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1 / 1)

“姐姐,我是你最亲近的人么?”谢知方红着眼睛看向二人媾和之处,也不知被甚么勾出痴念,哑声问她。

谢知真不做犹豫,立时点了点头,声音里混着娇喘,听起来格外勾人:“自……嗯……自然……”

她爱怜地摸了摸弟弟被汗水打湿的鬓发,在越来越汹涌的快感中缩紧花穴,和他的阳物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低低哭了一声,说道:“再没有人……能越过你去。”

“可我觉得还是不够。”谢知方低着眉,在紧窒得恨不能将他逼疯的穴里缓慢往更深处推进,俊朗的面容现出几分狰狞,连吸了好几口气,方才忍住射意。

“我近来常常想,若咱们是双生子就好了,血脉相连,心意相通,一块儿在母亲的肚子里住着,时不时牵牵手,就个嘴儿,我再争气些,说不定还能翻个跟头,给姐姐舔舔穴……”

迎着谢知真惊异羞惭的眼神,明知道不该说,不能说,他还是控制不住说个没完没了:“母亲发作的时候,我就抱着姐姐一起出去,替姐姐受产道挤压之苦。再往后,无论是乳娘的奶水,还是别的吃的用的,我一律紧着姐姐,绝不跟你抢……”

“唯一不好的地方,便在于我是个禽兽。”谢知方厚颜无耻地亲了亲她伸过来捂他嘴的玉手,使劲儿往最深处的花心上顶了顶,在针刺般的快感中“呃啊”了一声,来回干了十余抽,眼看美人双目涣散,手脚绵软,这才缓下动作。

“日日夜夜和姐姐待在一处,我必然忍不了这么久,亲亲摸摸都是常有的事,若是火气上来,说不定趁着夜黑风高,就把姐姐的身子破了……”见谢知真眼中涌出泪水,他忽的住了口,意识到自己说了甚么混账话,唬得冷汗涔出,胯下之物也软了些许。

“你非要说这种话来戳我的心是不是?”谢知真软绵绵地捶了捶他炽热的胸口,珠泪成串落下,“我辜负母亲的重托,把你诱拐到这条邪路上,已然无地自容,将来到了地下,还不知要怎么与母亲交待……”

无论如何开解自己,姐弟乱伦终是惊世骇俗之举,直到今日,她依然没法子坦然面对这件事。

谢知方讷讷半晌,见她哭得狠了,连忙做低伏小,小心吻去咸涩的眼泪,低声哄道:“姐姐,都是我不好,我一时得意忘形,没管住这张破嘴,以后再也不和你开这种顽笑了,你饶我一回罢?”

他知道她的心结,因此愧悔到无以复加:“我早说过,娶姐姐为妻乃是我强求而来,和姐姐并无半点儿关系。莫说我不信死后有灵,便是到了九泉之下,真的见到母亲,所有的责怪训斥,自有我一个人承担。”

重逢的好日子,哭哭啼啼到底不大吉利。

谢知真很快收拾好情绪,摇头道:“哪有让你自己担着的道理?阿堂,你要记着,无论何时何地,无论遇到甚么事体,我总是和你站在一起的。”

谢知方转忧为喜,笑嘻嘻地亲了亲她的朱唇,抓着玉手在肉茎根部揉捏了两下,重又变得生龙活虎。

他俯身将她放在床上,一边厢慢慢地肏弄,一边厢道:“方才是我形容得不够贴切,想要变得更亲密,还有一个法子……”

明知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谢知真还是下意识问道:“甚么法子?”

“姐姐把我当成一盘肉,切成片,炒成菜,一点一点吃进肚子里,待我成为姐姐身体的一部分,和姐姐骨血相融,就再也不必害怕被姐姐抛下。”他说的话越来越瘆人,偏偏眼神却极认真,甚至透着几分狂热,令人毛骨悚然。

谢知真待要说话,猝不及防被他一个深顶,颤声娇呼,泄出大股淫汁。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从销魂蚀骨的余韵中回神,看见弟弟将沾着浊白的阳物抽出,穴里酸酸胀胀,已然盛满了精水。

“阿堂……”见他眸色幽深,状态有些不对,谢知真担忧地摸了摸他的脸,“今日怎么总说些匪夷所思之语?是不是……那件事……你没甚么把握?”

