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幸鱼差点忘了还有这回事,他现在十分的后悔,为什么当初要花那么多钱去定制一条项链......他试探性地发信息回去:请问,能退货吗

两秒后,对方发来一个微笑黄豆表情,和简短的三个字:不能哦。

吕幸鱼都快哭了,倒了霉了,这叫什么事啊,手机又震动起来:小鱼先生,您有东西落在我这里了。

是方信。

他给我发消息干什么?我能有什么东西落在他那?吕幸鱼狐疑地回了他一句语音:什么东西呀?

方信坐在驾驶座上,收到语音,他想也没想就点开了,他声量又开那么大,吕幸鱼甜滋滋的嗓音一瞬间就溢满了整个车厢。

方信手一抖,他隐晦地朝后座看去--

曾敬淮坐在后面,听见声音后抬眉看过来,阴沉的眉眼有一瞬松动,“他回你了?”

方信点头。

“他没拉黑你?”曾敬淮问。

方信迟疑一秒,又点了头。

曾敬淮眼神很冷,他说:“确定位置没有?”

方信立马低下头,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地操作了一番,才回他道:“确定了,只要他回我消息,我就能确定。”

“现在是在西北新区,大致位置显示在新开发的工地里。”

曾敬淮皱眉,“工地里?”

“呃是的,那片是郊区,几乎全是工地。”方信说。

曾敬淮重重地吐出口气,他把领带解开,压着嗓音道:“他跑工地上去干什么?何秋山那个废物就带他去工地里住吗?”

他语气颇为急促,又带着几分恼恨。

方信倒是有些诧异,他停顿了片刻,说:“何秋山卡里的钱不多,据我所知,应该是那片包吃住,所以才会过去。”

“他过去也就算了,把吕幸鱼带过去算怎么回事?跟着他一起吃苦吗?”

“这个蠢货。”曾敬淮斥道。

方信一时无言,车厢里静寂半晌后,曾敬淮又说:“手机给我用,你走我私人账户重新买一个。”

方信愣了愣,回道:“好的。”

【作家想說的話:】

ok啊,再坚持坚持哈。下章吃点儿肉吧 大家都饿很久了对吧

正文

第58章57(h)

曲文歆吩咐人把池子里翻了身的鲤鱼捞了上来,他说:“找个地方把它埋了吧。”

他手下叫阿木,暗自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没事找事。等他回来后,曲文歆问起:“你这两天跟着曲遥,有没有打听到人在哪儿?”

阿木说:“没有,他一直在北区到处乱转,看起来也没什么头绪。”

“不过,昨天我去冬来春汇报工作时,看见方秘书订了一张去西北新区的高铁票。”

曲文歆抬眉,“他去那鬼地方干什么?”

他轻啧一声,把烟点燃,深吸了一口,“这样,你跟着他,看看他去干什么。”那片施工队居多,他猜测何秋山应该是带着人去了那边。

“这个废物。”他垂下眼,用力将烟头碾灭。衣袖翻开,露出小臂上的蛇形纹身,曲文歆拇指在蛇头上搓了搓,他恍然想起吕幸鱼伏在温泉池边,摸他纹身时的模样。

又呆又蠢,却又可爱得紧。

太阳落至西山,工地上被照得一片金灿灿的,路上的小石子都在闪着光。

何秋山下了班先去了澡堂冲澡,外面是一排洗漱台,上面摆了个水盆,里面还有一个杯子,却只见牙膏。何秋山走过去,这些不是小鱼的吗?怎么在这儿,牙刷还不见了。

他把水盆一起带进隔间,洗完后回到宿舍,吕幸鱼趴在床上在玩手机,又没穿裤子,风扇就摆在床边,转个不停,吕幸鱼的头发被吹得乱蓬蓬的。他听见声音后回头看,何秋山把水盆放在凳子上,走过来拍了拍他屁股,“我不在的时候把裤子穿上。”

吕幸鱼爬起来跪着抱住他的腰,“我不要,我热嘛。”

他嗓音黏糊,何秋山从他内裤边摸进去,兜着他的臀肉抓揉,嗓音喑哑:“听话。”

吕幸鱼哼哼唧唧的,手臂从他的腰上一直摸到脖子上搂着,唇瓣在何秋山的脖子上舔来舔去,两人有些日子没做了,何秋山被亲得呼吸加重,他单手抱着吕幸鱼的腰就把人弄自己腿上坐着。

吕幸鱼白色的内裤前端被水液洇湿,抓着臀肉的手掌从下方插进来,一手抵进穴口里插弄,一手握着他娇小的性器来回撸动,吕幸鱼的屁股悬在半空中颤颤巍巍的,他搂着人脖子,呼出的热气直往何秋山脸上洒,又张着湿润的嘴巴去亲何秋山的脸。

穴口里流出的水,沿着他的手腕往下滴落,何秋山把他内裤脱下,握着人的腰慢慢沉入。

操了一会儿,吕幸鱼娇气,嫌这样太累了,非要到床上去躺着,何秋山就抱着他上了床,将他抵在床头,吕幸鱼的腿被他拉得大开,上午穿的荷叶边短袖被撩到了锁骨上,软嫩的胸脯附着了两只黝黑的大掌,掌心粗粝,吕幸鱼的乳尖又那样嫩,他被磨得受不了,想往后躲都没地方。

他小声的哭着,身下殷红的穴口被何秋山狠入,吕幸鱼抓着他的手腕,迷蒙着眼看了看,嫌弃道:“呜、你手好黑啊,难看死了......”

他身上没有一处不白的,肤色均匀雪白,在情事中浮上一层粉,粗粝黝黑的手掌覆在上面看起来格外的色情。

何秋山恶劣地抓他胸前的软肉,又低头去吸吮,明明是个男孩,却有着轻微的起伏。他又舔又吸的,“宝宝,胸越来越大了,你说以后会有奶吗?”

吕幸鱼红了脸,他手腕使不上力,扇在何秋山脸上像是在抚摸,“滚。”

何秋山哑声笑了笑,咬着他的乳珠,下身用力的顶撞,嗓音沉沉,落在他耳边:“以后不许再过来,我不在的时候也要把裤子穿上。”

那些男人的眼睛总是有意无意地往他身上瞟,他不是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