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1 / 1)

看似温柔和顺,想要更近一步,和她如胶似漆,却总也不能。

犹如镜中月水中花,疏忽即散,转瞬成空,枉费他将一腔热血抛却,到最后只剩具空荡荡的躯壳,不过是徒惹笑话。

第一次听见弟弟喊她闺名,谢知真长睫颤动,只觉这一刻的他无比陌生。

因着这姿势辛苦,她不得不挺着腰肢,在他越来越剧烈的撞击中勉强保持平衡。

也因此,胸脯高高翘着,颈后系带被他扯开时,两团圆润娇嫩的乳自肚兜中蹦出,在半空中颤巍巍晃动着,诱得人口干舌燥。

有诗说道:

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

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浴罢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阿候眠着,曾把郎呼。

她这里沉迷于无边欲海,娇喘吁吁,心神渐迷,他那里却挣脱了情欲的掌控,目光森森,露出本来面目。

少年松了铁链,解开镣铐,握着被勒得发红的玉腕轻吻,动作间无尽温柔怜惜。

抱着她软绵绵香馥馥的身子,抵在金丝笼上狠狠肏干了上百抽,谢知方俯身吻去她脸上泪水,声音悦耳,语气无害,却说出个令人浑身发冷的决定:“姐姐,我打算把你囚在这里一辈子。”

精关有了松解之势,他缓下动作,贴着她柔嫩的肌肤蹭了又蹭,轻笑道:“姐姐不必觉得惊慌,我也把常用之物搬过来,和你住在一起,食水便让下人通过机关运进来。咱们还和小时候一般,同吃同睡,寸步不离,你说好不好?”

谢知真只觉毛骨悚然,抬手无力地推了推他汗津津的胸膛,不住摇头,穴里教他碾动着搅和着操弄着,竟然低泣一声攀上云端。

在可怕的快感冲刷下,她浑浑噩噩,哭声喑哑,恍惚间听见他问了句:“姐姐不肯,对不对?”

她轻轻点头,脸色白如冰雪,眼底还蕴着情欲的水意。

谢知方自她鬓间拔下一支金步摇,这步摇还是他亲自挑选,尾部有一对蝴蝶翩跹飞舞,缀下两串晶莹剔透的玉石流苏。

头部倒极尖锐,他在指尖蹭了蹭,立时戳破皮肉,流出一抹鲜血。

将血色抹于美人唇上,染做最艳丽的胭脂,他满意地笑了笑,贴着她耳朵诱哄:“想要离了这里,我教你个法子……”

他将步摇塞进她手里,硬到发疼的阳物缓慢抽出,在穴口抵着抽捣而出的白浆蹭动几下,重又入进去,痴痴地盯着她失神的脸,一字一句蛊惑道:“男子在喷射阳精之时最为脆弱,命门大敞,毫不设防,便是功夫深不可测的江湖高手,在极致销魂时刻,也毫无招架之力。我这就快泄了,姐姐待会儿对着颈侧,用力扎下去,便可轻松结果了我,逃出生天。”

第二百零二回玉纤弹处真珠落,流多暗湿铅华薄(双更第二更)

“这是姐姐最后一次摆脱我的机会,可不要错过。”他舔着她玲珑的耳廓,在突然又变得激烈的推搡中,发狠深入,用力撞击,一遍又一遍埋进娇软紧致的玉体,胯下那物事胀到极致,剧烈喘息出声。

“放……放开我……”谢知真又惊又怒,后背在栏杆上磨得发疼,两条腿被少年挽在臂弯里,整个人吊在他身上挨肏,因着操干的动作过于迅猛,几乎喘不过气,“明堂,停下来,快停下来!你在说甚么胡话?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

精关失守,腥稠浓白的精液迅猛地喷射而出,将美人的花户灌满,谢知方借力又挺送了数下,确保一滴不剩,意犹未尽地停留在被他彻底肏开了的甬道里。

“姐姐,快动手。”他满脸餍足之色,紧贴在她颈窝里喘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死在姐姐手里,也算不枉此生。”

“叮啷”一声脆响,步摇跌落在地,珠玉碎裂,琼瑶乱溅。

谢知真低低哭了两声,心中又气又怕又酸又苦,哽咽道:“你这是何苦?咱们何至于闹到这般地步?”

