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车,方信就自觉地把挡板升起。曾敬淮把人堵在车门与他的胸膛前吻,微凉的唇瓣含着他的上唇碾磨,舌头强势地塞进了他的嘴巴里勾弄,吕幸鱼被亲得泪花闪烁,仰着头,张着嘴,一副被亲傻了的模样。
曾敬淮在他酒窝里亲了亲,“宝宝,玩得开心吗?”
吕幸鱼脸蛋湿红,嘴巴里不停地喘着气,嗓音又甜又哑的,“不开心。”
曾敬淮低笑了两声,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逗弄他,“为什么?不是嫌我烦吗?”
下半年旺季,公司忙得厉害,但他每天还是会尽量将工作在下班前完成,然后回家和他一起吃晚饭。
吕幸鱼瞪了他一眼,鼓着腮也不说话。
曾敬淮去亲他脸蛋,身上的西装外套被脱下,领带也丢在了一边,衬衣扣子被解开了几颗,他痴迷的模样泛出一股流氓劲来,气音道:“是不是想我了?想挨操了?”
吕幸鱼听后,澜3晟整理去推他的脸,骂道:“死变态,你给我滚。”
曾敬淮笑了两声,抱着他下车,边往家里走边说:“宝宝重了,今天晚上看看屁股有没有变大呢。”
他声音不大不小的,幸好周围没有人。
吕幸鱼脸蛋红透了,在他背上又抓又挠,“啊啊啊啊--我要把你的嘴巴撕烂!”
“放我下来!你真的很讨厌!”
晚上吃饭,曾至严又在自己儿子脸上看到了抓痕,他都快习惯了,但仍忍不住打趣:“又惹老婆生气了?”
对方却不以为意,顶着张被抓花的脸,时不时地给吕幸鱼夹菜。
吕幸鱼嘴里包着饭,气哼哼的,“就是就是,爸爸你快管管你儿子,他就知道欺负我。”
曾至严被叫得心花怒放,他用筷子头打了下曾敬淮的手背,“不准欺负小鱼。”
曾敬淮看他一眼:“用得着你说?我老婆我心疼都来不及。”
筷子落下来不轻不重的,手背上浮上了两道红痕,吕幸鱼摸了摸,转头对曾至严道:“好啦好啦,爸爸他知道错了。”
曾敬淮被摸得嘴边挑起笑,又对自己父亲说:“还有你,你到底什么时候走?你自己没有家吗,非要赖在我们家?”
曾至严还没说什么呢,吕幸鱼倒是先忿忿不平起来,他在曾敬淮手背上揪了一把,“有你这样的儿子吗?他不是你父亲吗?住在自己儿子家有什么不对,你这是不孝。”
“爸爸你想住多久住多久,他不敢撵你走的。”
曾至严看着自己儿子的黑脸笑不行了,连连点头。
卧室门关得严实,吕幸鱼光着身子被曾敬淮抵在窗边操,嘴里呜呜咽咽的,漫出一段段哭腔,曾敬淮握着他白嫩的臀肉,下身往里挺进,“宝宝,舒服吗?”
吕幸鱼攀着他的肩膀,一条腿支在了旁边的沙发上,脚背绷直,殷红的穴口里插着男人粗长的性器,水液随着他操弄的动作一汩汩流到了地上。
睫毛被润湿后,一绺绺地翘起,晶莹地泪珠在大力地撞击下滚落,吕幸鱼的胸脯上全是红印,乳珠也是可怜地肿胀起来,蹭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带起一阵酥麻的痒。
吕幸鱼被操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男人宽厚的大掌紧握着他肥软的屁股,兜在手里揉弄,他面庞英俊,嘴里却吐出下流的字眼,“喜不喜欢被揉屁股?”
“你看看,我说的宝宝的屁股变大了,又软又肥的,像一个白嫩嫩的小桃子。”
他抱着人,抬起他的下巴转向一边的镜子,吕幸鱼迷蒙着眼看向对面,男人的手色情地在他小屁股上抓揉,骨节分明的手指伸缩间,软得出奇的臀尖在他手里变幻着形状,依稀可见腿心殷红的穴口被男人狠心操弄着。
吕幸鱼抱着男人的脖子不愿意再看镜面,娇气地说要回床上。
男人宠溺地笑了笑,抱着他回了床上。
正文
第70章69
吕幸鱼在家里待得无聊,从婚礼到现在,他都已经好久都没见过曲遥了。
他也不给自己打个电话,毕竟现在自己可是身价不菲了,以他那见风使舵的性子怎么会不联系他。
他趴在床上,主动拨去了电话。
彼时,在港城中心医院,曲遥因左腿粉碎性骨折,已经躺了一周了。
曲文歆抱着束白菊花,推开病房门,哼着歌把花束放在了桌上,无视床上男人阴沉的脸色,拿过他的电话,“小鱼打电话来了。”
“想不想接啊?”他拿着手机,自上而下地扫了眼他打着石膏的左腿。
曲遥把那束菊花扔在地上,冷冷道:“滚。”
曲文歆乐了,好整以暇地在沙发上坐下,“怎么,不喜欢菊花?”
“下次送你纸的好不好?”
诡异的电话铃声骤然停止,曲文歆看见了吕幸鱼发来的消息,念了出来:“小遥,我们冬来春见。”
“哈哈哈哈,看你这样应该是去不成了。”曲文歆起身时,眉头不自觉拧了起来,随后又被笑意压下,走过去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这样,哥替你去。”
曲遥抓住他手腕,冰凉的眼神上移,落在他脸上,“你不怕死就去啊。”
“枪伤好了?”他用力地在曲文歆肩上摁了下。
血迹慢慢渗透出来,染红了白色的衬衣。
曲文歆笑意渐收,他直起身子,淡淡瞟了眼自己的伤口,“我当然不怕。”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走了一个何秋山,我难道还怕他曾敬淮吗?”
他看着这张与自己相似的脸,嗓音轻慢,“我告诉你,没有熬不死的正宫,只有不努力的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