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1 / 1)

可是太晚了,他深重的喘息和她唇上的银丝在黑夜里化成一汪浓醉的酒,缓缓慢上胸前,扼得喘不上气。裴容廷在失神中克制着自己的心跳,反倒是银瓶坦诚得多,又凑上前,十指春纤轻轻扳过他脸颊,风露清愁地般凝望着他。

她咬着晶莹的唇,小声说:“是我错了,容郎,是我对不住你……你恼我,打我,骂我,我都不怨,但是不要不理我。那样,我真的很难过。再说了……”蹙眉想了一想,最终嗫嚅道,“你们孔夫子说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要以德报怨……”

强词夺理是婉婉一贯的风格了,裴容廷睨她一眼,“孔夫子还说,‘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银瓶小心地吞了一下嗓子,愈发贴近了他,趁其不备,轻轻咬住了他的一点下颏。舌尖软而湿,似有似无扫过他的皮肤,像一痕指甲印。她殷殷看着他,言语因为唇齿微张而有点含糊:“以此……报容郎的德,可以么。”

那一痕指甲印挠到他心里去了。银瓶再小心翼翼地一路吻上他的唇,他亦没再拒绝。轻轻把他推在床帮,细细的吻像春雨,柔润而无声,直到一只手游弋到了他领前的盘扣上。

他乌浓的眼云雾混沌,捉住她的手,无言地凝视她。

银瓶大窘,飞红了脸,慌忙找了个借口:“我……我是想听听容郎的心跳……才能确认容郎真的还活着,万一、万一像话本里,是狐狸精假扮的……”

裴容廷看她羞赧地无理强辩,也忍不住弯了弯唇角,带笑不笑道:“那我若真是狐狸精呢,只此一晚,汲了你的阳气,就再也找不着人了。”

“只此一晚啊……”银瓶苦恼地忖了一忖,低头笑道,“那只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了呀。嗳”

一语未了,她忽然觉得自己身子一旋,待回过神,已经被他反压在了床榻上。月色与衣裳都被遗在帷帐外了,幽暗中他的吻带来一点痛感,他们的情事还从未有过如此的“力度”。

肥白的奶因为连日折磨小了一圈,却仍颤笃笃点在他手心,看不见他紫胀的阳物,可软肉间抵着的滚烫粗棒一样磨得她汁水淋漓。

这是婉婉和容郎的初次,却也是久别重逢,分外熟悉。

这一刻的银瓶从未想到,‘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这句话,竟会是她今夜的“谶语”。

镜里鸢(四) <银瓶春(奶酥)|PO18臉紅心跳

镜里鸢(四)

月照西沉,婉婉靠着引枕仰卧在榻上,待适应了帐内幽深的黯淡,才低头看清自己浑圆的白奶。收回目光,见裴容廷竟也看着它,登时粉脸丹霞,忙用手臂自己揽住了。

裴容廷嗤了一声,从她牝中抽出手指来,引起两声娇唤,然后带着满手春水拉开了她的手臂,把白乳揉了一把,留得一片晶莹滑腻。

“怎么,如今这么怕人了?”他低笑,“从前也还不是这样。”

婉婉羞死了,低声嗫嚅:“那不……不一样的。”

他想了一想,也微微叹了口气:“是了,那会子还是我的小银瓶。”

婉婉莫名有点酸意:“你倒很怀念她。”

“她?这么生分?”他笑了,擎着性器欺身压上来,银瓶两条白银腿打开着,饱满的龟头顶上她的软肉,先觉得烫,濡研起来方感到一丝疼痛。疼在牝口,牝内却腾腾泛着热痒,淫水止不住往外淌。

“呀……痛、痛,大人轻轻的……”

一叫大人,那股子熟悉的淫靡扑面而来,连婉婉自己也没觉出不对。龟头太大,只陷进去一点就涩住了再不能入,裴容廷捞起她一条腿,顶了两次,肉根没入成,反勾得他腹下起火,愈发涨疼得厉害,咬牙恨道:“谁说和从前不一样?这点子小缝,绞人的刖子似的,入了也是白入。“

“啊……是因为……唔……因为太久没……”

婉婉咿咿呀呀在身下娇啼,因着这回本就有着“将功赎罪”的意思,也不敢躲避,只好把手往底下去摸。月色暗淡,更显得她纤细的手指雪白可爱,偏偏扶在他紫胀的肉根上,裴容廷眼底泛红,拔出龟头坐到一边,喘息着沉声道:“你自己来。”

“……唔?”

