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真抬手推开他的脸,教他狠狠肏了十来下,腰肢也软了,骨头也酥了,不得已带着哭腔催促道:“谢……谢明堂,你好了没有?啊……轻一些……”
“喜不喜欢我这样肏你?”他咬着她的耳朵逼问,听到她拼命否认,语调上扬,“不喜欢?不喜欢怎么喷出那么多水?还有上一回……”
表面上放肆妄为,实际还是在偷偷观察她的脸色,见她并未露出不悦之色,这才继续说下去:“上一回我扮做那莽汉,从后面肏你的时候,你也喷了好多水,是不是喜欢那个姿势?”
花穴忽然紧紧一缩,咬得谢知方俊脸抽搐,再也收不住力道,大开大阖地操干起来。
谢知真躺在弟弟身下,玉体被他一遍遍贯穿,浑身上下都被他牢牢压制,直哭得声音嘶哑,这才将一泡浓浓的精水榨了出来。
她昏昏沉沉睡过去。
夜深人静时分,她做了个巨石压身的噩梦,从梦中挣扎而出,发现弟弟趴在她身上,那物不知何时又塞进她穴里,缓慢而富有规律地一下下挺动。
“姐姐醒了?”察觉她呼吸的节奏有变,谢知方来了精神,阳物抽出,带出一大股淋淋漓漓的汁液,紧接着又迫不及待地顶进去,动作重了许多,“对不住,本没想吵醒姐姐的,不过姐姐睡得也太浅了……”
谢知真被弟弟气笑,挣扎数下,教他箍住双手,动弹不得,也只能由着他胡作非为。
干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花穴已然发肿,容纳一根手指都艰难。
还不及松一口气,谢知真又听混账弟弟说道:“姐姐真是花做的肚肠,雪做的肌肤,弄成这样可心疼死我了,万幸我前几日寻了一种药膏,可以消肿止痛,活血化瘀,于房事之中颇有奇效。”
他拉开床头的暗柜,从里面取出个小小的白瓷罐,献宝似的拿给她看。
谢知真不经意间瞥到,柜子里塞满了瓷罐,粗略一数,足有三四十个。
她眼前一黑。
无论动用了何种撒泼耍赖的不光彩手段,谢知方到底得偿所愿,侧躺在姐姐身后,将微凉的药膏厚厚地抹在肉棍之上,极轻柔极缓慢地入进穴里,紧接着一动不动,美名其曰要用体温将药化开,好助她快些痊愈。
他那物又大又热,习惯了激烈肏干的花穴难免有些不适,悄悄地一下一下吮吸。
谢知方带着些疑惑看向美人,谢知真羞耻地偏过头去,声如蚊蚋:“我……我控制不住……”
“姐姐这样撩拨我,便是圣人也受不住呀……”他奸计得逞,做出副无可奈何的样子,阳物开始浅浅抽送,又摸了把底下流出来的花汁,摊在她面前欣赏,满脸惋惜,“姐姐水也太多了,把药汁都冲出来了,我倒不心疼这药,只是担心姐姐的身子……”
怎么办呢?
为了她好,也只能多上几回药了。
整整三天,谢知真竟没个下地的机会。
用膳皆在床上,便是如厕,也是他亲自抱着过去,又蹲在她脚边眼巴巴看着,那模样像是恨不得把她另一个小孔里流出的体液也一并吞吃入腹。
谢知真性子内敛,在弟弟的视奸之下,如何小解得出来?
