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真生就一双藕臂,若是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只在白如雪玉的臂间戴几只金钏,肏弄时“叮呤咣啷”乱响,不知道是怎样的旖旎风情。
在玉足间也戴一套,只怕更妙。
心猿意马地想着,谢知方从箱子里又取了两根。
谢知真又气又急,推开他凑上来的俊脸,低声斥道:“你怎么能收受贿赂?这若是让言官知道,参至御前……”
“不会有人知道的,便是真的告到了陛下面前,陛下也不会与我计较。”谢知方满不在乎地将金条放进袖子里面的暗袋里,打着哈欠宽衣解带,“姐姐也太过小心,便是天塌下来,自有我这个高的顶着,你只安安心心地在家里赏花看书,得了空给我做两身衣裳便是。”
他在她玉脸上香了一口,脱得只剩亵裤,赤着脚往浴房走。
谢知真瞧着那箱金条,只觉如同烫手的山芋,越想越不安,等到弟弟爬到床上,护住衣襟不许他动手动脚,正色道:“阿堂,你正经些,我有话同你说。”
谢知方趴在她身上亲个没完,爪子探进里衣,隔着肚兜乱揉,笑嘻嘻道:“姐姐说,我听着呢。”
敏感的乳珠被他暧昧地刮擦抠弄,她经不住挑逗,红着脸喘息了几声,挡得住上面却挡不住下面,被他的大手伸进里裤,轻轻戳刺了四五下,立时流出羞人的黏液。
“你……你别弄……”明明是大冷的天气,奈何屋子里的地龙烧得极旺,弟弟身上又热烘烘的,熨得她香汗涔出。
“别弄哪儿?”两个人做了近一年的正经夫妻,谢知方的胆子越来越大,一手探进肚兜里,抓着雪腻的乳儿,肉贴肉地揉捏,另一手插进蜜穴里,往熟悉的皱褶上重重顶了两下,“姐姐说清楚些,小弟愚钝,听不懂呢。”
“阿堂……”听见他用这么下流的腔调提起二人的姐弟关系,谢知真睫毛乱颤,下体止不住流出一大股花汁,害羞地往后闪躲,“你再这样,我就……嗯……我就生气了……”
说是要生气,语气却软绵绵的,直勾得谢知方色心大起,含住香软的小舌吃了好半天,方才含含糊糊地道:“姐姐别生我气,我最听姐姐的话了,不弄就不弄……”
嘴里说着“不弄”,湿漉漉的大手也确实撤了出来。
还不等谢知真松一口气,灼热的硬物便跳入柔嫩的腿心,顺着手指开拓出的通道前进,转瞬将紧致的小穴塞得满满,气势汹汹地往里肏干。
“啊……”谢知真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叫,本能地攀紧弟弟的肩膀,两条腿要往上勾,却被半褪的衣裤缠住。
谢知方猴急地把她的裤子扯掉,捞起一条玉腿架上肩头,借着这姿势整根入进去,咬牙适应片刻,大开大阖地干起来。
谢知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欢爱方式
每晚的第一次,总是结束得很快。
疾风暴雨一样的插干,汹涌又疯狂的灌精。
待到他解了渴,才会和风细雨地取悦她,舔吻她,进行漫长又温柔的第二次。
至于第三次、第四次……
谢知真体力不济,总是撑不到最后便昏睡过去,梦里也在船上摇摇晃晃,不得安生。
家常的发髻在激烈顶撞中完全散开,她短暂忘记了自己要说甚么,红着俏脸,仰着玉颈,失神地承受他所有的热情。
衣裳散开,肚兜被他推至胸口上方,两团俏生生的乳上上下下地晃,纤细的小腹下,饱满雪白的阴阜吃力地咬合着肉粉色的阳物,在吞噬他的同时,也被他肆意品尝。
“姐姐……啊啊啊……姐姐好紧……我在前头想了姐姐一天……哈……”谢知方从来不吝于表达自己的思念与爱慕,热烈地看着美人朦胧的眼睛,低头亲吻她。
“嗯……太……太快了……阿堂……唔……”香唾被他贪婪地吸入口中,或许是姐弟连心的关系,急促的呼吸声和他的完全一致。
