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跟我玩一玩,等我腻了再分开不好吗?我会对你好的,部长?部长啊?”

问话那头却没再回音,陆声双眼紧闭,浑然无觉地垂着头,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软趴趴地落在江希境怀中,江希境停了一秒,眸子有一瞬间的失神,立马焦急地将陆声的身体扶起,用手指探他的鼻息。

陆声的呼吸很微弱,像是累得昏了过去。

江希境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把屌具从陆声的体内拔出来,堵住的水液和血丝也顺势从敞开的穴道中流出来,空气弥漫着淫靡的骚气。

江希境怜惜地看了一眼陆声被磨得通红的母穴,像是奖赏般地亲吻他湿漉漉的额头,陆部长在这种时刻褪去了冰冷与刻薄,柔弱的模样更像青提拿铁小兔,江希境记忆中线上与线下的人物进形象行融合,在无声中化作了一体。

江希境痴痴地凝望着他,如鬼魅低语:“部长,你就这样乖乖地跟我走吧。”

..

傍晚,江希境住宅。

胡鹏从外回来,正巧看见江希境对着镜子往他那宝贝得不行的俊脸上贴药膏,左脸一张右脸一张,当即骇道:“卧槽你这脸怎么了?毁容了?”

江希境用棉签从药瓶里浸了一点碘伏往脸上抹,闻言朝胡鹏一转脸,露出被陆声挠的几道抓伤。

胡鹏嘶了一声:“怎么搞的给猫挠了?哪家的野猫啊,这么不长眼,要去打针吗?”

江希境轻轻地哼了一声:“应该是一只疯兔。”

“兔子?什么兔子还会挠脸啊?不会真的有疯兔病吧?你在哪遇到的?谁家的?这不让人赔钱啊?”

江希境不置可否,等胡鹏囔囔着要开车带他上医院时,才说:“是人挠的。”

胡鹏找车钥匙的动作一滞:“?”

五分钟后。

“你、你、你说你把谁带回来了?”

胡鹏面色犹如遭雷劈,惊疑不定地看着江希境,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听到的话。

江希境莫名其妙地看他表演欲过盛的反应,漫不经心地回答道:“我部长啊。”

“不是?你、你把你部长?等等,有点乱,让我理一下。”

胡鹏像是受到了今年最震惊最炸裂的打击,夸张地喘着气,等受激的大脑缓和平静了一些后,颤抖着问道:“你是基佬吗?”

江希境云淡风轻地否认:“我不是。”

胡鹏一脸‘我不相信’,指着江希境的房门大喊道:“那你把他睡了?你部长?男的那个?”

江希境略一蹙眉,不满地回答:“什么男的女的,我要睡也只会睡陆声。”

胡鹏额前汗飚三尺:“陆声?不就是你一直骂的那个傻卵吗?你不是恨他吗?哥们,你恨到这种程度?!”

恨到把人操了?!

江希境沉吟了一会,狡辩道:“也没那么恨吧......”

胡鹏一脸痛惜,满脸写着‘曾经是铁直男的兄弟如今告诉我睡了男人并且还把对方带回家里’的震惊,颤颤巍巍地猜测说:“你别是由恨生爱了吧,你玩这么变态,你怎么都不跟哥们提前打个招呼啊……就把人捡尸回来了?你这脸……你别是用强的吧?”

江希境声音有些低冷:“他确实不是自愿的。”

“……人家不是自愿的,你又不是基佬,那你上人家干嘛啊?”

“不知道。”江希境并不打算把他和陆声在‘日日夜夜’的恩怨全盘托出,出于某种私心他也不想让别人知道陆声和‘青提拿铁小兔’是同一个人,将所有狗血八点档的爱恨情仇总结后,咬牙道:“我就是觉得他欠操。”

胡鹏:“……”

他很想提醒江希境别玩脱了,又好奇他们两到底是怎么好上的,心中千万个疑惑和千万个担忧混杂在一起,最后化作一颗吃瓜的心,问道:“你那什么......部长,我能去看一眼不?”

江希境瞥了他一眼,看见胡鹏期待的目光,不情不愿地点头:“隔着门口看,别上手摸。”

“啧啧,还护食呢。”

胡鹏轻手轻脚地走至江希境的房门口,蹑手蹑脚地压下门把手,好奇地往屋内看。

陆声面容安详地躺在江希境的床上,他被清洗干净,盖着江希境的被子,净白玉肌,睫毛像眼睑上停着两只翩翩飞舞的蝴蝶。

胡鹏忽然用一种很恍然的神色站住了,不死心地又打量了几眼,喃喃道:“长得还挺好看的......”

陆声从傍晚开始高热,肌肤烫得能熨熟鸡蛋。

他的呼吸深一吸浅一吸的,浑身遍布冷汗,睡得很沉,却眉头紧皱,嘴里经常发出痛苦的呢喃。

江希境给他换了几次冰毛巾,又是擦汗又是添衣,守着陆部长跑上跑下,殷勤程度让胡鹏瞠目结舌,曾几何时见过江小少爷照顾人。陆声体温一直不降,江希境最后无法,问胡鹏在G市有没有靠谱的私人医生,大半夜请了医生上门,一系列检查又折腾到凌晨。

陆声的阴唇肿得像两瓣馒头,好在胡鹏的人脉足够强硬,私家医生都是签署保密协议给权贵治病的,见到双性人只是讶然了一瞬,对胡鹏的家世心知肚明,便把那点‘有钱人真会玩’的诽腹藏进心底,认真地给陆声检查起身体来。

江希境不让胡鹏看陆声的身体,房间内只有私人医生和他二人。

医生将戴着手套的手指从陆声炙热的肿穴中取出,有些凝重地问道:“你在他下面塞了什么?”

江希境心头一跳,塞什么?塞自己的大屌。

江小少爷脸色微红,竟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只是插入了而已。”

“没做?”

“做了。”

医生沉沉道:“阴道破裂过于严重的话,是要缝针的。”

听及此处,江希境呼吸一紧,“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