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丹药确有奇效,濒临枯竭的内力渐渐变得丰盈,滞涩不通的经脉也有了好转的趋势。
初一只觉心口传来一阵剧痛,咳嗽数声,呕出口陈年的毒血,呼吸立刻轻快了好些。
十五也不嫌弃,帮他擦擦嘴角,伸出舌头像猫一样舔他,娇憨地央道:“师兄,念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五年之期能不能缩短些?”
初一心中五味杂陈,下意识抱紧了热乎乎的身子。
原来,她这些年风餐露宿,四处奔波,连家都不回,是为了给他寻续命的灵药。
原来,她见过了外面的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依然初心不改,坚定地喜欢着他。
初一抓住不老实地探进中衣里乱摸的手,定定地望着她。
十五一阵心虚,红着脸道:“我……我就摸摸,又不做别的。”
她心里有些遗憾
师兄身上的寒毒已解,恢复往日的功力不过是早晚的事,再想如三年前一般压倒他,只怕难如登天。
正思索着,忽觉天旋地转。
初一翻身压住她,抚了抚变得滚烫的脸,声音喑哑,本来平淡的五官忽然泼洒出几分风流意味:“你不后悔?”
十五眼中闪烁狂喜,大声道:“不后悔!我喜欢师兄,爱师兄,我要与师兄做夫妻!哎?”
衣襟被扯开,男人有些冰冷的手覆上她结实的腰身,她讶异地叫了一声,有些疑惑:“师兄,你……你要做甚?”
初一吻向丰润的唇瓣,有些生涩地勾挑出湿软的舌头,吸吮片刻,喘着气答:“和你生娃娃。”
十五喜不自胜,立刻表现出十二分的热情,又撕又扯地把他的上衣脱光,在赤裸的胸膛上乱摸,两条腿也夹上去:“师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潜入妓院里观摩过,已经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待会儿定能服侍得你通体舒泰,快活似神仙……”
“闭嘴。”初一额角的青筋抽了抽,在她肉感十足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身体还残存着畏惧他的本能,微微僵了一下,她患得患失地看着他的面容,生怕他突然反悔。
初一知道她在想甚么,心尖一阵阵发软,放缓了声气,低声道:“第一次还是我来,以后……多的是你表现的机会。”
十五笑逐颜开,响亮地应了一声,紧紧缠上来。
一夜颠鸾倒凤,其中浓情蜜意,自不必说。
待得天明时分,十五搂着初一的脖子,有些孩子气地道:“师兄,你要努力活很久很久很久哦!我只会生娃娃,可不会养娃娃。”
初一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许诺道:“别怕,我不会撇下你不管的。”
“跟我回去,咱们请师傅主婚。”他帮她掖好被子,拍了拍她的脊背。
十五带着鼻音答应,紧抱着他睡去,梦中还“嘿嘿”傻笑几声,满脸欢喜之色。
至于几年之后,韩掌门是如何带着掌门夫人和一儿一女在江湖上惩奸除恶,救贫济困,将师门发扬光大的,那都是后话了。
第一百六十回 少年红粉共风流,狂魂疑似入仙舟(主角H,微重口慎入) <嫁姐(姐弟骨科、1V1)(鸣銮)|PO18臉紅心跳
第一百六十回 少年红粉共风流,狂魂疑似入仙舟(主角H,微重口慎入)
却说这夜,谢知方早早把自己洗干净,光溜溜地躺在床上为姐姐暖被窝,单等美人入怀。
他的眼神太露骨,谢知真臊得不行,娇艳动人的脸上布满红云,磨磨蹭蹭地等到长发晾干,方才轻移莲步,往床边去。
将将走到跟前,谢知方便兴奋地将她一把拽进怀里,大手在娇软的玉体上胡乱揉捏,嘴唇不住亲她,问道:“姐姐,暖不暖和?舒不舒服?”
谢知真羞得将玉脸埋在他胸口,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他灵活地解开衫子,褪去里裤,剥成白生生的春笋,不由轻喘了声,道:“你……你慢些……”
“我知道,我知道!”见她肯配合,谢知方心里喜欢得跟甚么似的,低头钻进被窝里,三拱两拱跪趴在她腿间,俊脸贴近饱满的阴阜,牙齿叼着小衣往下扯,声音隔着被子传出来,变得翁翁的,“我给姐姐舔湿了再进去,必不会让姐姐难受。”
“阿堂,你……唔……”谢知真捉紧被子,感觉到他湿热的舌头舔上敏感的腿心,不由娇吟了一声,欲拒还迎地轻轻挣扎,“你别舔……脏……”
“哪里脏?明明香得厉害。”谢知方涎着脸蹭她滑腻的玉腿,贴着散发馥郁香气的花穴深深嗅闻,略有些粗粝的舌面挑开紧闭的蚌肉,重重刮过去,立刻激得她惊声急喘。
他含着那一颗嫩嫩的珍珠不住吸吮,含糊地问她感受:“姐姐这里变得好硬,是不是觉得舒服?”
粗大的指节抵着几不可见的小口往里戳,她惊慌地绞紧了他,低下头看着被子底下那一大团明显的凸起,只觉小腹酸胀难忍,一股热流迅速涌出,哭叫道:“阿堂,你快起来,不要这样弄……”
谢知方拿不准她是喜欢还是抗拒,正犹豫间,下意识伸出舌头,将那股液体一滴不剩地卷入口中,尝到微弱的血腥味。
他愣了愣,一把掀开被子,举起灯盏跪在她腿间细看,只见穴里流出一线夹杂着血丝的淫液,在雪白的臀下开出柔嫩的花。
谢知真不明所以,跟着起身探看,瞧见腿间的血,玉脸涨红,道:“阿堂,我癸水来了。”
“嗯。”谢知方应了一声,揉揉肿胀的下体,正打算叫下人进来换洗床褥,忽然想起甚么,双目炯炯地看向她,“姐姐……你……上次的小日子是哪一天?”
“咱们成亲的第二日。”上回疼得太厉害,谢知真记得很清楚,闻言如实答道。
谢知方串起前因后果,用力攥住她纤细的手腕,紧张地问道:“姐姐……姐姐那一回不让我碰,难道不是讨厌我,而是来了癸水的关系?”
谢知真莫名其妙地抬眼看他,道:“我为何要讨厌你?”
谢知方高兴得想要大叫,想要狂笑,想要蹿到院子里跑个十圈八圈。
他紧紧抱住她,碎碎念道:“原来姐姐不讨厌我,姐姐不觉得我恶心,姐姐愿意跟我欢好……这真是……这真是太好了!”
紧接着,他又咒骂自己:“我怎么这么蠢,也不知道问一声?白白浪费了这一个月的好日子!”
也不怪他不提,这门亲事到底是强取豪夺而来,心里虚得厉害,稍有点儿风吹草动便要疑神疑鬼,患得患失,哪里敢坦坦荡荡地问出口。
谢知真隐约猜到点儿症结,安安静静地伏在他肩上,玉手轻拍他光裸的脊背,柔声道:“阿堂,不要说傻话,咱们往后的好日子还长着。”
两个人抱了好一会儿,到最后,还是她先推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