谢知真心跳如雷,一条腿挂在他肩上,另一条蜷起,抵在紧实的腰腹间,整个人如同被折弯了的柳枝,在肏弄中摇摇摆摆,不一会儿便喷出透亮的淫汁。
谢知方拔出粗长的阳物,趴在她身下接了满口花液,“咕咚咕咚”好好解了回酒醉的渴,在娇吟声中重新埋进抽搐颤抖的花穴,精关一松,射了进去。
他大汗淋漓地跪在她腿间,忽地勾唇一笑,在谢知真愣怔的注视下,举起那只纤纤巧巧的脚,牙齿咬住雪白的罗袜,一点点褪去,叼在嘴里。
他垂涎她的玉足许久,无奈她害羞又保守,总是不能得逞,这会儿趁着她绵软无力,又有酒意壮胆,把心一横,握着小脚按在了挂着白精的肉棍上。
感知到那根东西以极快的速度膨大变硬,谢知真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第一百七十回 一钩罗袜素蟾弯,风云雨雪谈笑间(主角H,足交play) <嫁姐(姐弟骨科、1V1)(鸣銮)|PO18臉紅心跳
第一百七十回 一钩罗袜素蟾弯,风云雨雪谈笑间(主角H,足交play)
这一年里,谢知方小心养着姐姐,从四海搜罗了许多灵芝参茸、古药奇方,又花重金觅了两个擅煮药膳的厨娘,每日的菜谱都要亲自过目。
功夫不负有心人,昔日里瘦骨嶙峋的病美人儿渐渐丰腴了些,举手投足间如宝珠般光华璀璨,越发令人挪不开眼。
这会儿,他紧紧握住白嫩嫩的玉足,按在自己逐渐胀大的阳物上,不争气地猛咽口水。
她的脚生得极美,肤色如雪,骨肉停匀,一颗颗脚趾如同莹润饱满的珍珠,在昏黄的烛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
因着睡前总要在上好的牛乳里泡过一遍,肌肤上还带着甜甜的奶香,这种香味残存在罗袜上,不断勾引着灵敏的鼻子,令他下意识叼着袜子嚼了两口。
“阿堂……”谢知真又羞又怒,抬手将罗袜夺过去,足底软绵绵地踩了他一脚,俏脸生晕,“快别胡闹……”
谢知方兴奋地粗喘出声。
“姐姐,再踩我几下。”他挺着硬如铁杵的下身往她软嫩的脚底撞,“姐姐的脚好软……好小……踩起来舒服得要命……啊……用力些,再用力些……”
“阿堂……你……你……你疯了不成?”谢知真目瞪口呆地看着弟弟眉眼含春的模样,只觉他又是古怪又是放肆,一手掩着高耸的胸脯,另一手撑着身子往后退,玉足在他手中胡乱挣扎,不慎蹭过精神抖擞的蟒首,沾了一滩白精。
“快……快放开我……”她的脸颊热热地烧起来,被他强抓着拢在一处,足心的缝隙里牢牢夹着粗壮狰狞的物事,上下套弄了几下,羞得要哭出声。
“哈啊……好滑……”谢知方不依不饶地抵着她的脚胡乱冲撞起来,上半身伏下去,舌头舔弄着圆圆的肚脐、纤瘦的小腹,含着乌黑的发尾抬眼看她,眼神湿漉漉的,充满了纯粹的快乐,“姐姐成全我一回,弄过这回,我就不闹你了,放你好好睡觉,好不好?”
也不知是他给的交换条件太诱人,还是他的模样太过可怜可爱,谢知真竟然昏了头。
她咬着帕子忍受他的淫弄,被迫用脚背去蹭坚硬的龟棱时,还本能地蜷缩起脚趾,生怕指甲刮伤他。
谢知方叫得放浪,脸上布满难耐的春色,汗水自额头低落,模糊了视线。
他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谢知真半裸着玉体,伸着两条白生生的长腿给他夹弄阳物的样子,不断淌落白精的嫩穴在动作间若隐若现,明明害羞得要命,却还是对他百依百顺。
“姐姐……”他快要忍不住,颤着声音唤她,一头埋进她胸口,在香馥馥的乳儿上乱蹭,“姐姐,你待我真好,我快要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