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欺负时,肾上腺激素飙升的允恩只想奋力反抗,事情过去后才怕得发抖,上司温柔的拥抱总算让她平静下来,暖暖的,好安心。

幸好有他在。

除了父母,她生平第一次对外人产生依赖,希望他能再抱抱她,别放手。

可是这傻瓜说了两句话就要走,平时性骚扰的胆量都喂狗了吗?没用的男人!

她没心思看菜单,打电话随便点了两碗鸡汤面。

孟星乔留是留下来了,人比之前还紧张,坐沙发上绷着脸,手撑膝盖,对地毯发呆,不敢看喜欢的人,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确定该做什么,生怕自己一张嘴,蹦出的每个字都不怀好意。

她穿着浴袍,里面是不是真空的?下面擦干了没?内衣也湿了,至少胸罩肯定没穿……不行不行,意淫和实施犯罪就在一念之差,必须压制邪念,不能走上不归路,害她守活寡。

无语,傻瓜!

表演和娃娃“允恩”做爱时放得那么开,对着真人居然紧张成这样,怪不得人快三十了,还是个光棍。允恩实在很想笑,故意也不说话,把胆小鬼晾着,一声不吭坐在床上,低头研究她的脚丫子。

酒店做鸡汤面比饭店要花更久,因为鸡还在养鸡场没拔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里安静得落针可闻,呼吸和心跳声竟如此清晰,身体感觉度日如年,心里希望时光暂停。

气氛暧昧又尴尬,表面无事发生,底下暗潮汹涌。

今天的胸罩什么花色来着?前面火太大没留意,要不然假装用厕所,去浴室找出来舔两口……

!!!

要死!孟星乔惊觉自己压抑太过的脑袋开始变态,吓得从沙发上猛地跳起来。

“?”

允恩仰头望向一惊一乍的傻瓜,疑惑地歪着脑袋。

“我……去喝点冰可乐,冷静一下。”

“哦,帮我也拿一罐。”

“嗯。”

他并没有去拿可乐,而是站着不动注视她,三秒后,上前把她推倒,倾身吻住了她。

这次不像火锅店外,他很急,碾得很重,辗转研磨,压得她嘴唇生疼。

她稍不留神,就被顶开唇齿,侵入口中,让一条饥渴的舌头在嘴里搅得天翻地覆,阵地完全失守。

很奇怪,嘴里有个活的东西,会到处乱钻,湿腻的表面刷过上颚,带起细密的痒,她卷起舌尖想躲,被它围追堵截,逼到角落,只得认输投降。长﹑腿老阿姨,证﹑理﹐

他抓到她的那一瞬,彼此被牢牢吸住,像软体动物的交媾,舌心熨帖舌心,缓慢而妖娆地蠕动,粗粝的味蕾互相摩擦,在口中爆开诡异的火花,大脑皮层随之颤栗。

“嗯……”

允恩蹙眉仰颈,鼻腔漏出甜媚娇吟,双臂环着他,抱住他,不放开。

潮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她可以感知他的急躁,一呼一吸都乱了套,手摁着她的腰,拇指摩挲肋下,忽轻忽重,渴望糅杂克制。

原来接吻这么色,好热……她浑浑噩噩地想,悄悄抓住腰带的尾巴,拽松了它。

拥吻缠绵之间,浴袍被碾得凌乱,抚摸她的手,轻易钻入衣内。

肌肤相触,两人同时一震,停下亲昵,胸腔战鼓咚咚,火势无声蔓延。

她是愿意的,某人确信。

狂热的吻再次将她彻底卷入飓风。

30 手探入腿心 微h

30 手探入腿心 微h

美梦成真,心爱的人就在他身下,对他敞开心扉……不是,敞开浴袍。

理事长为他的小允恩守身如玉几十年,从没摸过活着的女人,此刻掌心贴着她的肌肤,细腻柔软,光洁丝滑,触感美妙远超他的想象,会上瘾。

他不断亲吻她,迫不及待握住隆起的乳房,好像捏着一包水,五指用力收拢,轻轻摇晃。

身下美人漏出细小的“嘤咛”,黏糊糊的,耳神经酥酥麻麻,他咬住她的耳垂,可劲吮吸,指腹移到绵软乳尖上来回摩挲。

小樱桃探出头来,浑圆挺立,桀骜地抵着他的手心。

女孩子的奶头真可爱,孟星乔心想,没喝酒,却从允恩口中尝到酒精余味,脑袋晕眩,被肉嘟嘟的奶头醉倒了。

色鬼干嘛老捏人家的奶?!允恩痒得想哭,胴体扭来扭去,躲开恼人的手指,乳峰隔着衣服剐蹭他的胸膛,双手揽着他,越抱越紧。

绵绵延延的啄吻,自耳后游到胸口,含住奶头,“哺乳时间”。

“啊……”

叫声过于妖媚,根本不是她的声音,允恩慌忙捂住嘴,却控制不住身体,本能地挺胸,把奶往他口中送,那里湿软温暖,有软舌包裹舔扫乳头,拍打乳尖,比手指的爱抚更刺激,酥痒快乐,前所未有。

可除了灵巧的舌头,他还有牙齿,会叼住奶头拉扯,会啃噬乳晕,还老咬她的乳肉。

她“呜呜”娇吟,受不了乳房上的快感,又想要,又想逃,被他啃得胸脯肉肉痛。

“唔……你……你轻点……唔……理事长……”

酥了,老婆叫床声好甜!孟星乔松口放开她,看到白嫩的胸脯被咬得惨不忍睹,牙印叠着吻痕,还糊满了他的口水,湿津津的,只觉浑身燥热,裤子里面胀硬难忍。

真的太骚了,真人和娃娃简直不可同日而语,软软香香,连撒娇都像天籁,她一叫,他的耳朵就要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