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往里一撞,银瓶给顶得舌尖都冷了,慌忙颤声叫着:“怎的顶到奴这样深处来了”又呜呜哭道,“要死了,要死了。”
湿热的软肉嘬紧了赤柄,这尽根的痛快在裴容廷也是头一回,爽利顺着脊梁骨往脑后窜,可那全身的血又都往下走,拉扯得他不得不弯了点腰。他却还不忘追讨,强忍着抽动的欲念,勾起银瓶的一缕散发,挑眉质问:“给入一下就要死要活。你这小狐妖就这点子修为,还想下人间勾引男人?”
银瓶知道那话到底是被他听去了,呜咽道:“那话并不是奴说的,冤有头债有主,大人要恼,也不该恼我呀!”
裴容廷抽出些许,又缓缓顶进来,微笑道:“是了,我的瓶儿怎会是狐狸精,一定是我不中用的缘故,才害得瓶儿落人家笑话。”
银瓶这才想起那日话赶话说出什么,才要为自己伸冤,两条绵绵的腿却已经被裴容廷抄提了起来。牝中淫水早已把那性器泡得铁杵一般,而阴户也渐渐撑出了它的形状,两厢磨合出了三分熟悉,这会子裴容廷挺腰抽拽,银瓶竟不再似方才疼痛,被他克制着顶弄了两三百回,虽还是一样讨饶,却娇声颤起来了,“爷,烫、烫啊,啊…快些啊不不,慢些…”
裴容廷听见,自知她已能承受,思及自己从前万般小心,倒不免好笑,遂扳其腰逐力扇打起来,抽到牝口,复又至根,银瓶何曾受过这等贯穿的刺激,被压着臀股吞纳那粗大阳具,呻吟声都碎了,满口里“啊……太深了些”,“受不得了,大人罢了奴的心罢了”,叫个不已。
紫红水亮的赤柄往来抽拽,拽得春水尽出,银瓶起先还惦记着拽过汗巾擦拭,而后沾得帕子尽湿,她也四肢酸软,就任由那春水和油脂一道被搅打得白沫肆流,褥子也透了。裴容廷怕她害腰酸,垫过枕头在她腰下,亦给溅得星星点点。
银瓶到底初经风月,狠干了一个更次,娇眼也斜了,嗓子也哑了,浑身都软,只那牝里插着的尘柄坚硬如铁。裴容廷守身这些年的人,只等着一开了禁,自比那些三街六巷养婆娘的还要厉害,快意上头,不能禁止。银瓶被戳弄着花苞泄了两回,人也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哭也不哭了,只干抽噎着道:“呜……好爷,快些丢了罢…再这么着,真给顶坏了。”
裴容廷难得抗拒了楚楚可怜的银瓶,虽渐渐停下了抽拽,却扳着她的白股儿,把那龟头直抵着花心,似笑非笑道:“顶坏了也好,看你还怎么编排我”
银瓶吓得浑身紧绷,没口子颤道:“使、使不得!那原是我胡乱说的,如今经过爷的手段,再不敢嚼舌,好爷就饶了我这回罢!”
“那卿卿说”裴容廷撩着薄薄的眼睑,乌浓的凤眼潋滟泛光,“我可还中用?”
银瓶抽噎道:“何止中用,大人这好大的行货,掇弄得银瓶半半条命都没了”
她被入得鬓发蓬松,簪环也散了,勾着枕巾,缠得发根疼。银瓶一面说着,一面去拔掉了钗簪,惟留一头乌云拖在枕上,愈发显出奶白的手儿,鹅子面儿潮红。讨饶的声音软糯乖顺,可那双含泪的秋水眼却是含羞带怨,瞥向一边,只不敢看他。
裴容廷教训她的心早已没了,只是爱煞了她这“阳奉阴违”的小模样,揽着腰便将她搂在怀里。
银瓶当是完事了,才喘了口气,却不料那肉根还在她身子里插着,这一坐起来,愈发尽根没入。
“呀又入、入到里头去了!”
银瓶尖叫着,忙伸手环上裴容廷的颈子,挺着腰逃离,却反被裴容廷扳着腰狠狠坐在他阳具上。银瓶也顾不得尊卑秩序,挥手把裴容廷又捶又打,裴容廷也是投桃报李,弄得比之前更深更快。不上一炷香功夫终于精来,他也不忍,抱紧她攮在最深处,把那滚液都浇在苞窝里了。
裴容廷仰头舒出一口气,阳具虽未全软,心可是软得了不得,拽出尘柄,将银瓶抱在怀里细吻,又说出许多温柔话儿来哄她。银瓶半闪流眸乜了他一眼,也不理会,把脸埋在他锁骨窝里,喘了半日方轻声道:“大人今日这般大恶,都是吃了鹿血的缘故,今后再不要吃那劳什子了。”
裴容廷顿了一顿,在她头顶沉沉笑道:“嗳。”
银瓶心里只惊奇,不想那鹿茸竟有如此大的功效。可等裴容廷出门找人要水,她在睡眼朦胧中听见小厮跑过来的脚步声,嘻嘻哈哈笑着说:“老爷那润肺汤吃得好?小的知道爷不爱吃枇杷,叫他们多加了雪梨,您吃两日,那肺火准败下去了也别两日,小的看您这会儿的气色儿,就比方才强多了!”
