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绵软的阴唇外上下滑动,滑腻的手感让他有些爱不释手,又转向缝隙处,轻轻拨弄两下就露出包裹在里面的花核和嫩穴来。抬头看去,舒云檀双腿夹在滕野身体两侧无法合起,双手也软软垂在旁边无力推拒,简单几下触摸已经让他抖得不成样子,嘴里发出带着颤音的轻喘。

好敏感。

青涩的反应取悦了滕野,他没理会自己裤裆已经硬得发胀,变本加厉欺负起可怜的花穴来。

“嗯啊……不…”

手指沿着内侧穴唇一寸寸摸下来,指尖顶上敏感的蕊珠,略带薄茧的粗糙在边缘打转,稍微加重点力气就能感受到舒云檀腿部腰部不受控制的扭动。

他整个手掌附上去,比体温还高的掌心烫得人一哆嗦,充满色情地笼罩住整个阴阜揉动起来,毫无规律的挤压带来一波波快感,舒云檀的头向后仰起,滕野凑近,感受急促慌乱的呼吸喷洒在他鼻尖。

低头看看手掌,已经覆满了一层透明晶亮的液体。

手上的技巧他几乎无师自通,滕野动作没停,只是眼睛专注地盯着舒云檀脸上每一个细微表情。

水墨画被涂上绮丽的色彩,舒云檀脸颊红,嘴唇也红,微微张开露出的舌尖更红,额前的头发被拨开,光洁饱满的额头和鼻尖出了一层薄汗,看得滕野口中发干。

活色生香。

好像只有对方唇中那一汪水色能解了他的渴。

他捉住沾了黏腻的蒂珠,时轻时重捻着,下方穴口条件反射地收缩,水流个不停,几乎要打湿底下的床单。

手指灵活地剥开包皮,用了力揉搓充血的小豆,指甲戳在最娇嫩的顶端狠狠划过,强烈的刺激让舒云檀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绷紧,小腹一阵痉挛抽搐,下身喷出一股清亮的液体,被滕野接在手心中。

舒云檀的睫毛颤动着,却始终无法睁开,眼角被生生逼出一滴泪水,顺着脸颊没入发间。

滕野手小幅度地揉捏着,延长高潮的快感,在舒云檀张口吸气时,低下头如愿以偿含住了那汪水。

和他想象的一样美味。

唇瓣很软,勾着湿软的舌尖缠绕一阵,滕野就退开了,他将手凑近鼻尖闻了闻,透明的液体没有异味,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仿佛还能从中闻到一抹独特的幽香。

滕野暂时不打算做更加过分的事,他有了更好的打算。但此时自己的欲望也急需发泄,他解开裤子,就着舒云檀潮喷的水当润滑撸动起来。

龟头抵上糜艳的缝隙,在穴口处轻轻戳刺,高潮后的花穴放松不少,在蛮横的不速之客面前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迫接纳滕野的性器。

只进去一点,层层叠叠的穴肉就贴上来,像张小嘴一样吮吸起来,爽得他头皮发麻,咬咬牙才克制住自己没直接顶进去,浅浅在入口磨蹭两下退了出来。

他把舒云檀的腿并拢,将两条长腿捏着搭在自己肩上腿交。滚烫火热的性器从两腿间的缝隙穿过,顶过整个阴阜,连蒂珠都被碾压过顶歪向一边。

粗长狰狞的阴茎和舒云檀秀直的那根贴在一起,强烈的对比刺激着面前人的神经,腿根细腻的软肉压紧,抽插间也带给滕野舒爽的快感。

他不再忍,一下比一下重地碾过娇嫩处,舒云檀身体跟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挺立的性器拍打在腹部,咬着嘴唇想阻止自己呻吟出声,就像是真的正在被他干一样。

过程中舒云檀又高潮了一次,温热的水浇在滕野性器根部,他挑挑眉,惊讶于舒云檀如此受不住快感。

他抽出来,终于放过了被蹭得红肿的花穴,转而将舒云檀的和自己的性器握在手里,紧贴在一起顶弄起来。

两种快感截然不同,显然舒云檀还很青涩,无意识地摇着头,却无法逃离,只能被动接受愈发猛烈的快感。

滕野从根部撸到顶端,手熟练地盖在龟头上转着圈揉弄,两根性器一上一下地交替摩擦,不断冒出的前列腺液增加了润滑,让动作更加顺畅。他连囊袋也没放过,堪称细致的照顾每一处皱褶,不多时舒云檀性器跳动两下,猛地射出来。

