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藏一开始还有点分不清二者区别,现在熟悉了,知道尿穴的地界和滋味儿,最近格外爱折腾它。
头一回他压根不知道这小穴眼是干嘛的,好奇去舔,小白鱼反应异常激烈,又哭又叫地发抖,他更加不愿意挪地儿,将错就错,又舔又嘬,甚至插进了舌尖。
白榆揪着他头发掉眼泪,急得都冒出哭腔,说别这样他会尿的,秋白藏不信。
他能啊,他就舔舔而已,舌头能舔多深?
结果白榆真尿出来了。
秋白藏俊脸黑如锅底,飞奔去刷牙漱口,心里两个声音互相争吵,一个说‘没必要刷牙,味道好像还不赖’,另一个跳脚怒骂‘你是不是变态是不是变态’。
隔天鬼使神差再舔上去时,那个谴责的声音早已消失不见。
他面子还是要的,不想让白榆觉得他是有离谱奇葩性癖的金主,装模作样,舔雌穴穴口时动作大点,顺便把尿眼照顾一下,大大掰开阴唇,舌面贴着露出来的嫩肉蹭动,有意无意地往尿穴使劲儿。
白榆受不住射出来,秋白藏先倒打一耙,揉着水乎乎的屄穴,指责小脏逼连尿都憋不住,多大人了还尿床。
白榆才不吃这种哑巴亏,他跟秋白藏鏖战一夜到天亮,中间昏过去几次依旧坚持不懈,上牙咬上手挠上脚踢,他白天没事就窝在家里当宅男,但秋白藏还要顶着唇角的伤、下颌的牙印、脖子的挠痕去上班。
周围人的惊讶八卦他权当看不见,露出这点才哪到哪,脱了衣服身上的战绩更惨烈。
可怜白榆的穴也肿了三两天,秋白藏没觉得没啥,一发现自己要吃素了整个人都不好了,想搂搂抱抱亲亲,白榆还蹬他,自个儿滚到床边角落睡不理他。
无论睡前姿势如何,秋白藏醒来时,白榆永远安静恬淡地窝在他怀里睡得喷香。
今晚秋白藏也没憋好事儿,他今天哐哐灌水,上床前还特意去厕所确认他尿出来的跟水一样。
牝户艳屄濒临高潮,舌尖掐准时机施施然离开,换上梆硬的粗屌,‘噗嗤’一声,找准角度一插到底。
“嗬呃啊……!兰剰!”
雌穴猛地被填满,饱胀满足,在淫棍肉屌猛烈摩擦过穴肉,龟头撞上宫口的一瞬,痉挛高潮不止。
肉屌不等屄穴缓过劲儿来,盯着绵密穴肉的包裹缠绵抽出插入,凿的穴腔发出响亮的吃屌声浪,混着黏糊的水声,色的要命。
白榆眼尾立刻红了,哆嗦着抓住男人绷紧的胳膊,呜咽哭叫,声音抖得不像话,“不……肚子……好涨……太快了呃、别插……慢点、慢点嗯嗯啊!”
“呜咿……去了、小逼已经去了呃啊……!”
深处的穴肉本就敏感,大龟头轻磨慢碾都受不住,何况是近乎残忍的刮肏抽送,白榆被密集的快感浪潮逼得发疯,刚吃进鸡巴就忍不住求饶,哀泣着让男人慢点撞,轻点插。
男人跟头畜生似的伏在白榆身上,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肉都在发力,像是要把白榆生生干死在床上,龟头找准角度抵着宫口往上顶操。
白嫩泛粉的腿心很快被撞红了,肉逼绞着淫棍哆哆嗦嗦喷了好几次水。
秋白藏掰开艳红瑟缩的肉唇,盯着翕张的尿眼,“小榆今晚可不能再尿我身上了,不然……”他舔咬上柔嫩耳垂,大掌抚摸着微凸的小腹,“我就把尿灌进小宫腔里。”
招数使多了就不管用。
白榆没被吓到,只是缩在男人身下痉挛颤抖,被肉棒干的高潮连连,尖泣呜叫。
“臭鸡巴……呜啊啊!太猛了、不要、我不要呃啊啊……肚子好酸、好热!慢一点……畜生呜呜……”
秋白藏哪听得进去。
他并不着急凿开宫腔,只可以利用角度顶肏宫腔前头的膀胱,手也在看似轻柔实则暗中悄悄用力地摁揉,逼迫尿眼早点射出来。
白榆哪能意识到男人的坏心,宫口嫩肉敏感又脆弱,神经密集,紧致闭合,却被畜生屌玩意捣进来就是一顿狂插猛干,碾着腔口疯狂顶肏,他爽的发疯,双眼泛白,抖着身子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呜呜噫噫说不清楚话,连失禁射尿都是听见男人过于兴奋的声音才隐隐有所感觉。
“嗬呃呃……!”
腔口被凿开,淫棍再次膨胀变硬,埋在穴腔颤抖跳动。
内壁早就习惯了龟头的入侵,更是对它的反应了如指掌,感觉到肉屌要射了,食髓知味的穴腔自发做好了接纳的准备。
“呜啊啊!!”
“好奇怪呜……热、呃好热……别再射了、太多了……盛不下呃呜呜……咿!”
白榆被汹涌激射的热液弄的眼前发黑,宫腔烫的瑟缩痉挛,拼命裹住龟头的样子似是要阻止它继续射,过度贴紧反倒让恶意碾肏着腔肉射尿的龟头蹂躏得更凶。
“怎么呜、还在射……呃啊啊……!”
宫腔潮吹的厉害,混着新鲜热乎的尿液一起,顺着交合处溢出来,白榆后知后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攒了力气扇向秋白藏俊脸的巴掌像是抚摸。
“畜生、居然……居然尿进来呜呜呜……出去、滚出去……!”
“确定要我出来吗?”秋白藏射的爽快极了,嗓音尽是餍足的沙哑,“拔的话小穴都会漏出来哦。”
白榆又羞又气,双腿攀上男人的腰,“浴室、去浴室呜……”
秋白藏噙着笑,就着交合的姿势抱着人往浴室走。
被弄脏的小穴红艳艳的,穴口可怜兮兮地微微外翻。
秋白藏又是用水又是用精液,来来回回清洗了好多遍,事后更是凑上去嗅舔,确认是纯正的逼水味儿,拍胸脯保证绝对洗干净了。
白榆瘪着嘴,金豆豆不要钱似的往外撒:“真的吗?”
“真的,小屄很干净了。”秋白藏搂着人拍抚脊背,“小榆别生气,明天给你张黑卡好不好,随便花。”
“……我不信,你现在就给我。”
秋白藏可不是无条件,他翻柜子找到信用卡,“前提是只许花自己身上,不许给时季。”
白榆哼了一声,方才哭得太久,声音还哑哑的,“拿来吧你。”塞到枕头底下,还拍了拍枕角,笑眯眯的,“以后不骂你是抠门鬼了。”
秋白藏也笑了:“谢谢你,财迷鬼,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