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甜哑,细白的手指用力在何秋山胸前揪了一把。
“在床上,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他抬起身子,面对着何秋山,小脸上尽是埋怨。
何秋山握着他脖颈捏捏,“哥怕你不舒服。”
“讨厌鬼,我哪次说过不舒服?”吕幸鱼白他一眼,从他身上下来,趴到一边,腰肢下塌,白嫩的臀肉翘得很高。
他下巴一抬,命令道:“我要后入。”
翘起的臀部像是小山丘,中间湿红的小口源源不断地流出液体来,顺着屁股一路滑到了腿上。
何秋山一愣,几乎是立即起身过去,跪在他身后,翘起的阴茎抵在后穴口,随着他的插入,他覆在吕幸鱼的脊背上,在他耳边道:“待会儿不准哭。”
青筋盘虬的鸡巴没入进殷红的穴口,娇窄的穴道瞬间紧紧缠绕住柱身,吕幸鱼偏头,脸颊抵在床单上喘息。没等他适应过来,何秋山便急促地抽插了起来。
鸡巴几乎是全须全尾的抽出再插入,狠狠抵在了穴道内的腺体上摩擦。
吕幸鱼爽得泪眼朦胧,手指紧紧攥着枕头,仰头大口呼吸着,黑羽般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又被大力的顶撞下掉落在床上。
他扭过身,哭着去推何秋山的小腹,“慢点,慢点,秋山哥哥......”
何秋山眼角发红,大手顺势握着他手腕,将他拉起来,紧紧箍在自己怀里,掐着他下巴转过来,舔舐他的唇瓣。
吕幸鱼被亲得口水都来不及咽,嘴角,下巴上全都是,又粗又厚的舌头塞了他满嘴,强势地掠夺着他的呼吸。
腰胯和臀部撞在一起,发出淫靡的交欢声,吕幸鱼几乎是被他托着在怀里操弄,嘴里的叫喊声都破了音。
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他的胸前揉捏,将殷红的乳头反复搓揉,连着周围的奶肉一起,最后微微鼓起,像是没发育好的胸脯一样,奶尖肿大,像一颗红宝石。
浑浊的精液射进滚烫的穴道内,何秋山停下来,手臂抱着怀里的一小团,放在枕头上,垂头去舔他的乳肉。
粗糙的舌面一遍遍扫在白嫩的胸脯上,绞进齿列间反复吸吮厮磨。吕幸鱼的脚尖绷直了,无力地蹬在床面,手指去揪弄胸前那个人的头发。
他下手微重,何秋山慢慢吻上他的唇,两人呼吸交缠,他指腹抹去吕幸鱼的眼泪,却又在下一刻又渗了出来,他耐心地用唇舌去抚慰,模样看起来很是餍足:“这次舒服了吗,宝宝。”
【作家想說的話:】
嘿嘿 看得爽不爽。。我也好想透透小鱼宝宝(′×ω×)好累啊你们知道吗 年底我天天加班 每天到家几乎都是十点了 然后还得更新 我太累惹 不过你们要是愿意给我评论收藏的话 窝又会充满动力的!爱你们~
正文
第7章年关
年关将至,冬来春里出入的人不见反增,大多数人都做着可以一夜翻身的美梦。
办公室里,方信拿着文件走近放在了他办公桌上。正要离开时被叫住了,“他来了吗?”
曾敬淮靠在椅背里,手里摩挲着一只钢笔。
方信道:“还没有见到。”
曾敬淮把笔放下,起身走到了窗前,眼神晦暗不明,良久他才道:“去给曲文歆打电话。”
“是。”方信静悄悄地出了办公室。
除夕前一天,下着小雪,曲遥漫不经心地在街上晃荡,手上提着把伞,也不打,肩头铺着一层雪花,偶尔拿出手机来回个消息。
“您请放心,我哥那有我在。”他回完消息后就收好了。慢慢走到了港城北区廉租房路口那,懒散地靠在电线杆子下,像是在等什么人。
天寒地冻的,北区这边乞讨的人减少了一大半,不过还是零零散散的有些人。
他从兜里掏了几张零钱来,蹲下递给了屋檐下躲雪的老人,没等对方道谢就转头回到了电线杆下。
街边巷子口里,蓦的出现一个身影,打着把伞,穿得圆滚滚的,步子跨得小,走起来像个球在移动。曲遥哂笑两声,提着伞走过去。
吕幸鱼走得可累了,雪积得太厚,他穿得还不少,身上也是酸疼至极,见着曲遥一脸调笑就开始发脾气,“笑什么笑?”
曲遥挑眉,伸手拿过他的伞撑起,“不能笑吗?那你把我嘴捂上。”
他长得高,眼尖的瞟到吕幸鱼耳根下面有许多殷红的吻痕,围巾把脖子盖得严实,更别说解开会是什么样。
他说:“今天想去冬来春吗?”
吕幸鱼跟着他,脚踩在雪上一深一浅的,他摇摇头:“不去啦,今天想去买东西。”
“买什么?”
“何秋山的羽绒服穿很久了,都不暖和了,我想给他重新买一件。”
曲遥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哟,貔貅什么时候也学会往外吐了?”
“滚。”
港城中心这边,商场里,吕幸鱼站在一边左顾右盼,曲遥问他:“看什么呢。”
他见着前面那家卖衣服的门店装修得金碧辉煌的就想进去看看,被曲遥拦住:“诶诶,买不起的祖宗。”
“一个袖子就抵你家何秋山的一个月工资了。”
吕幸鱼悻悻地收回眼神,回头看他:“那要去哪儿嘛,我又不懂。”
曲遥熟捻地搂着他肩膀往回走,“小土包子,哥带你进城。”
吕幸鱼不懂什么羽绒服才叫好,他只觉得好看,适合何秋山,并且穿着暖和就行了。他把手套脱下来揣进兜里,伸出手摸了摸这件衣服的厚度。
导购员站在他旁边,脸上笑意盈盈的为他介绍:“先生,这款是我们店的最新款,充绒量有480克呢。”
“480克......”吕幸鱼念了一遍,他问道:“会不会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