-----------------------------------------------------
1.香扇坠:秦淮八艳之一的李香君以娇小香艳出名,别号“香扇坠”。
2.亡羊补牢后面到底是“为时已晚”还是“为时未晚”我也闹不清哈哈哈哈哈,就这么用了
金烬落(一) <银瓶春(果馅蒸酥)|PO18臉紅心跳
金烬落(一)
转天桂娘吃了早饭来找银瓶,却见那暖阁里的青纱帐还垂着。她知道裴容廷一早出去了,便故意蹑手蹑脚走近,忽然一撩帘子,果然见银瓶拥被半倚在床阑干上,咳咳嗓子,吓了她一跳。
银瓶回过神嗔道:“大早上的,你又来装鬼儿!”
桂娘笑道:“还大早上呢!也不看看现在几时了,好个懒丫头,一觉睡到现在。”
银瓶被折腾了一晚上,今日便浑身酸疼,一早打发了裴容廷出门,回了自己的屋子便又躺下了。她把脸一红,忙道:“谁睡觉?我不过身子不大爽快,所以多躺躺儿。”
桂娘忙问着她哪儿不舒服,也在床边坐了下来。银瓶挪着身子给她腾地方,一句“肚子疼”还没说出口,就“嘶”的一声蹙眉咬唇,又把手捂在了腰上。
桂娘见状问道:“你来月事了么?”
银瓶咬牙摇了摇头,不再多说,那桂娘把她深深看了两眼,也没问下去,岔开了话道:“我来也没有别的事,只是才听说今儿九月一是北斗星君生日,这观里晚上要做星君的圣诞,咱们可要去瞧瞧热闹?”
银瓶微笑道:“你也是记吃不记打,上次遭了那么大罪,还到处乱跑。”
桂娘脸上浮上撺掇的笑意:“如今这观里各处大门都有兵马守卫,进出查验,别说你我两个人,就是两只雀儿也飞不出去。再说只有他们道士做法事,并没有外人,咱们偷偷过去看一眼,想也不会怎么样。”
银瓶身上疼,懒得动,因摇头道:“你爱去你去,我不去。”
桂娘见她懒懒的,也只得罢了,说了会子话便起身要离开。正巧这时有小厮来送吃食,说是老爷叫送过来的。桂娘便代他端了进来,一只小瓷盅子,盛放在乌漆茶盘里,她一手托着,一手打开盖子瞧了一眼,只见里头红亮的一碗汤,满满都是红枣桂圆燕窝之类的滋阴补肾之物。
桂娘挑了挑眉,恍然笑了。
她把茶盘放到小月桌上,告辞了银瓶,转过了身,却又忽然顿步低语:“我从前听北边来的男人说,山西大同因连着边塞,经商往来,繁华不下江南。只是那大同的婆姨并不以娇瘦为美,反喜欢丰乳肥臀一身滚白肉的。据说她们有种绝技,名叫‘坐缸’,成日在缸边绷着劲儿坐着,把那腰上腿上的肉都练得结实,随男人怎么受用”她回头瞟了银瓶一眼,一字一句笑道,“也不至于第二天下不了床。”
银瓶愣了一愣,才听出她的弦外之音,登时急涨了脸道:“你和我说这个做什么!”
桂娘把她那吊梢眼瞪得圆圆的,摊手道:“不过看姑娘不舒服,讲个故事解解闷儿罢了。我倒也听了她们是如何练的,姑娘要是也想学习学习”
“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才不听呢!”银瓶挺腰坐起来,登时疼得龇牙咧嘴。她把脸一红,啐道,“你这烂了嘴的蹄子,只会说这些歪话,你回来看我不撕你的嘴!”
桂娘笑得前仰后合,忙提步跑了出去,留下银瓶红头胀脸,抱着腰坐在床上喘气。那桂娘虽是玩笑,可一直到傍晚见裴容廷没回来,银瓶也没来找她玩,只当真把她惹恼了,又不免有些后悔。她见日头下来,也顾不得去北斗星君殿凑热闹,悄悄走到了银瓶住的院子来探望,找了一圈儿,却都不见人。桂娘心下疑惑,出了院子,信步走着,无意绕到了西院墙的墙根底下,却忽然见那翠阴的竹子掩映着一只半人多高的大铜水缸,缸边垂下袅袅的白绫裙子,露着一点朱红的鞋尖。
她心头一跳,忙走上前,只见就是银瓶坐在缸边。把手紧紧握着边沿,蹙着眉,抿着嘴,小鹅子面儿上一团不胜隐忍的神色。
两人四目相对,都愣住了。
银瓶大惊,忙不迭道:“我这是、我这是”
然而不等她红着脸为自己辩解,那桂娘早已掌不住,“扑哧”一声,又花枝乱颤笑了起来。
桂娘嗓子脆,笑声清铃铃扬得老远,却渐渐被一阵渺渺的锣音盖住了。两人都噤了声,银瓶坐在高处,循声望过去,只见西北角徐徐升起一片白烟,给那如血的残阳拂了层细纱。
她轻声道:“想就是他们开坛做法,给北斗星君过生日罢?扬铃打鼓的,真热闹。”
两个女孩子听着诵经礼忏,心生敬畏,殊不知同样的景致落在不同人眼里,又是另一番光景。
祁王才勒住马,便听见山上锣鼓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