见他跃跃欲试着凑上前,打算用口舌帮她排解,她吓得花容失色,一边推他,一边并紧了双腿,淅淅沥沥地泄了些液体。
穴里浓稠的白精紧跟着落入木桶,下一刻又被他硬胀的阳物堵回去,就这么面对面操着抱回床上。
三日后,谢知真来了月事。
看着被褥上的血迹,她如蒙大赦,谢知方却满脸遗憾,噘了噘嘴,像个孩子似的委屈起来。
“姐姐,过几日咱们继续?”他咬着她耳朵撒娇。
回应他的,是一个软绵绵的枕头,和蔓延到玉颈的大片红晕。
第二百一十八回太真妙手匀墨痕,丹青占尽人间韵
转眼到了盛夏。
天气分外炎热,一日,长安忽然传来喜讯谢夫人身怀有孕,而今已满三个月,说不得能为谢家传递香火,延绵子嗣,也算是上天眷顾。
得了这消息,谢知方拊掌大乐,听说瘫痪在床的谢韬“许是高兴得糊涂了”,连骂了一天一夜,到后来被谢夫人堵住嘴方才消停,愈加乐不可支。
正吩咐下仆准备厚礼,见谢知真带着丫鬟步入书房,他忙不迭起身迎上去,笑嘻嘻道:“姐姐可是也得了消息?咱们这就快有新弟弟或是新妹妹了!”
谢知真并非不通人事,加之又了解弟弟的脾性,猜出谢夫人这一胎必有蹊跷,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轻声道:“母亲待我们恩重如山,总要她心甘情愿才好。”
“自然是心甘情愿的!我是给她送了面首,可若她不点头,那些个文文弱弱的公子们还敢硬来不成?”谢知方闻言立刻急赤白脸地自证清白。
“你情我愿,自然是好。”耳濡目染之下,谢知真渐渐脱去些礼教大防的束缚,不再将世人的看法当做重逾性命的大事,这会子见谢夫人终身有靠,也替她欢喜,“我给母亲写一封信,请她勿要多思多想,保重自身,安心养胎。”
谢知方连忙点头,亲自为她铺纸研墨。
两个人商量着写满一张信笺,晾干封好,交由往长安复命的小厮。
此时,桌旁晾着的酸梅汤温度正好,谢知真指指白瓷碗,笑道:“你每年夏天都爱喝这个,这一回我往里面加了些薄荷汁子,尝尝味道如何?”
谢知方“咕咚咕咚”往肚子里灌了半碗,没口子赞道:“比往日里多了些清凉气息,入口有回甘,滋味绵长,姐姐是不是还加了桂花?”
谢知真含笑点头:“井水里湃过,到底有些寒凉,不可多用。我记得你五六岁的时候,有一回趁我不留神连喝了三四碗,又躺在凉簟上睡了个午觉,夜里便开始闹肚子,疼得满地打滚,吓得我跪在董姨娘门前求她去请郎中……”
眼看弟弟的脸色难看下来,她自悔失言,轻声道:“是我不好,没的提那些个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做甚么?”
谢知方摇了摇头,将她拥入怀中,道:“我知道姐姐为我吃过不少苦,累过不少心,到最后还把自己搭了进去。对我而言,姐姐是长姐、是娘子,也是母亲、是恩人,我没甚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只能为姐姐做牛做马,兼之在床上多卖些力气。”
饶是已经听他说过无数句荤话,谢知真还是俏脸发红,以玉手推了推他,道:“我不同你说了,后宅还有许多事……”
“姐姐别走。”谢知方觑了眼薄衫底下柔嫩的肌肤,哪里肯放人,捏着她的手放在唇边香了几口,自柜子里摸出个极精美的珐琅盒子,“我新得了一套好颜料,乃是番邦出产,听说色彩极鲜艳,遇纸不洇,遇水不融,用特殊的油脂方可化开,咱们做副画儿试试?”
谢知真久不作画,闻言有些意动,微微点头,道:“也好。”
盒子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十二个格子,盛着诸般鲜亮颜色,凝固如油蜡,另有一格漾着琥珀色的油脂。
她好奇地抿了一滴在手背上,凝神嗅闻,其味颇为浓郁,如芳似麝。
“阿堂,宣纸在何处?”她慢理衣袖,轻舒玉臂,取了最角落那格深浓的墨色,用油脂细细调和,眉目婉柔,“画一丛墨竹可好?远处再添些嶙峋怪石、青黛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