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时季说的一样,白榆习惯裸睡。
手掌顺着脊骨往下摸,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柔嫩无暇,没有碍眼的吻痕,肉臀比想象中手感还要好。
照片上没看出来,白榆的胸乳微微鼓起,并不明显,掐上去挤出柔软的一小团,指甲搔刮几下乳头,比正常男性略大的乳尖很快硬立起来。
另一手顺着臀缝往前摸,覆上坟起的花阜,中指埋入肉缝摩挲。
好神奇。
怎么会这么软嫩,像是刚做好的双皮奶,碰一下就要碎了似的。
手指没怎么摸,肉缝已经有些湿了。得多淫荡的身子,睡着了也会这么有感觉。
秋白藏喉咙发干,他跪坐在床上,掰开白榆的双腿往自己胯上拖,大手连摸待揉,小心翼翼掰开漂亮娇嫩的阴唇,穴口紧紧闭着,周围湿濡一片。
指腹上粘的全是晶亮黏腻的淫水,没有别人的脏精。凑近嗅嗅,很浅淡,说不上来的味道,像是能把人的精虫淫虫勾出来,引诱雄根操进去的淫香。
秋白藏解开皮带,狰狞肉龙瞬间弹跳出来,喷着热气蓄势待发,龟头硕大,柱身粗长,单是前端就能罩住完全绽放的花阜,让人怀疑更窄小的紧闭的穴口能不能吞的下这么大的东西。
他看过的黄片前戏充足,又是亲吻又是爱抚,偶尔说些骚话助兴。
身下的双性美人睡得正熟,男人犹豫片刻,扶着肉根操上屄肉。
操,骚逼真软。
二、论金丝雀如何逆袭包养前金主
第37章03、金主水煎美人,淫逼吞肉龙吐精水
龟头碾着穴口打晃,沾了一层湿亮的淫水,碾着阴唇往上操。湿意逐渐侵染柱身,秋白藏自觉差不多了,圆硕龟头对准软嫩的穴口,刺入穴腔。
熟睡的人轻哼一声,皱起了眉。
男人心跳加快,他这辈子头回干这种合伙迷奸别人老婆的离谱事儿,心虚肯定是有的,怕白榆突然醒过来给他一个大比兜,哭叫挣扎。但转念一想主谋可是时季,要算账也得先抓清责任人。
是时季不当人。
不安的良心逐渐平息,秋白藏深吸一口气,掐着白榆的腰侧固定住,耸腰撞击柔嫩腿心。
小穴湿滑柔软,浅处媚肉咬的特别紧,龟头刚插进去时甚至觉得被箍得发疼,再往深处钻,穴肉就嫩滑很多,层层叠叠的褶皱被撑开,严丝合缝地裹住他的整根性器,不留缝隙。
粗暴蛮干不符合男人心目中的性爱美学。
他咬牙忍耐横冲直撞的欲望,仔细感受被肉穴包裹的美好,全根抽出,再缓缓插入,感受贴紧肉棒的穴肉被轻微拉扯的留恋不舍。
骚屄咬的好紧。
爽死了。
龟头撞到深处难以再进一步了,晃着腰让肉棒在里面打转磨蹭,很快又找到了合适的突破口,凿开柔软媚肉,又插的深了一寸。
不知道蹭到哪一点了,逼穴猛地一缩,小嘴似的吃他,穴腔更软更湿,肉棒像是泡在量身定制的鸡巴套子里,怎么插都有快感逐渐积累。
肉棒刻意找寻,约莫是龟头插进去再深三四厘米的地方,在穴腔上壁,故意用力蹭上去。
“呃唔……”
睡美人拧眉发出一声微弱甜腻的低吟,眼睫抖了抖,再无别的清醒的迹象,小穴则是被熟悉的鸡巴勾起了情欲,开始发浪发骚。
白榆的身体早就习惯了肉棒的蹂躏,老公的欲望很强,性器又粗大持久,还老爱看一些性爱调教的书籍课程,学了就往他身上用,结婚几年下来,下身两口穴的变化最大。
原本娇小漂亮的屄彻底成熟,花阜肥厚,阴唇涨大,连一开始缩起来不起眼的肉蒂都长成了贪欲好吃的骚豆子,大了一圈,闻到鸡巴味儿就馋,鼓胀勃起后像是熟透要爆汁的艳红浆果。
屄穴骚浪,做之前压根不需要扩张,随便揉一揉搓一搓,骚逼就发大水,掰开腿就能干。
屁穴也回不去当初雏菊般的青涩稚嫩,穴口褶皱变得有些肥嫩,穴缝越来越像前头的雌户,十足十的另一口竖缝骚逼。
时季工作时间不固定,每天四处找戏拍,有时候只有一个夜场,但他这样跟周围群演没什么两样的糊咖要在剧组等一天,三五点回来了也不老实,人都累得不行了,还要在阖眼前把鸡巴塞进老婆的穴穴里。
白榆作息规律正常早起,刚歇了俩仨小时的时季一边说‘深度睡眠就是好’,一边搂着老婆奸肏嫩批,往小穴里射出晨起精水,歪头接着呼呼大睡。
头两年白榆经常被半夜操醒,呜叫着高潮,埋怨老公不让他睡觉,折腾好久,又在沉重困意裹挟下,一边被粗大肉屌动作轻缓地肏穴,一边皱眉沉入梦乡。
现在的白榆不会了,他睡眠质量本来就好,半夜醒来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逼穴或者骚屁眼被肏的太舒服高潮了,意识浮上来,半梦半醒间骚叫两声哆哆嗦嗦地泄精喷水,要么是老公即将射精,鸡巴肏的又重又深,他被生生撞醒,熟知老公德行的白榆知道想让他抽出去别肏了不可能,倒不如收紧穴腔攀着男人的腰努力配合,让埋在身体里的畜生玩意早点射出来早安分。
现在又安眠药的加持,即便被陌生的鸡巴操高潮了,逼穴抽搐痉挛甚至喷水,也只是腿根轻轻颤抖,无意识地哼叫,没有醒来。
秋白藏没看表。
但顶多……五分钟。
手指掰开一瓣花阜,糜红雌穴将混着精液的淫水一起喷出来,小股小股的,像是在朝他吐口水,呸呸呸。
实战经验刚刚从0变1的秋白藏不确定小穴有没有高潮,毕竟他用鸡巴稍稍顶着骚点操,穴腔就会收紧痉挛,刚刚也是,他一下子不知道撞到哪儿了,好像深处还有个小嘴,龟头刚操上去就迫不及待地嘬他。
他本来就在强忍射精,这玩意忍得越久射的越爽,结果骚逼突然来这么一下,他脑子一下就炸了,猝不及防射出来。
只一次怎么够,他可不是论次数买下白榆的。
男人轻哼一声,手掌拍向肥嫩的、不知廉耻的逼穴,“真会吃鸡巴,骚死了。”说着,沾满淫液的肉屌又深深埋进雌穴穴腔。
唯一的听众没理他。
秋白藏好奇药效,是不是他无论怎么操都不会醒,念头一生就再也按耐不住,捅开屄穴的粗屌抽插的动作愈发激烈。
整根肉屌全根没入,撞得穴腔尽头的小嘴哭唧唧流淫水,来不及嘬吸龟头,转眼又抽出去,沟棱扯出嫩红逼肉,见了新鲜空气立刻塞回去。
皮肉拍打声响亮,勃起的阴蒂次次与男人胯下耻毛紧贴,连碾带扎,更红肿涨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