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他失控的大声尖叫,翘起来的鸡巴射了几股,挺着逼和身体抽搐不停着到达前所未有的强烈高潮,乳夹上的铃铛被他抖的响个不停,刚才起就一直被晾在一边空虚好久的嫩逼在猛烈的高潮中喷溅出几大股水液。

李初雨看的清清楚楚,所以口干舌燥。

“啊啊啊不要,不要看呜呜……”

陈景默号啕大哭。

“对,对不起呜呜呜…”陈景默在灭顶的高潮中逐渐平静下来,竟然是哭到打抽的向李初雨道歉。

李初雨诧异:“嗯?”

“呜呜呜对不起、忍不住,喷,喷出来了呜呜你是,是不是会觉得我呜呜、很淫荡…”

性历史也可以称得上一片空白的陈景默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会潮喷。

他壮实的胸肌带着乳肉因为哭的停不下来而剧烈的起伏,乳头上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两只有力到其实可以把李初雨一拳打趴的拳头可怜的抓着床单。

这个陈景默可以是只轻易把李初雨制服的猛兽,但他哭着为自己的潮喷向李初雨道歉。

他好像一只会刻意对着李初雨收起自己尖牙和利爪的小动物。

像某种柔软的小动物

像狗。

不管被她怎么欺负,他都乖的像狗。

喜欢,太喜欢了,太想欺负了!

李初雨整个人压倒在他的身上,陈景默不安的抬着泪眼看她。

“陈总你真的好诱人。”

“你,不讨厌吗?”

李初雨轻笑起来,媚意丛生,让陈景默骨头酥软。

“讨厌?我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啊。”

她歪着头埋进陈景默的脖子间,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喉结。

“哈啊~”

这种亲密的接触让陈景默的快感来的汹涌澎湃,他自然的发出格外甜腻的喘叫,意识过来后他甚至不敢相信那是他叫出来的声音,脸涨的通红。

“陈总就像现在这样坦诚的叫出来,我也很喜欢哦。”李初雨的指腹摩挲着陈景默的红唇,“既然做这样的事情是为了获得快乐,陈总为什么要压抑自己?”

她继续道:“陈总说我想怎么玩都行,但陈总想怎样也可以的啊。”

陈景默愣愣:“怎,怎样都行吗?”

“嗯哼,当然。”李初雨又笑了,凑上去他的耳边道,“你可是老板呢。”

她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耳朵上,他敏感的微颤。

“那我能…抱你吗?”

“嗯。”

陈景默心跳加速的伸手搂抱住李初雨的腰,心里刚想窃喜几秒,女人的两根手指也在这时塞进他下面湿透的小洞里。

“唔啊、”

李初雨的手指在他的小洞里抠摸出噗嗤噗嗤的水声:“陈总你听,好湿啊。”

“啊啊不、哈,不要…”

“不要吗?”

阴蒂和乳头都还在源源不断的传来痛爽交杂的快感,依靠体外的高潮让陈景默空虚不已,尝过肉棒的小洞无法就此满足。他抱着李初雨,将腿分的更开,泪眼望向她:“不,不要手…我想你进来…啊…”

很好,老板终于开窍知道主动求欢了,总算不是像根木头那样。

不过这样还不够。

大家都没有经验,李初雨也在和陈景默的交欢中慢慢摸索自己喜欢的方式,她觉得自己会比较喜欢床上坦诚又浪荡的乖巧小狗,特别是陈景默这种反差大的。

陈景默已经足够像乖巧的小狗了,但还不够坦诚。

李初雨戴好套子,解开了阴蒂夹,并非是打算放过肿大不堪的小玩意,而是握着鸡巴抵着可怜的小阴蒂继续蹭。陈景默呜咽几声,滚烫的肉棒已经抵在穴口非但不进去还欺负他的阴蒂。

“啊啊别,别玩了李,初…进来!”

硬烫的鸡巴磨的阴蒂继续发红发热,把陈景默挑逗的小逼泥泞一片。肉棒的靠近让小洞饥渴的张合着流水想要得到满足,甬道也在发痒。这种欲求不满的感觉太陌生了,原来性欲得不到满足是这种感觉,陈景默快被折磨的发疯了。

他的小逼在渴望李初雨的鸡巴。

“嗯?陈总,什么进来啊。”李初雨恶劣的笑,“你要直白的告诉我,我才知道该怎么做的啊。”

反正她的老板怎么玩都不恼,那么好欺负,过分一点也没事吧?既然要当至少一年的炮友,也要把老板调教成一个合心意的炮友才好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因为要对老板“负责”才和老板当炮友的李初雨如是想。

李初雨怎么总要他说那些羞耻的话。

陈景默羞的想把眼睛遮起来,又舍不得放开抱着李初雨腰身的手,只好别开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呜插,插进来、你的鸡巴…插进我的小逼里面呜…”

女魔头还是不满足,挑眉:“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