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幸鱼的泪珠落下,眼珠剔透莹润,他带着哭腔开口道:“没有没有...呜呜呜。”他扎进何秋山带着凉意的胸膛,抽泣道:“我、我以后会和你打电话的哥哥,你别伤心了......”

何秋山紧紧抱着他,薄唇在他斓-生的侧脸上不停蹭着,“宝宝,你最乖了。”

【作家想說的話:】

贫贱夫妻百事哀啊。。。。我们宝宝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好日子啊。。好想快进到小鱼和曾结婚那个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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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3章嗯

江承前几天被他老子教育了一通,还被勒令最近都别去赌场里乱晃,他混不吝地问是不是公司要倒闭了,结果就是被扇了一巴掌。

顶着侧脸的几根指印,他浑然不在意,靠在客厅的大理石柱旁抽烟。

江由锡一边下楼一边穿着西装外套,路过时还顺道踹了他一脚,斥道:“还不赶快去换衣服。”

他慢悠悠地把烟熄灭,大摇大摆地上了楼。

司机将车停在度假村停车场,江由锡还是第一次过来这边,见着如此瑰丽的景观还是颇为惊讶的,江承倒是一脸不屑的。

侍应生将刻着浮雕的大门推开,江由锡走在前面,脸上笑意满满:“敬淮,世外桃源也不过如此了,你父亲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曾敬淮坐在会议桌首位的皮椅里,手肘放松的搁在扶手上,面色温和,气质却有着居高临下,不怒而威之势。

“请坐,江叔。”他说了句,眼神越过江由锡看向他身后。

江由锡急忙把江承拉出来,介绍道:“这是我儿子,江承,”他拍了把江承的肩,说“这是曾叔叔的儿子,还不快叫哥。”

江承听后,眉毛几乎是拧在一团,他恶心地撇过头,不置一词。

“你这孩子,你......”江由锡气得当场就要发火收拾人。

“江叔。”曾敬淮脸上笑意未减,抬手制止他,“年轻人心气高,不必伤神。”

两人正式签约后,江由锡厚着脸皮说想再多参观参观,曾敬淮说让方信领着他父子俩去。

江承也不知道到底还有什么好看的,便随口说了句上厕所,没跟他们在一块儿了,自己走回了楼宇里,就在刚刚那会议室外的阳台吸烟。

把烟盒摸出来时,卡片顺着他的动作掉在了地上,他捡起来,银行卡背后的那个曾字映入眼帘,他把烟点上,深吸一口,那个小蠢货,好久没过来了。

难道不在北区了?下次逮到他,一定不会再轻易放过。他脸上扬着懒散的笑,把卡和烟盒放回进兜里,转身想走时,却听见会议室虚掩着门缝里传出几句朦胧的声音。

他下意识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宝宝,吃饭了吗?”曾敬淮陷进柔软的皮椅里,手机靠着桌上的水杯,屏幕里正是吕幸鱼,彼时他还躺在床上,侧着脸,眼皮睡得嫣红,听见他说话,轻轻掀起了缝,随即又无力地合上了。

曾敬淮笑了笑,不似刚刚那样笑意冰凉,他说:“这么困啊,我来接你吃饭好不好?”

“不要你来接我......”吕幸鱼打了个哈欠,声音哼哼唧唧的。

吕幸鱼从床上坐了起来,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曾敬淮说着话,提到送他的手链弄丢了时,他有些心虚,“我真的记得放在兜里了嘛,结果现在就是不见了......”

“你不准生气,也不准怪我。”吕幸鱼命令他。

曾敬淮拿着手机站起来,手指屏幕上蹭蹭,像是被他逼得可爱得受不了,隔着屏幕都在摸他的脸,“没关系小鱼宝,丢了就丢了吧。”

“其他的呢,那根项链有戴着吗?”

吕幸鱼摸了摸空荡荡的胸前,他说:“我在家里怎么戴嘛......”他看见曾敬淮失落的眼神,撇撇嘴,起身把那条项链找了出来,戴在身上。

镜头下移,他娇气道:“戴了戴了,少给我甩脸色。”

曾敬淮说:“小鱼宝,我敢和你甩脸色吗?”

“量你也不敢。”

吕幸鱼躺回到床上,说:“快一个月了,他都没联系我,到底在忙什么?”

曾敬淮把文件整理好放在了一边,听他这么说,抬眼看了过去,问道:“谁?”

吕幸鱼坐起来,眉宇间笼着一层像是委屈的情绪,说:“曲遥啊,上次你来我家应该见过的吧。”

“他都好久没和我联系过了,我发信息也不回我,难道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吗?”

“怎么这样啊,真讨厌。”吕幸鱼垂下眼,手指泄气般的揪起了床单。

曾敬淮棕色的瞳眸蒙上一层暗光,他声音依旧温和,“或许是他在忙。”他话语一滞,语气略显尖锐,问道:“宝宝,你是在为了他生气吗?”

隔着屏幕,吕幸鱼看不懂他的那些情绪,自顾自道:“我不该生气吗?怎么说他也算是我朋友吧?”

曾敬淮微微一笑,声音很轻:“他也配。”

“你说什么?”吕幸鱼没听清,疑惑地看向镜头。

“我说你不用太忧心,他有空自然会来找你玩的。”曾敬淮起身,他向门口走去,说着要去接他。

江承被指尖的灼烧感拉回思绪,匆匆把烟头扔下就想离开。

那头吕幸鱼拒绝了,说是今天要去曲遥家里看看,就不想让他来接了,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门外江承保持着转身离开的动作,门内曾敬淮也顿时止住脚步,距离大门不远,他在原地静立许久,才拨通一个电话,他语气低冷地命令:“明天回国。”

“希望我的警告你可以牢牢记住,他不是你可以肖想的。”

“如果你还想拿回曲家,就该和他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