上进的好学生,在没有老师的指导下完成了第一次独立高潮,他忍不住想把这无限的惊喜与欢愉告诉贺远东知道。

隔间里男人也进入了关键时刻,噗的一声像是捅进了一个紧致的腔道,开始发力冲刺。

男人呼吸凌乱又急促,口中还不忘调笑着:“骚逼吹了,嗯。。。大鸡巴还没射呢。骚嘴张大,喂宝贝儿吃最爱的精液。”

只听一道极沉的闷哼后,“射了射了。。。操,全射嘴里,宝贝儿接好了!”不断有含糊的舔舐和急促吞咽声传来。

良久,那女人猛的咳嗽几下,才腻着嗓子说:“哥哥,你好浓啊。”

刚从高潮里缓过来的白鸢见两人已快结束,再呆下去指不定会被发现,趁两人温存软语赶紧把裤子穿好,又蹑手蹑脚地出去了。

他失魂落魄软着腰,脚步踉跄,每走一步内裤都会摩擦到夹在阴唇上还没收回去的阴蒂。

前方地板上有片水痕,白鸢一时不察,差点没站稳,还好有人及时扶了一把:“宝宝,没事儿吧,怎么去这么久。”原来是贺嘉年看他半天没出来,过来寻人。

白鸢眸光含春,倒在他怀里,摇了摇头,丈夫的体温混着晚香玉的香水味暖烘烘地钻进鼻间,熏得他心颤神迷。

那种感觉又来了,他并紧腿根试图夹住潺潺不止的逼水,埋在丈夫身上黏黏糊糊地说:“我没事,滑了一下。老公,我们回家吧。”

贺嘉年摸着他毛茸茸的后脑勺,见妻子这么依赖自己,心头仿佛有甜丝丝的蜜涌出,不由露出一抹笑。

要不是为了哄白鸢开心,他才不想放他出门。

回去的路上,白鸢一直合着眼靠在副驾驶上。贺嘉年以为他是累了,没打扰他,心情极佳地行驶在回家的路上。

而此时白鸢阖着眼,心里想的却是,刚才那个女人的声音,怎么那么耳熟。

黑色帕拉梅拉在贺家大门停下,贺嘉年下车,绕到一边替白鸢开门,躬身准备把妻子抱出来。

若非在外人面前白鸢会害羞,贺嘉年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把他抱在身上,刷牙洗脸,喝水吃饭都由自己代劳才好。

习惯了丈夫宠爱的白鸢也不抗拒,刚攀上他的肩,就见一束车灯从后打过来是贺远东的车。

管家走过去替贺远东拉开车门,眼看公爹也回来了,白鸢不好意思再让丈夫抱,只红着脸推开他的手,自己下了车。

“都在呢。”贺远东朝他们这边走了两步,扫了一眼贺嘉年,视线转头落在像菟丝子一样柔柔倚在贺嘉年身侧的白鸢身上,眸底深沉,看不出情绪。

白鸢被盯得发憷,只好硬着头皮,抬起眼帘对上贺远东的视线,怯生生唤了声公爹,男人才面色稍霁,点了点头表示回应,接着道:“一起吃饭。”

这顿饭白鸢吃得心不在焉,白天偷听到的性事太过刺激,远远超出了他的认知。

未经采撷的双性人妻从没想过居然还能用嘴去吃去吸。。。那里。

他思绪飘忽,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盘子里的西蓝花,一碗汤推到他面前。白鸢抬头,对上一道视线,他有些诧异,居然是贺远东。

贺远东表现得完全就是公爹对儿媳正常的关心,淡淡说:“今天的汤不错,鸢儿太瘦了,多吃点补补。”

不知想到什么,白鸢捏着叉子脸红红,小声地说:“谢谢公爹。”

没等他把口中的液体咽下去,盘子里又被放了一块牛柳。

“老婆,牛柳,你爱吃的。”贺嘉年单手托腮,笑眯眯地望着他。

“。。。谢谢老公。”

较劲似的,白鸢盘子里的食物在父子俩交锋之下越堆越多,眼看着要堆出一座小山。

他摸了摸已经有些凸出来的胃,终于忍无可忍,粉腮鼓鼓,提高了点声音:“公爹、老公,别夹了。”

好像兔子生气,自以为凶巴巴,实际上并没什么威慑力,不过贺家父子见他恼了,也都听话地停手。

一时间,贺家父子二人相似的眼中满满的全是白鸢挥着叉子埋头努力解决面前食物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