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留下好几排马车轮的压痕,像是有人刚刚离去,应该循着车辙就能顺利找到路了,但安娜在雪中迷路了好一阵子,感到又渴又冷,几扇窗户都掩着厚厚的丝绒窗帘,只有最靠近壁炉的那扇窗,能看见里面燃烧的壁炉,安娜试着敲了敲门。

有两位男仆前来开了门,看见安娜身上挂着雪,冻得脸颊泛红,赶紧开了门让她进来。

“陛下今日有重要会议,包括我们也不能留在这里太久,等一会儿准备好马车,我们就送安娜小姐回去。”男仆一边说着,前往厨房准备热茶。

“安娜?”西泽尔突然出现在二楼的走廊,站在大理石阶梯的最上层,“发生了什么?”

“迷路了。”她站在台阶上冲他行了个屈膝礼。

男仆看到皇帝被惊动表情有点慌张,赶紧解释原因,说他们很快就会离去。

“莱茵堡的继承人是谈判的主要成员,安娜小姐留下来,你们可以先回去了。”

前往厨房的男仆这时端出来一个大银盘,上面放了银色的水壶和茶具。

“拿上来吧。”西泽尔吩咐道,然后又看向安娜:“你也过来吧。”示意她一起进了二楼的书房。

房间的设计和王国常见的风格完全不一样,显然是伯爵夫人从帝国带来的品味,从书房看起来已经被使用了一段时间,胡桃木的长桌铺开一张地图,一卷公文写了一半,旁边立着一支羽毛笔,男仆们走进来,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他们放下银盘,就非常识相地退出了小别墅,安娜听到楼下大门关上的声音。

安娜肩头还挂着雪,西泽尔让她在壁炉边上坐下,拿起桌边的银壶,一旁的茶杯里面放着镂空的球形缕茶器,里面装着茶叶,西泽尔替她倒了一杯茶,递给安娜。

水并不是很烫,杯口比安娜平日里使用的茶具要大一些,安娜现在渴得要命,喝水的时候急了一点,有细小的水流从杯缘和她的嘴角处溢出来,顺着少女雪白的脖子往下流。

皇帝看着她喝完了水,忍不住笑了笑。

安娜用手背去擦下巴的水珠,她意识到皇帝一直在看她,目光落在她被水濡湿的嘴唇上,白瓷的杯子上留下一个淡红的唇印,她有点窘迫,默默地用抹掉唇印,才放下杯子:“多谢陛下,我就不打扰了。”

窗边有唿唿的声音,一只白色的雪鸮从窗外飞进来,停在西泽尔手边,它的尾羽一直有细小的冰晶抖落,西泽尔把雪鸮举起来,把它脚边的信件解下来,他神色凝重地看完了帝国送来的消息,而信纸阅后即焚,在他手中化成了灰。

安娜趁他读信的时候,行了个礼,悄悄地退了出去。

西泽尔追出去,却发现她踌躇地站在门口,他大踏步走上来,“怎么回事?”

少女突然举起手来捂住了他的嘴,他听到了外面小声的交谈。

“你真的想好要去见陛下了吗?”是罗莎琳的声音。

“我……我不知道。”另一位女声安娜并不熟悉,有隐约的哭腔,“我根本就没有参与白袍祭司的选拔仪式,怎么能承受这样的羞辱。”

“你先冷静些,伯爵夫人说陛下这几天很忙,最好不要打扰,你先和我回庄园,陛下还会在王都住一阵子,总会有机会遇上的。”

西泽尔听了一会儿,眯起眼睛,安娜的表情比他惊慌得多。

遍寻不见的卡琳·西格诺,来自帝国友邦洛泰尔公国的贵族千金,竟然和布伦特家的养女在一起。

安娜当时在最靠近圣遗物的厅堂内落选了白袍祭司,虽然神谕塔和帝国三缄其口,但流言还是迅速传开,对卡琳的名誉造成了严重破坏,她现在既无法去找恋人,也不能回家面对盛怒的父亲,罗莎琳收留了她,她现在急于去见皇帝,解释清楚一切,如果能找到那个代替她的铁匠女儿更好。

