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希境感觉自己半天的功课白做了,看了一大堆双人直播,没有人告诉他要玩电流游戏啊!
“害怕了?”
陆声又笑了。
江希境一阵牙疼,他挺喜欢陆声笑的,漂亮,惑人,带点视觉攻击性,弯弯的唇角边有一颗俏皮的小痣,亲上去的时候很像错位接吻。但他又有些怕陆声笑,他哥大部分笑的时间都在干以下几类事:贴脸嘲讽、阴阳怪气、耍坏心思、诡计得逞。陆声极少部分笑容是发自真心,江希境有幸得到过两部分。
“这、这有什么好怕的。”江希境不敢说,他膝盖还真有些发软。
陆声的声音低得有些冷,吐出一个命令:“脱衣服。”
江希境小的时候参加过外国的童子军夏令营,长官是个身高体壮的白皮男,嗓门如牛大,腿又跟马一样结实。让他印象最深的就是第一天把一排鸡巴毛都没长齐的男孩叫到营地里,当众脱衣服。
小江希境以为只是单纯的换衣服,没多想,往后才有了理解,身体羸弱,个子矮小,发育不良的男生在以力量为武器的群体里会受欺负。这也是他后来注重健身的原因,在一场野蛮又原始的派对里,驯出了‘不够强壮就会挨打’的认知。这个扭曲的观念在他回归正常社会后,接受了一大堆文明、礼仪、道德的教学,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纠正过来。
陆声的这句‘脱衣服’,一瞬让他梦回那个仅凭指令生存的夏天,处理信息的大脑率先泛起电意,江希境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衣物褪个精光。
肌肉线条在灯光下分外清晰,肩膀宽阔,脊背如山脉坚毅,双臂强劲有力。当他手臂施力时,小臂上的青筋会和被砍留下的刀疤交汇,如流水注入裂谷,肌肤便是大地。
他有些看不清陆声的表情了,正如他在集训时不敢抬眼看教官的眼睛一般,裸露的肌肤感受到外界空气,凉意蔓延全身。
一双手轻轻拂过他的胸膛,在乳珠上留下两片贴纸。
贴纸内侧是半球型的颗粒,像是鱿鱼的吸盘,自动塑型的设计让导电钢珠在他胸口蠕动了几秒,马上黏得严实。
江希境呼吸变浅,每一次吸气都带着些许不安,脸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感觉自己像是供人挑选的商品......不,应该是被关在笼子里拍卖回去的性奴,现在他的买家在质检合格。
那只手流连过他的小腹,在块块分明的腹肌上捏了一把,精准地寻找到膀胱前处的肌肤,黏上一片电流贴纸。
江希境收腹的时候肌肉也会跟着缩动,双手握紧又放开,暴露出他的紧张。
江希境的脖颈上也染上了一抹绯红,“哥,你怎么这么好色呢?”
“色一色男朋友怎么了?你还想让我色别的男人啊?”
陆声不动声色地调戏道:“都做色情主播了,你当我是什么?接个吻就会硬裤裆的笨蛋?”
真正的笨蛋已经熟得说不出话了:“……”
陆声垂着眼睛,视线在江希境精悍裙六三二七一⑦一二一新的身材上来回比划,似乎在寻找贴纸的下一处落脚点。理直气壮地说:“你自己要跟我谈的。”
作者的话:迟来的更新,中午发了五六遍都发不出来。
电流游戏设计好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哈哈。这周末应该还有一章更新。
71
医生在给年龄小的孩子打针的时候,会使用一些玩具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注意力被转移,针刺入皮肤的疼痛感也随之被屏蔽。
江希境认为陆声有做儿科医生的天赋。
陆声亲他的时候很少闭眼,江希境掀开眼皮就能陷进那沉得接近黑色的眸子里,长睫在眼尾处微微上翘,看得江希境心口发热,特别不好意思。
江希境曾听广播台部员侃大山,有人说陆部长不仅智力超群,还能实现一手画圆一手画方,小脑开发程度叫人望尘莫及。
那时候江希境不信,现在江希境不得不信。
他哥现在正一边垫着脚撕咬着自己的嘴唇,一边拎着自己半勃不勃的性器,另一只手还能摩挲自己的腹肌,真正做到了一心三用。
这三种不同的触感压下来,饶是江小少爷钢铁般的意志也被服侍成了一块烂泥。陆声是江希境遇见过体温最低的人,即便被腺液和汗水浸湿了掌心,他手心的温度也像化开了一块冰,揉在屌具上有一种奇特的安抚作用。
陆声先是情色地撸动,给江希境一种放松的快感,而后趁着江希境沉迷其中,将导电的贴纸迅速地贴在龟头下侧。贴纸内侧的钢珠在敏感至极的肉屌上滚动、收缩、吸附,其冰冷的质感引发刺痛,让小少爷有一种被小虫子咬了鸡儿的错觉。
江希境当即眉头一皱,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陆声捧着脸亲吻,迷迷糊糊地陷入更沉醉的温柔乡中。
红晕像是一团柔和的焰,从江希境的两颊开始逐步晕开。他的胸膛轻轻起伏,眉心时而拧紧,时而舒展,突然,他抓住了那只在他的命根子上耀武扬威的手,颤抖地张开唇,咬字干涩:“宝宝,第二张就没必要了吧。”
陆声居然还想给他的鸡儿贴两张导电贴纸?
人类在极端环境下激发的求生本能会凌驾一切,就是这个让江小少爷如梦惊醒。
陆声想玩死他?
陆声却表现得像读不懂江希境的惊恐,扶着门把手一样自然地扶着他的屌,轻描淡写地说:“这玩意长那么大,多贴几张怎么了?”
江希境面红耳赤:“不是!这不能这样算的啊!”
陆声学着江希境日常的神态挑起半边眉:“怎样算?”
最终江希境的鸡巴被里里外外贴了三张贴纸。
好在陆声知道他不舒服,也有可能是单手把持不住肿胀的巨刃,开始用两双手帮江希境套弄,缓解异物附着的不适感。
掌心顺着贴纸外层往下撸,钢珠就会压进肉里,有些许疼,疼得江小少爷的大屌又热又肿,每一根血管都清晰可见地鼓起,空气中隐约嗅到淫靡的腥气。
江希境被摸得受不了了,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低下头来咬住陆声的肩膀,鸡巴在他哥的手心里顶来撞去,眼底迷乱的痴意仿佛是被这羞耻的热浪逼出来的,呼吸声越发沉重,吐出来的气跟生病了一样烫。
他没敢真咬,陆声皮肉薄,牙齿用点力能留下血印子,他只能用牙齿磨陆声肩头的皮肤,邋遢地流了一大堆口水,在陆声的手里凶恶地肏了好一会空气,操到陆声张开手喊停,宛如按住猛兽的头一样按住他的大龟头。
陆声抬眼,看清江希境的表情,脸色出现一瞬怔愣,而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说:“等一下。”
陆声转身去拿东西。
江希境痴痴地看着他哥的背影,记住了陆声方才的呆滞。
为什么会呆滞呢?
如果江希境能找面镜子看清自己的表情,一切都不言而喻了,那是一种忍耐到双眼通红又要配合对方节奏,恨不得将陆声生吞活剥了的表情。实不相瞒,陆声一放开他,他就想扑上去,拽着陆声的腿把人拉回来让人给自己继续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