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接触很容易擦枪走火,皇帝撑起身体,厚而轻盈的鹅绒被从他肩膀滑落到腰际,露出坚实的背部肌肉,他起身跨到安娜身上。
不远处的壁炉还燃着火焰,被子突然掀开,但并不冷,火焰的颜色被调整过,房间里依然有点暗,只能看见两个体格明显不同的胴体的剪影,纤细丰满的女体仰躺在床上,一只纤手握住撑在她身旁的强壮手臂。
腰以下依然有被子掩盖着,有暧昧的动作和摇晃,很明显,少女的双腿已经被分开,而皇帝在挺腰撞她,让她发出柔软的叹息,一对饱满的乳房随着皇帝的动作也晃动起来。
比起几个小时前的迫切,现在明显温柔了许多,西泽尔不急不徐地插着她,体会和她肉体结合的亲密,贪恋她身体的热度与柔软,并不急于一同到达极乐之地。
少女双眼迷离,瘫开身体在西泽尔身下喘息着,她发现皇帝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神情比之前严肃。
“啊……哈……”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热,安娜扭动着身体,喘息地问:“陛下,你不高兴了吗?”
西泽尔的手原本按着安娜的双臂,将她的身体固定在床上,听到她这么说,把手放在她脸颊上,勉强地对她笑了一下:“快走了,舍不得你。”
他一把将安娜捞起来,含住她的乳头,尝到她汗水的咸味,肉棒在她体内碾转,少女的身体在他怀中不停地颤抖,一条腿从被子里滑出来,因为快感时不时收紧了肌肉,盘在他结实的腰上。
凌晨三点的房间非常安静,他们远没有之前做得那么激烈,但没有了药物的作用,人是理智一点了,那些呻吟和肉体厮磨的声音却更加清晰和羞人,西泽尔并不会因为清醒就收敛,意识到还能在一起的时光进入倒计时,更加无所顾忌地掰开她的身体往里面捣,尝试各种体位,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怀着这样的心态,西泽尔的确达到了目的,他让安娜体会到了彻夜交欢的疯狂,从昨夜的激烈交欢开始,凌晨三点又做了一次,在他身下反复高潮,最后床上弥漫着令人难堪的体液的味道,两个人胡乱地滚在床上睡了三个小时,在天亮的时候又做了第三次。
冬天日出的时间晚,远方才慢慢泛起浅浅的紫色,床上的人已经醒了,安娜跪在床上,身体却向后仰起,她刚刚高潮过,肉穴里满是他的精液,粘腻湿滑,西泽尔的手按着她的小腹,另一只手从她肩膀后绕过来,将她禁锢在怀中,同时用力从后面撞她。
少女双眸湿润,腿间滴着液体,喘息着责备他:“陛下……你这样……哈啊……越来越像……一个荒淫的皇帝了……啊……”
西泽尔一边插她,一边咬着她的肩膀,两个人的身体大幅度地晃动:“如果皇帝一生只对他的皇后一心一意,只会被后世传为佳话。”
安娜被插得双腿发软,如果不是被揽住腰,身体早就垮下去了,水晶玻璃的窗户蒙着霜花,太阳从远方的地平线探出头来,金色的光线穿过被雾气蒙住的玻璃,西泽尔把安娜的头掰过来试图去吻她,看见她闪动着细小水珠的睫毛,晨光也照亮了她的眼睛,是紫水晶的一样的颜色。
她真的非常漂亮。
他低头吻了她,并顺势把安娜压到床上,她把脸埋在枕头里,被皇帝从后面插了百来下,直到她突然攥紧了枕头的一角,绷紧身体叫出声来,皇帝才喘息着握住她的肩膀将她翻过来。
他靛青色的头发现在也凝着汗,水珠顺着发尖滴到她的肌肤上,块垒分明的腹肌现在也湿漉漉的,也只有在白天做爱,才能看得清彼此身体的细节,用眼睛记住对方在高潮中一切反应。
不是只有西泽尔会对她的身体着迷,安娜自己也会不好意思直接看他的身体,除了腿间那骇人的尺寸,还有他蓬勃的雄性气息和绝对的力量。
“你”西泽尔注意到安娜的眼神,眯起了眼睛。
曾经也有女性这么看着她,他那时候比现在要小,还是王储,直接问对方有什么意图,其中一位姑娘年纪小还很害羞,退开不说话,而她的女伴热情洋溢地表白:“殿下,你长得可真帅啊。”
他后来懂了,也习惯了这样的眼神,但安娜并不坦率。
“看着我。”西泽尔把她的脸掰过来,慢慢地俯下了身体,安娜在这之前,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了,她呼吸也有点重,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果然,在对视之后,她慢慢地脸红了。
罱聲埂信 皇帝握住她的乳房,轻轻揉弄起来,他拉起安娜的手,按在他的腹肌上,少女的手压着他结实的肌肉,她目光闪动,看起来难为情又紧张,他引导着安娜的手渐渐向下。
好在西泽尔没逼她去说什么怪话,这种程度还是可以配合一下的,少女纤细的手指握住了他滚烫的性器,将其抵在自己湿透的花蕊上。
西泽尔在这时握住安娜的膝盖,将她的双腿曲折起来,按向两旁,这么一来,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身体几乎对折,娇红的肉穴袒露在他面前,他的腰往前送,填满了她的身体。
