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嫩肥蚌被捣得汁水四溅,原本粉白的肉阜被操弄得一片靡丽艳红,穴口肉唇充血外翻,肉蒂总算逃离了被碾蹭磨操的姿势,俏生生挺立在空气中。

穴腔内里被奸磨得湿软泥泞一片,黏糊糊的,龟头一撞,激起的不仅是穴腔媚肉的痉挛抽动,还有噗呲不断的淫靡声响,宫口失守,柔嫩的宫腔也成了烧火肉棍子肆意发泄欲望的穴地。

“够了、呜、哈啊……穴要坏了、要烂了……呃呜呜!又、高潮了呜!!!”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高潮再也停不下来。

浑身上下控制不住地痉挛发抖。

白榆全身没一点力气,尾椎被紧紧抱着他的发情狗畜生顶撞得发麻,肚子被硬生生操开,最娇嫩脆弱的深处也沦陷成了讨好几把的肉套子,淫穴蜜壶的黏腻水液像是发了洪,尿穴不受控制地发抖,尿水混着淫液一起往下滴。

床单早就脏的不成样子。

漂亮少年身上里外不是汗水就是精水,被迫挺起的胸乳落入夏长赢的手掌心,挺翘的奶尖被手指捻住搓弄揉捏,手掌将柔软的乳肉肉来捏去。

夏长赢噙不住漂亮少年甜甜软软的嘴巴,就闷头舔咬别的地方,柔软圆润的耳垂嫩肉,泛着潮红的颈窝肩头,掳到嘴边的颤抖指尖,全都被夏长赢的唇舌齿关吮吸啃咬了个遍。

“哈啊……呜呃……别捏、别咬了……肚子、好深呜呜啊……!疼呜……!”

沙哑低弱的淫叫不断,白榆本人都分不清是哪里疼哪里爽。

白榆承认,宿舍的隐秘欢好,新居的肆意叫床,都是白榆故意的,可他才吊夏长赢的胃口不过一两个月,狗东西就跟从没见过肉吃过荤的狼一样,叼住他想一晚上操个够本。

下身都被撞操得发麻。

再这样下去,明天肯定起不来床。

白榆掐准时机,适时地被操到醒酒,反手揪扯夏长赢的头发,抖着嗓子挤出完整的话,“出去、滚出去……呃呜呜……哈啊!”

夏长赢不在意头皮的痛意,趁着白榆扭头跟他说话,美滋滋亲上去,结果舌头也被咬出血,他委屈地埋进穴腔深处,“怎么了榆榆,我弄的你不舒服吗?”大手往下一摸,阴茎翘得老高,肉蒂更是肿胀充血,穴腔湿软得一塌糊涂,媚肉还在一抽一嗦地含住肉棍吮,明显爽的不行。

他揉摸着白榆凸起的小腹,龟头在宫腔转着圈磨操几下,紧紧抱着白榆,往宫腔再度灌满精液,怀里的人挣扎着痉挛,哀哀地哭叫,又踢又骂让他滚出去。

“畜生、狗屌玩意……嗬呃呃……!出去、别操了……呜啊、太多了、吃不下……呜哈、肚子、坏掉了呜!!!”

肉棍射了两次还是不知餍足。

你对象真好看,借我草草

第9章‘强奸犯……?’/刚吞进肉棍就高潮/肠穴连续高潮/肉

【价格:怀里的人大汗淋漓,抱着滑溜溜的,夏长赢根本舍不得松开,咸涩的汗珠舔到嘴里都觉得是香的。

夜晚才刚刚开始,怎么能说停就停。

“好好好,我出来、拔出来了……乖老婆,乖榆榆,不哭了……”他哑声哄着,掌心轻轻揉着白榆的小腹,抽出射到爽的肉棍,转眼又硬起来,湿漉漉的,蹭上屁穴,蓄势待发。

穴口软软的,夏长赢本来还想着扩张完再进去,没想到白榆扭着腰胡乱挣扎,正抵着穴口的龟头一下子钻进去,怀里的呜叫也瞬间噤声消失。

夏长赢吓了一跳,生怕弄疼了白榆,腰腹有点凉凉的,低头一看,白榆竟然被刚刚那一下硬生生操射了。

这、这么敏感的吗。

穴口箍得很紧,抽搐着吸吮龟头,整根肉屌就数龟头最敏感,夏长赢渗出一脑门汗,喉结滚动,脑子里仅剩的弦啪的一下断了。

乌黑的眼珠子直勾勾盯着漂亮少年淫乱不堪的下体,刚射过的小阴茎半软不硬,原本青涩嫩粉的肉穴被肏的水润肥嫩,吐着精水的穴口微微敞开,隐约窥见内里骚红的媚肉还在时不时抽搐,逼穴外头更是糊满了淫液精水。

