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高潮来得很平缓,但剧烈的快感仍然让洛瑰如同飞上云端,少许,那双有些涣散的绿眼睛才重新聚焦,视线落在面前的雄虫身上。

随山止忍不住说:“妈妈,好漂亮。”

他头顶的触角完全竖起,像是两根天线一样立着。

“你别说了。”洛瑰羞涩地说,他看到了自己射在随山止腹肌上的东西,有点担心。

“这些东西需要擦掉吗?不会影响你的伤口吗?”

“不会的,妈妈,就让它们留在那里吧,你的精液能让我的伤口更好地恢复。”

洛瑰怎么想都不明白其中的原理。

但随山止已经抱着他继续动了。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格外敏感,洛瑰攀着随山止的肩膀,腿完全使不上劲,现在的交合完全依靠雄虫坚硬的臂膀托着他上下起落。

虫母白皙的皮肤上泛起漂亮的粉色,整个人身上几乎没有什么重色,在被雄虫用紫黑的鸡巴侵犯的时候,随山止看到那个微微红肿的穴口一张一合,在鸡巴插进去的时候抽搐地欢迎他,在鸡巴抽出去的时候又恋恋不舍地绞缠。

而洛瑰前端才刚刚射进过的性器也在快感的催促下缓缓勃起,随着身体的起落上下摇摆。

他的妈妈已经完全被他操开了。

身上的伤口很疼,但与妈妈交合的快感比起来,那一点疼痛简直不值一提。

雄虫的力气很大,托着洛瑰的臀操了这么久都不见一丝疲累,对方宽大的手掌在托着洛瑰的屁股时也按耐不住地揉捏洛瑰屁股上的软肉。

他的手掌真的太大了,洛瑰的屁股不算大,虽然又翘又丰满,但随山止仍然可以一手抱住他的一瓣屁股,软肉从指缝中溢出。

又粗又长又硬的性器在体内横冲直撞,理智叫嚣着让洛瑰赶紧逃跑,但白发的虫母只是轻轻闭上他漂亮的绿眼睛,伸出手臂环住随山止的脖颈。

“随山止……你轻一点……啊啊、慢一点慢一点……唔,好爽……”

鸡巴被妈妈的穴肉包裹吮吸的滋味实在太爽利了,随山止几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人形,被鞘翅包裹的翅翼在他身后展开,头顶的两根触角舒爽地左右摇晃。

他每操一下,身上的白发虫母就忍不住抖动一下,空气中的虫母信息素甚至浓到让随山止有一种醉酒的感觉。

不知操到了哪里,洛瑰忽然毫不抑制地尖叫一声,几乎是控制不住地想要从随山止身上逃出去。

随山止皱着眉问:“妈妈,怎么了?”

从那一波剧烈的快感,洛瑰回过神来,泪眼婆娑地说:“我不知道……”

随山止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循着记忆再顶了一下,再次收获洛瑰的惊呼。

他的触角垂落下来,弯曲着将自己满面潮红的妈妈环住。

随山止哄他道:“没事的,妈妈,那是你的子宫口,顶到了会很快乐的。”

子宫口?

洛瑰并不清明的脑子勉强理解了这个词语的含义,他有些害怕地想,如果他真的是虫母的话,和这些虫子做爱他岂不是会怀孕?

但来自身体上强烈且不停歇的快感打断了他的思绪。

没有一只虫子能在妈妈的子宫面前保持镇定,随山止也不例外。

迫切的想要回到妈妈子宫里的欲望逼迫他掐着洛瑰的大腿将虫母的腿分得更开,这甚至让洛瑰小小地痛呼了一声,但随山止实在没有办法去控制自己的力气了。

他急切地发问:“妈妈、妈妈,我可以操你的子宫吗?我想到你的子宫里去?”

这仅仅是口头询问,他的身体未经洛瑰的允许就在擅自顶弄那个窄小的入口,这一连串的动作带来的快感让洛瑰只能不停呻吟,残存的理智让他狂乱地摇头。

于是随山止只能更加焦躁地在子宫口处戳弄,偶尔他甚至感到妈妈的子宫口在吮吸他的龟头,几乎就要控制不住的钻进去,但雄虫仍然在母亲的拒绝下控制住了自己。

“慢一点、慢一点随山止、随山止!”

洛瑰的语调几乎完全变了,哭腔显而易见,他的手完全环不住随山止的脖子,纤长十指抓着随山止隆起的胸肌,想掐又不敢掐。

随山止满脑子都只想往那里面冲,骑乘的姿势能让他插得特别深,如果能进到妈妈的子宫里面去,他身下那小半截一直暴露在空气中的鸡巴也能完完全全地进到妈妈身体里去。

子宫。

那是孕育了所有虫子的温柔乡,是现在随山止的鸡巴顶到的地方,只要更进一步,就能回去。

但洛瑰的哭腔唤醒了随山止的神智。

妈妈能同意与他交合、让他捡回一条性命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他怎能违背妈妈的意愿,强迫妈妈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想要回到母亲子宫的渴望与理智在随山止的脑子里来回拉扯,他只能勉强控制住自己不往最要命的那一点去顶,却控制不住自己的鸡巴在抽插时下意识地在那个入口处打转。

然而,长久的顶弄下,那个美妙的入口已经张开了一道小缝,在随山止控制不住地顶弄周围的软肉,龟头巧妙地往那边滑过去一点时,便有一道热流浇下,烫得随山止浑身一颤。

“呜啊!”

洛瑰咬着嘴唇,身下穴肉绞得死紧,控制不住地将雄虫的鸡巴往外推,手脚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想要脱离雄虫的鸡巴。

这一波的快感实在太强了了,随山止忍不住仅仅按着洛瑰的后腰,不让自己的鸡巴离开洛瑰的逼哪怕一点点,他的龟头抵着洛瑰的子宫口,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

漫长的高潮与射精之后,白发碧眼的虫母夹着随山止即使射精后也不见疲软的鸡巴靠在高大的雄虫身上喘息。

随山止很想亲吻他,但他刚刚才违背虫母的意愿顶他的子宫口,现在不太敢去亲他。

洛瑰勉强捡回一点理智,头晕目眩地问:“现在、现在好了吗?”

随山止说:“我感觉差不多了。”

觉察到高潮后的酥麻感褪去,力气回复一点,洛瑰颤颤巍巍地从随山止身上起来,雄虫粗壮的性器脱离子宫口时发出“啵”的一声,浊白液体从洛瑰被肏的红肿的穴口流出,顺着在刚刚的性交中被雄虫掐得青紫的大腿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