“姐姐也太小看我。”谢知方勉强将目光从灌满白浆的嫩蕊中移开,看向她美艳不可方物的容颜,挤出个笑脸,“我潜心筹谋这么久,自有全身而退的法子,区区一个季温珹,根本不足为虑。”

“我刚才说的字字句句都是发自肺腑。”一不小心现了原形,谢知方破罐破摔,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扶着再度硬起的阳物又插进去,“吓着姐姐了么?”

又多又稠的精水被肉棍挤出,流得到处都是,谢知真红着脸摇摇头,过了片刻,柔声道:“阿堂,我不会抛下你的。”

“姐姐说的话,我记下了。”谢知方微笑着偏过脸亲她,“若是哪一日,姐姐出尔反尔,我说不定会做出很可怕的事呢。”

明明是开玩笑的语气,不知道为甚么,谢知真觉得脊背有些发凉。

她轻轻“嗯”了一声,微微红肿的花穴温顺地含紧了弟弟的阳物。

第一百七十五回权臣擅国成祸患,君王主意不得行

谢知方在家中踏踏实实地睡了一觉,直到第二天朝会,方才换了官服,坐上软轿,慢吞吞地往宫里去。

他是有功之臣,为表器重,季温珹从御座上走下,亲自相迎,又免了跪拜之礼,着小太监搬来座椅,请他入座。

这是逾越规制的殊荣,极力推辞,坚持不受,才是为人臣子的本分。

然而,谢知方竟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去,慢条斯理地理了理绣着麒麟的衣袍下摆,态度十分傲慢:“多谢陛下厚爱,臣这一路鞍马劳顿,身子正有些不爽利。不怕陛下笑话,若不是心心念念着进宫复命,靠最后一口真气撑着,今天早上险些起不来床。”

莫说战报里并未提及他受甚么伤,单看他行动如常,声音又中气十足,便知不过是些托辞。

季温珹一口气堵在胸腔,上不去下不来,沉默片刻,方道:“爱卿这一向辛苦,本该多歇息几日,是朕考虑不周。”

君臣俩你一句我一句地打着太极,面上君友臣恭,底下却暗流涌动,透着前所未有的生分和疏离。

直到散朝,谢知方都没有上交虎符的意思。

碍着宽和大度的名声,季温珹也不好开口,只得放人出宫。

当天夜里,他在皇后宫中坐了半宿,方才勉强睡下。

他耐得住性子,有些人却耐不住。

三日之后,锦衣卫接到密报,于五王爷所居的正房中搜检出一件明黄色的龙袍并一方几可乱真的传国玉玺。

五王爷并一众妃子儿女们吓得面无人色,跪地直呼冤枉。

然而,证据确凿,无可推诿,涉事人等当晚便下了诏狱。

那些个唯五王爷马首是瞻的宗亲老臣们,犹如树倒猢狲散,一夜之间变成一盘散沙,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季温珹看着锦衣卫统领递上来的折子,脸色越发难看。

齐元娘不敢干涉朝政,然而这皇族之事,还是能谈论一二的。

她捧了盏热茶,小心翼翼递到季温珹手中,轻声道:“臣妾说句不当说的话,五皇叔有狼子野心,行此大逆不道之事,着实可气可恨,无论国法还是家规,都没有轻饶他的道理。臣妾知道您心存仁爱,有好生之德,然而,为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伤怀,实在不值。”

“你不明白。”季温珹见她一双眸子黑白分明,盛着纯粹的关心和仰慕,心下软了软,倒难得地吐露几句真心话,“皇叔私底下确实做了许多荒唐事:中饱私囊,卖官鬻爵,广结党羽,私吞田地……不过,他还没胆子篡位谋反。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生了这种心思,也该慎之又慎,怎么会如此轻易地走漏风声?”

“您是说……五皇叔是被人陷害的?”齐元娘惊讶地捂住檀口,压低了嗓音,“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季温珹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无论是真谋反还是假谋反,无论幕后之人到底抱着怎样的目的,如你方才所说,为皇权计,为江山计,我只能按律法定皇叔的罪。”他这个皇位还没坐稳,若是被区区一个皇叔明目张胆地踩在头顶撒野,还有甚么君王的威信可言?还怎么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