皇帝撞得很用力,让安娜的身体不住下陷。她全身上下找不出一丝黑色素,粉嫩的乳尖,娇软的穴肉,雪白的肌肤蒙着汗水,被染得白里透红,被子和床单颜色都很浅,火焰般的长发就这么散在枕头上,几缕汗湿的发丝贴黏额头上。她呼吸急促,和她肌肤的颜色丝毫不匹配的粗硬性器正在肆意地进出她的身体,因为西泽尔也在酝酿高潮,插弄的速度越来越快。
他的整个身体突然压下来,大手抄到她身后搂住她,安娜的身体被挤压在皇帝强壮的躯体和床垫之间,承受着他的冲刺,夸张的水声回荡在耳边。
少女在他身下不住地抽搐起来,床褥早已乱成一团,被子被撇到一边,一个枕头还掉了下去,地上乱七八糟的全是他们的衣服,现在床上几乎只剩下一对赤裸交缠的肉体。
安娜在达到高潮的时候,眼前的世界全都扭曲起来,她在他身下发出失控的尖叫,同时听到了西泽尔粗重的喘息,感觉到体内的震颤,以及激射而出的液体。
远处的钟声敲了十下,天色已经大亮,格里高列庄园比往日要安静得多,女主人不在,皇帝也本该下榻于其他贵族的庄园,但时候已经不早,必须分开了。安娜恍惚地睁开眼睛,从昨夜起,到今天凌晨,又到日出之前,期间只隔了两三个小时,要说不累是假的。
西泽尔已经穿好了衣服,他发现安娜醒了,走到她床前,宝石蓝的礼服有金百合纹样的勋章和花纹,皇帝平时的气质是相当华丽而尊贵的,丝毫看不出来他兽性和放荡的一面,他好像想和安娜说点什么,毕竟昨天他们或多或少都惹了点麻烦,但他只是拿起了安娜的手,拉到唇边吻了一下。
安娜观察着西泽尔的眼神,似乎压抑着暗火:“陛下不会又在想什么危险的事吧?”
“是有点不太高兴。”
“帕维尔公爵老糊涂了,但女王是个通情达理的君主。”
“不是他,是……那两个骗你的。”虽然他昨天也被摆了一道,外交上的事务还可以权衡利弊。但涉及安娜,很难说这件事没让他动了点杀心。
“别在王国杀人!陛下想酿成外交危机吗?”那件事的确需要处理,但是安娜决定至少先与伯爵夫人或哥哥商量一下。
皇帝看样子真的是很不高兴,但明显更不想让安娜为难,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我答应你,放心吧。”他把安娜的手压在他的嘴唇上,过了很久才不舍地放下来,起身走了。
第0059章 59 戏剧
伯爵夫人年底忙得不见人影,她带着罗莎琳去参加艺术沙龙,还悄悄地带上了卡琳,让她一起外出散心,她们比安娜和西泽尔晚了两天回到庄园,等马库斯和伊梅尔达都知道维耶尔母子的所作所为,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以至于流言已经开始发酵起来。
伊梅尔达夫人尤其震惊,她邀请来庄园做客的友人竟然借着慈善的目的,试图诓骗一桩不匹配的婚事,她只能一叠声地向马库斯道歉。
“公爵大人,实在是抱歉,是我识人不清,将这样的人带进了庄园里,这件事我应当负全责,您有什么安排,我会尽量配合您的决定。”
马库斯向皇帝道谢:“陛下,非常感谢您那天晚上带回安娜,我很抱歉这么说,但她那天虽然逃离坏人的控制,无论是精灵,还是遇到您,都容易产生不必要的联想,所以我恳请您对这件事保密,就当她那天晚上直接回了家,和家人在一起。”
这句话产生了微妙的,只有安娜和西泽尔才能感觉到的暧昧电波,哥哥还蒙在鼓里,那对母子耍的诡计导致她和皇帝当天晚上真的在庄园里大干了一场。
皇帝冲着马库斯点了点头,算是个认可的表态,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至少表面上一点也看不出来。
但时间很不凑巧,西泽尔即将离开王国,又赶上新年在即,送别的仪式安排在新年前的最后一天,与除夕庆典安排在了一起。
马库斯知道安娜最近受了委屈,为了让她开心点,他带着安娜提前来到广场附近,赶在王家庆典前,他们乔装去看了一些民间的活动,他找来两副金色的半面面具,里面灌注了魔法,一放在脸上就可以立刻固定住。
金色的面具覆盖住了鼻尖往上的半面脸颊,但这么一来反而显得神秘又魅惑,哥哥只露出下巴也能看出来人很帅了,薄薄的嘴唇抿起来露出微笑,他拽着安娜挤进人群里看热闹,除夕庆典奇装异服的人不在少数,但人好看依然会显得很显眼。有个穿的像小红帽一样的姑娘,看见马库斯和安娜,面具的眼眶挖出羽毛一般的造型,露出紫色的眼珠,她做了个哇的口型,打量着这对即使带着面具也很漂亮的兄妹,后来意识到这样盯着看很不礼貌,她红着脸低下头匆匆离开了。
他们路过精灵市集,之前在秋收节见到的那些善于做美味点心的精灵又出来了,冬天的食物换了一些新的式样。安娜张望了一下,并没有在里面看到崔维斯,那天晚上走得太匆忙,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他。
附近的小广场前有一群矮人在表演,其中一个吟游诗人打扮的矮人,举着一大扎啤酒跳上一个橡木桌,非常豪迈地把啤酒一饮而尽,然后开始高声唱歌。
他们站在人群中看了一会儿热闹,安娜听到身后有两个女孩在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