原作里的卡琳的处境并不像现在那样艰难,但她依然在罗莎琳的陪同下去了帝国,从而使得西泽尔和罗莎琳的故事继续发展。

“那女孩在哪里?”安娜轻声问,声音小得几乎只能通过口型辨认她的话语。

她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压根就没意识到,她现在的动作相当暧昧,西泽尔把她的手拉下来,少女还很紧张地示意竖起食指放在柔润的唇上,示意他不要太大声。

皇帝弯下腰,在她耳边轻声安抚:“别怕……”他的嘴唇几乎要碰到安娜的耳朵:“她早就改变了容貌离开,不会再回希格斯了。”

直到西泽尔做出这样的举动,安娜才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他们现在太接近了,她很轻易地,制造出亲近的机会,让西泽尔顺势搂住了她的腰。

“爱丽丝还活着吗?”

“嗯。”西泽尔贴着安娜的脸颊,仿佛情侣间亲密的情话:“如果她还想活命,就不可能再回希格斯。”

由于下雪,两个姑娘躲进了别墅门前的拱形门廊,橡木大门两侧有石头做的长凳,门廊有效地将阻隔了风雪,但站在外面依然很冷,罗莎琳试着敲了敲门,但没有回应。

屋子内的安娜紧张得身体都绷紧了,她挣扎了一下,但西泽尔力气很大,顺势将她推上了身后的窗台,这扇面朝湖的窗户有一个写字台般宽敞的窗台,铺着雅致的格子桌布,因为是冬天,窗户紧锁,厚重的窗帘垂下来,窗台上放着一个很大的花瓶,里面插着一大束温室培育的冬日玫瑰和黄百合。

西泽尔把嘴唇贴上了少女耳朵,他继位这半年,帝国非常动荡,他花了半年清理门户,其间得知霍斯廷的王太子正在筹备婚礼的消息,帝国的一些工艺品的匠人都收到了来自王国的订单,和他有过九天露水姻缘的少女即将要嫁人成了板上钉钉的事,但没想到她的婚约突然被取消了。从那天起,想要再见安娜的心情与日俱增,在王都重逢之后,大部分见面的场合。使他们不得不装出完全不熟的样子。

刚才把她抱在怀中的时候西泽尔就确定了,她得留下来。

第0049章 49 一墙之隔

不久前他们在河畔图书的馆幽暗阴影下重逢,短暂亲昵了片刻,就不得不分开,留下一个意犹未尽的吻,这一次安娜自己找上门来,他不会让她就这么离开。

“别这样,西泽尔。”他抱得太紧了,安娜一时间感到有点喘不过气。

“我很想你。”皇帝声音低哑,抬起少女的下巴吻住她,这个吻并不像他平时的作风那样霸道,但深入而漫长。西泽尔不需要使用暴力已经足够有压迫感,他体格高大,站在安娜面前,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安娜就已经很难挣脱出他的怀抱。

皇帝顺着她细白的脖子往下亲吻,手并没有闲着,他扯开少女身后的系带,衣服瞬间变松,再微微一用力,少女就露出了光裸的肩膀,性感美艳的身体被有蕾丝和银线的白色内衣笼住,淡粉的乳头在棉纱下若隐若现,西泽尔隔着薄薄的衣料含上去,运用舌头的拨弄和嘴唇的吸吮,并握住她的另一只乳房,隔着厚实的黑狐皮手套揉弄,使得那一双椒乳的顶端顺利挺立起来,他的手按在安娜身后,迫使她的身体向后仰,隔着墙,罗莎琳和卡琳的交谈声还在继续传来。