看起来很久没有发泄过了,射出的精液有些浓,有部分喷溅到胸口,乳白的液体顺着乳尖滑落,滕野不禁伸手挑起,手指狠狠按下去,软软的乳头陷下又回复,变得更加挺立。

滕野撑在舒云檀身上,握着自己的手加速,将无法尽兴的怨气通通发泄在自己身上,十来分钟后,他掰开舒云檀的腿,射在两腿之间。

被迫初次绽开的花朵上,透明液体和黏稠的白精混合在一起,流淌到还在不自觉翕张的花瓣花心上,美丽又情色。

舒云檀哪儿都白,唯独腿间那处经过来回的摩擦显出瑰丽的艳红色,腿根皮肤都泛着红。看着看着,滕野刚发泄完的下体又控制不住要抬头。

“草,真勾人。”滕野骂道,视线转到他脸上。经过两回高潮,被药困住的人好不容易休息下来,陷入了更深的睡眠,只有脸颊的潮红还诉说着刚受到过怎样的对待。

滕野将两人身上的各色液体悉数刮下,给舒云檀穿上裤子前手在他内裤里抹了一把。两人的体液混做一团,粘在布料上,做完这些,滕野才将衣物慢慢穿好。

随后他点了个药品外卖,买了消炎消肿的药。腿根和花穴处被蹭得微微红肿,如果不抹点药,舒云檀明天醒来肯定会发觉不对。

滕野还没玩够呢,有了防备心就麻烦了。

刚刚没想到这茬,等抹药时才想到又要脱一回裤子。湿润的内裤布料已经严丝合缝贴在阴阜上,鼓出一个弧度来,被揭开时更是拉出几道银丝来。

滕野小心抹完药,站在屋中环顾一圈,确认跟自己进来时没什么改变,给舒云檀盖好被子后就离开了。

走之前他想想,把舒云檀衣柜里那个粉色的小物件顺走了。

回到自己房间,滕野躺在床上,欣赏着手机相册里的成果,刚刚玩弄和抹药时他也拍了不少照片和视频,看着看着还能回想起刚刚指尖柔嫩的触感。

心理的满足感远远大于身体上的爽,滕野也只刚刚发泄了一次而已,他将几个视频反复播放,声音开到最大还能听到舒云檀小小的嘤咛声,滕野听得头皮发麻,就着视频又撸了几回。

这一晚上他都没睡着,躺了几个小时,索性赶在舒云檀起床之前先一步到了客厅坐着。

不知是不是药效的原因,舒云檀比平时起得要晚一点。他听到舒云檀房里有了动静,悉悉索索一阵,还传来“嘭”的一声响。

不多时,舒云檀出来了,看到滕野时明显慌乱起来,连一贯的冷脸都忘了维持,遮遮掩掩地不与他对视,快步走进卫生间里。

滕野看得清楚,舒云檀手中拿的正是他昨晚穿在身上的内裤。

只有滕野能看出舒云檀与之前有何不同,仿佛面上拂去一层阴霾,眉眼唇间都透着一抹春色,看在他眼里简直像在勾引人。

舒云檀走进卫生间快速关上门,想了想又反锁上。他抬头看向镜子,从早晨起来发现不对劲后就涨红的脸现在还没消下去,又被室友撞见有股莫名的心虚,半晌才平静一点。

他拿了个盆子,接水将团成一团的内裤泡上,期间不小心又摸了一手黏腻,赶紧在水中洗净。看着水里逐渐漂浮起一缕缕乳白色,舒云檀一阵心乱。

不知是不是欲望压抑得太久,他竟然做了…那种梦,醒来居然还发现前后都…梦遗了。

舒云檀很少发泄,至于更隐秘的那个器官,他更是碰都不敢碰。由于身体构造与常人不同,他的欲望似乎也更加旺盛,但一些过往的经历,和太过敏感的身体,让他有些害怕面对自己的本能。

所以干脆就不碰,忍着忍着也就习惯了,时间久了偶尔会出现梦遗,但那也只是他的男性器官,今天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