她是内敛温柔的性子,再想不到因着自己要和离,弟弟会极端成这个样子。

这间牢笼是甚么时候打造的?他早就动了囚禁她的念头吗?

为何他可以一边往死里爱她疼她,一边又在外面寻花问柳,风流快活?人怎么可以分裂到这个地步?

见姐姐不忍下手,谢知方也说不出心里是喜悦多一些,还是失望多一些。

“既然这两条路姐姐都不肯走,还有最后一个法子。”他将她放回床上,臀下垫了个软枕,以减少精液流出,又抽出玄色的腰带,覆在她眼前,一层一层细细绑好,在脑后打了个结。

“你……你又要做甚么?”不能视物,谢知真心中的不安更重,抬手去捉弟弟衣袖,却抓了个空。

“姐姐为我生个孩子,待到瓜熟蒂落那一日,我自然会放姐姐出去。”谢知方说出令人瞠目结舌之语。

“你不是服了那药物吗?”谢知真惊诧至极,“再者,咱们是亲姐弟,如何能生孩子?”

“姐姐忘了我说过的话么?待到姐姐想要孩子的那一日,我便为你设法筹谋。”谢知方低低地笑了两声,“你生得这样美,足以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借人生个孩子,并不是甚么难事。”

“明堂!”谢知真的心猛然往下沉了沉,怎么也无法相信弟弟竟然动了这样的念头,“你……你怎么能……”

“姐姐不必在意我的感受,只要你愿意继续留在我身边,我甚么都可以忍受。”谢知方伸手抚弄着丰挺柔嫩的玉乳,低头吮吸,“咂咂”有声,“其实,我方才撒了谎,今日并未去林大人处听戏,而是去了天香楼。”

谢知真不意他不打自招,抬手捂住湿淋淋的胸口,问道:“然后呢?你……去那里做甚么?”

她想问他,叫了几个姐儿,玩了甚么花样儿,和别的女子云情雨意时,想过对她立下的坚贞誓言吗?

他这时候提起,是为了刺她的心吗?

与此同时,她又觉得心灰意冷他强迫她淫辱她,又在这当口将一切都撕掳出来,这夫妻日子是实在没法子过下去了。

“姐姐有所不知,那天香楼在此地颇负盛名,既有艳冠金陵的花魁,也有知情识趣的小倌。我细细挑选,总算找到三个还看得过眼的。”谢知方抚摸着美人被汗湿透的鬓发,在她眉心轻轻印下一吻,声音温柔,眸色专注,“姐姐应该信得过我的眼光,那三名男子俱是清倌,年岁与你相差不大,生得或是唇红齿白,或是器宇轩昂,春花秋月,各擅胜场。待会儿让他们挨个伺候伺候你,待这胞宫中灌满浓精,我再回来与你欢好,届时无论腹中怀的是谁的孩子,都只算作我的,你说好不好?”

谢知真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他,被他出格的提议唬得花容失色,叫道:“阿堂,你听我说,我并不想要甚么孩子,今夜之所以跟你提和离,是因为……”

“嘘”谢知方伸出手指,抵住她嫣红带血的唇瓣,唇角微微翘起,“我决心已定,姐姐无需有甚么顾虑,且放宽心,好好享受。”

他故技重施,点了她的哑穴,起身向外走去。

谢知真难抑惊惶,颤栗着身子躲进床角缩成一团,怎么也无法相信弟弟竟会将她推给别的男人。

穴里的浓精没了阻碍,尽数流出,一团一团浓稠的黏液挂在腿心,散发出浓烈的气味。

她抬手撕扯绑带,奈何谢知方绑得太紧,怎么都解不开。

很快,轻盈的脚步声响起。

一只带着薄茧的手伸进她裙底,轻轻握住白皙如玉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