完全被肏熟了。

屁穴入口小小的,拇指覆上去就能完全盖住,偏偏那么能吃,圆硕的龟头顺利钻进这处紧窄,顶端刚好操上浅处骚点,屁穴又胀又爽,前列腺点传来的压迫感太强,激起的快感又过于汹涌。

白榆人都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擅自高潮了。

他还没缓过劲儿呢,夏长赢掐着他的腰臀,敞开的腿心对准了他的胯下,猛地一凿,龟头以下的肉柱瞬间凿进肠腔。

“嗬呜呜……!!!”

白榆眼前发黑,差点被肏得撅过去,肠穴褶皱被强硬地撑开,龟头残忍又凶猛,顶着前列腺点往深处碾肏,直直钻入结肠腔口附近。

夏长赢力气本来就大,操逼的时候就不知收敛,撞得又凶又狠,这会儿也是,把肠穴当成第二个鸡巴套子肆意奸淫操干,整根都插进去了,还想往深处顶弄,龟头抵着穴腔深处的柔嫩肠肉打转碾磨,愣是凿开了结肠腔口,钻进内腔。

瘫软在床上的漂亮青年浑身抖颤,触电般痉挛,双腿卸了力气,缠不上夏长赢的腰,转而被他抗在肩上,屁股底下还多了两个枕头,方便肉棍奸肏到深处。

“嗬呃……!呜哈!太深了、不行、太深了呜呜呃……!!!”

穴腔深处被过度侵入,激起爽利快感的同时,还有本能的瑟缩惧怕,嫩穴肠腔像是要被肉棍操坏顶穿,白榆表情崩溃,翻着眼哀叫哭泣,足尖蹬着夏长赢的胸膛,呜呜叫着要坏了要死了,可怜极了。

夏长赢攥着精致足踝,顺着足弓亲吻轻咬,嘴上说着会轻点慢点,腰跨却根本控制不住,越肏越凶,撞得砰砰作响。

漂亮少年整个身子都被操的上下摇晃,奶肉抖颤,原本雪白的臀尖被撞的泛红。

身前的阴茎射了又硬,硬了再射,射出来的精液都很稀薄,更像是腺液。

逼穴不懂审时度势,穴腔还残留着被肉棍猛捣猛肏的酸胀火热,这会儿又记吃不记打,只知道屁穴爽得很,勾起了它的馋,翕张的穴口吐着淫液浊精,弄得交合的下身狼藉一片,泥泞不堪。

漂亮少年不再哭求了,狗男人根本不听的,喑哑绵软的语调,一边喘一边骂。

“畜生、强奸犯……呜哈、不……别磨……嗬呜呜!!”

结肠腔被凿开之后,就彻底沦陷,成了龟头专属的肉套子,绵软敏感的穴肉紧紧吸着龟头,爽得马眼大张,溢出来一股又一股的腺液,龟头顶端不断蹭碾着肠壁深处,刺激穴腔抽搐发骚。

狗男人甚至晃着腰磨肏,刺激的肠穴肉腔疯狂紧缩痉挛,一遍又一遍,被硬生生肏到干性高潮。

穴腔被磨操到发烫,肚子都被顶肏的凸起来,前头的子宫膀胱也讨不到好,被欺负得可怜,高潮时射不出正经精液来,雌穴尿眼倒是射的凶。

倒是一直忙忙碌碌奸穴操逼的肉棍,射出来的精液次次都是又多又浓,穴腔根本盛不下,顺着穴口往外涌。

白榆连哭叫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哼哼唧唧的,中途失了声,昏过去了,没一会又被凿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