西泽尔的手伸进安娜的裙底,将安娜的内裤拨开,摸到花瓣外的那处娇嫩,用力揉捏起来。他强壮的身体压迫上来,少女颤抖着,在层层叠叠的衣物下,皇帝修长的双手裹着柔软的黑狐皮,正在用力刺激她的阴蒂。

女孩胸前的棉纱留下一小片水渍,西泽尔褪下她的内衣,少女饱满的胸脯露出来,他低下头含住,身体的两处敏感同时受到刺激,安娜哆嗦着,在他耳边发出柔软、颤抖的叹息。西泽尔抽出手,黑手套上粘连着半透明的黏液。

安娜听到了金属搭扣的细微声响,皇帝扯开了腰带,她不敢低头往下看,但腿间已经感觉到炽热的肉柱抵住了她腿间的软嫩,双腿被西泽尔打开,雄壮滚烫的性器逐渐撑开她的花道,当进到最深处的时候,安娜吃力地倒吸一口气,有点疼。

门外再次响起了敲门声,安娜紧张地绷紧了身体,以至于皇帝也被她夹得喘了出来,她吓得一点声音都不敢出,身后的窗户垂下厚厚的丝绒,依然可以听得见外面两个女孩的交谈,卡琳非常愤怒,急着要找到冒充她的女孩,而罗莎琳在劝慰她,在庄园里总有机会见到皇帝,但她如果露面,很有可能会被送回她逼婚的父亲身边。

而造成这一切的两个人,却隔着一道墙做着苟且之事,皇帝抬高安娜的一条腿,另一只手揽住她,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压迫上来,在她体内缓慢地抽送起来,安娜轻轻地发着抖,不敢向后靠,身后的窗户被天鹅绒的窗帘掩着,却和外面避雪的两个女孩离得很近,任何动静都有被发现的可能,不能向后倒,她只好双手都攀上西泽尔的肩膀,由此给了他得寸进尺的机会。

安娜的一条腿挂在西泽尔的臂膀上,吃力地纳入他的阳具,滋滋的水声鼓动耳膜,皇帝粗硬的性器持续地扩张着少女紧致的肉穴,安娜什么地方最敏感西泽尔一清二楚,他非常巧妙地顶着那些地方,安娜很快就承受不住,肉穴颤缩着裹紧他,分泌出黏糊糊的液体,衣物相互摩擦,混合着肉体交合的水声,安娜身体发烫,脸颊泛起红潮,张着嘴发出压抑的呻吟。

被西泽尔玩弄过的乳头覆盖着一层水光,在性爱的刺激下变得越加敏感,皇帝挺括的正装依旧一丝不乱,黑金的礼服非常华丽,衬得他的身段挺拔又高大,而另一边的少女却衣衫凌乱,半裸着被皇帝抱在怀里,敏感的乳头反复刮蹭着西泽尔的外套,让安娜感受到别样的刺激,呼吸越发急促,花穴已经完全湿透,每一次顶弄都会淫乱地溢出爱液。

少女一袭猩红的丝绒长裙,裙子上有华丽的花朵刺绣,腰带缝着一连串浅红色的丝绒玫瑰,裙子完全散开在窗台上。她盘起的长发别着花饰,经过一番亲热,碎发从精心梳理好的发型里落下来,显得凌乱而艳丽,耳朵上的红宝石耳坠,因她反复承受着皇帝的冲撞而剧烈地晃动着。

皇帝加快了速度,狂热地进出她的身体,安娜把脸埋在西泽尔的肩膀里喘息着,精心盘好的头发禁不住激烈的晃动,突然散开,像瀑布一般落下来,西泽尔撞得很用力,少女的长发扫在窗台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发饰和别在衣服上的花朵和宝石,由于相拥和剧烈的晃动,像暴风雨中被吹落的花瓣那样掉落下来。

在这一团鲜艳的猩红色下,少女雪白的双腿大张,嫩红的花蕊被男性紫涨的阳具撑开,媚肉随着他的捣弄扯出来又推回去,爱液糊满穴口,从交合处滴答下来,滴到她的裙子和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