入进来难忍,抽出去也一样不好受。婉婉循声转过脸,在枕上粉汗淋淋,神色迷离,“什么……”

“我治不住它,总要你来帮个忙。”裴容廷的情形也好不到哪儿去,一双狭长的眼往下看着她,里头的乌浓像是要化了直往下坠,说话也带了几分咬牙切齿。

“帮、帮忙?……嗳。”

婉婉恍恍惚惚地撑起身子,温驯地凑到他面前想去握那肉棒,反被裴容廷捉住了手,挑眉道:“你弄它,只能越发难入。”他拉过银瓶的手一直往下,直到摸到她滑液横流的牝户,低低哄道,“就像我先前对你那样,喏,你来同自己”

“你对我……”婉婉明白过来,忙满口抗拒道,“不成呀,我怎么能自己……再说,我的手小,容郎尚不成,我怎么……”

然而他将她的两指并拢,送在了牝口。婉婉求饶了两声,却听不到裴容廷的回应,心虚作祟,把心一横,真个咬着牙探了进去。

指尖一下子被温热严密的肉裹紧,双重的感受让婉婉忍不住叫出了声。还是头一次不是容郎进入她的私处,她感到耻辱,忙把腿夹紧,转过身子背对着他,在细碎的娇哼中将手指缓缓插弄起来。

她天生白皮肉,在月下更像白练一般,白得泛了银光。起初娇羞的颤抖,他是喜欢的,可渐渐她仿佛自得了趣味,吟叫声从极力忍耐变成了咿咿呀呀颇为享受的语调。

裴容廷觉得不对,上前拽开银瓶的手,见她满面赤红,横波斜鬓,“嗳呀”的一声叫唤,还带着不足的余韵,更是不知吃了哪门子醋。他把她捞起来,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擎着阳物,沾了沾牝肉间的滑液便不由分说地挤了进去,一入到底。

“啊呀啊啊啊,使不得,容郎”

婉婉早已化成水,软成面,加之穴水肆流,尽管深处仍痛得缩紧,却还是被裴容廷结结实实入了进来。她那温柔乡,连吃自己的手指都觉得紧裹,更何况这粗长的肉具,更绞得裴容廷脊椎发麻,天黑看不清那两瓣滴水的嫩肉是如何吃进他的肉棒,可光是皮肉贴着皮肉,那尽根的爽意就已经他眼底都冲红了。

他好喘了两口气才开始正经肏她。

肉棒陷在穴里深抽浅送,婉婉害羞叫了两回,便已经尝着久违的酥爽。她天生憨直的性子,比不得银瓶瞻前顾后,方才清醒时还忸怩,如今有了兴头,颤着声便叫出来,

“啊了不得……啊啊啊,容郎……”

裴容廷掐着她的腰愈发快起来,龟棱刮打刮打刮着她的软肉,龟头次次撞着她的花窝,迎来送往,一次比一次发狠,腹下毳毛把她的白臀肉都擦红了。婉婉爽得骨头缝都麻了,终于受不住,败下阵来哭喊,与子孙袋啪啪拍打的声音交相辉映,“……呀,容郎……不成了,婉婉不成了,裴哥哥饶了我罢呜呜呜婉婉难捱也。”

婉婉往前扑在阑干上,一只手回过来推他,裴容廷反拽住了那只手,更方便入牝。

“才谁说‘打我骂我都容易’如今既不打你也不骂你,只入你两回,就受不得了?可见不是诚心。”

婉婉支撑不住,把身子塌在了床上,阳具险些滑落出来,裴容廷也差点跌倒。一巴掌不轻不重拍上去,她喊着疼,又被拍出一股子水。

“呜,那裴哥哥……还是,还是打我罢。”她咬着唇呜呜哀求,“打我两下……顶、顶多吃点皮肉苦,也比这骨头里又痛又痒强些……啊,轻些,容郎轻些……”

裴容廷见时机正好,把身子压上去,两手撑着阑干把她圈在怀里,抵着她白泽的臀股,故意顶着那块软肉干,顶得婉婉梦啼妆泪媚叫个不住。他清俊的脸上有轻微的狰狞,像是传奇里被艳鬼引诱的圣僧,那映在石窟壁上极力忍耐的不堪神情尽管他才是那个艳鬼。

“说,这些日子你想我不想。”

“呜呜……想,想容郎……”

“那往后你还敢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