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使唤弟弟去烧热水,顾长赢闷头乖乖去了。

很快,顾秋抱着疲惫昏睡的漂亮哥儿坐在浴桶温水里,手指探下去,轻柔剥开肿胀坟起的花阜,钻进穴里去清理精水。

他存了私心,清理得并不仔细。

再说了,他那玩意生的粗长,方才插得深,精水全都射进了小小的宫腔里,不好弄出来,有残留也没办法。

一、古代小娇夫

第68章13、娇夫主动求欢,与相公亲热,骑脸舔批(剧情肉)

【价格:顾秋今早有事,起床收拾时吵醒了怀里的白榆。

白榆很自然地翻个身,趴在傻少爷身上接着睡,忽然猛地睁眼坐起来,看了一眼窗外天色,着急忙慌找衣服。

顾秋已经穿戴整齐,发冠将一头乌发竖起,露出光洁额头,眉目俊逸翩翩,眼眸流转带着润濡情意,“醒了?”他弯唇微笑,坐在床边给白榆挽发,“这么慌作甚,我看了,主屋没动静,他还没醒,醒了也没事,就说你早早起来忙了。”

小哥儿顿觉诧异,昨个还想捅破他,今儿却……

“好。”他心里的疙瘩散去,没有抗拒男人的接触,态度也不自觉温软下来,“你、要走了吗?”

“嗯,快中秋了,事情多,大哥一个人忙不过来,我得去帮他。”篦梳从头到尾自上而下,发丝微凉柔顺,泛着光泽。顾秋鼻尖凑近悄悄闻了闻,很浅淡的香,他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简陋木簪,脚尖一动,木簪滚入床底,转而掏出精致典雅的玉簪,“还像昨天一样盘起来?要不要留一缕垂下来?”

白榆:“不要,会很热,干活也不方便。”

顾秋微微皱眉。

白哥儿哪是能干活的样子?

他第一眼瞅见白榆,就觉得这漂亮小哥和该藏在他的金窝窝里,倾尽财权精力去供养,也就是那农家汉子没钱没本事,伺候不好白哥儿,养的这么瘦瘦,性子也畏缩,要是嫁进顾家当二少夫人,宠着惯着,锦衣玉食娇养着,每天最累的就是在床上挨肏,别的什么都不用愁。

哪至于像现在,昨晚累的昏过去了,还要一大早起来不知道忙活什么。

男人思绪百转千回,手上已将长发盘好,搂着白榆亲亲贴贴一会儿,这才离开小院。

顾秋走了没多久,李伯带着一众仆从提着大大小小的箱子来了。

李伯:“白小哥儿,这是我们二少爷吩咐带来送您的东西。”他顺手拍拍身边灰衣仆从的结实臂膀,“这些都是熟悉农活家务的,家中有事情需要就请您随意使唤。”

白榆一脸茫然。

新鲜的瓜果蔬菜,碗筷厨具小家具,最后目光定在崭新漂亮的衣物鞋袜上。

小哥儿哪见过这种场面,目光又渴望又怯懦,小心翼翼问道,“二少爷他……有说为什么要给我吗?”

红楼里的妓子是下九流,暗娼连妓子都不如,寻常人家路过都要啐一口表达厌弃。

李伯只当白榆是受宠若惊,才惴惴不敢接受,便仔细解释说是二少爷觉得白榆值得礼待,能哄得小少爷一直这么开心的,整个府城都找不着,他还多说了几句顾家私事,早年顾长赢在府城老是受气郁闷,经常一个人蹲在角落装成发霉的蘑菇,顾员外这才把幼弟接到县镇来,最近几年县镇上出现的好吃好喝好玩的,都是顾员外为了让幼弟过得开心,砸钱投资的。

“原来如此。”白榆揣好小心脏,喜不自禁收下礼物。

院里有仆从帮忙干活,堂屋放着冰块乘凉,白榆换上一身新衣服,衬得身边粗布麻衣的时野像是家里的长工,“相公,这身衣服好看不?”

时野乐呵呵的,“好看,娘子最好看了。”

“什么啊,我问的是衣服。”漂亮小哥记吃不记打,才得一点好就忘了顾二少爷逼良为娼的可恶,衣服底下的嫩屄鼓胀,穴腔深处还热胀酸麻着,心里就开始为顾秋开脱,连带着傻少爷也越看越喜欢,“不跟你说了,我去陪小少爷玩啦,就在小屋,有事情在外面叫我哦。”

“……嗯,榆榆玩得开心。”

目送小妻子哼着小调远去,农家汉子的笑容一点点落下去,眼圈悄悄红了,他闷着头做木工,凿子砸的又深又重,把心中的怒气与无措一并发泄。

新衣裳领子短,显得小妻子白皙的脖颈上布着两点红痕异常刺眼。

他承认,顾家小少爷虽心智不全,但长得俊,家里有钱,二少爷也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世间女子哥儿有几个不愿意嫁一个才貌双全的,又有几个爱他这种乡下长大的泥腿子,一辈子都不会有啥出息不说,还患上重病拖累妻子。

白榆的笑靥中看不出丝毫勉强。

时野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他不舍得责骂红杏出墙的小妻子,更不愿与小妻子离婚。

漂亮哥儿对丈夫的心里活动一无所知,他拉着傻少爷到小屋,盘问昨晚的情况,知道床铺是傻乎乎的少爷换的,洗澡的热水也是他大半夜去烧的,而不是喊下人来,他神色讶异,

“我们的长赢怎么这么乖这么厉害呀?”漂亮哥儿揉捏男人的俊脸,一通夸夸,话锋一转,又嗔怪道,“你以前都不这样,东西都还插在里面,爽完了倒头就睡……还得我爬起来洗完自己再洗你。”

傻少爷最大的好处就是知错就改,他不会像许多“正常人”那样,被点出错误就恼羞成怒,进而反驳狡辩、攻击挖坑、捍卫自己的错误,他诚恳又认真,“对不起榆榆,怪我,我之前不知道,以后我都会做好的。”

他想了想,又问,“如果我都做好了,还能跟榆榆玩骑大马吗?”

白榆眸光隐晦瞄向傻少爷的胯下,沉睡蛰伏状态也能看出分量不小,眼底不由自主流露出微不可查的馋意,“嗯……再说吧。”

这一再说,就过了大半月。

天气渐凉,顾秋也忙起来了,隔三差五才能抽出空来尝尝漂亮哥儿的滋味儿,顾秋吃肉,顾长赢在旁边趁机喝汤。

这晚天色擦黑,顾秋没回来,白榆估摸着今晚不用顶着困去小屋,他浸泡在温水里,洗的分外仔细。

相公苏醒有一段时间了,与其找傻少爷这个替代品,好在傻子还算听话,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跟相公亲热……

一想到相公的花样,漂亮哥儿就忍不住脸热。

雌穴还有些肿,手指轻触,泛起一阵阵酥麻热意,夹杂着微痛不能用前头做。

雪白乳肉,细韧腰肢,连带着隐秘腿根都有吻痕齿印蜡烛也要灭掉。

那种念头一动,今儿一整天都忍不住想起以前。

漂亮哥儿是年初出嫁的,那会儿天还冷着,时野从外头听说北方的盘炕会让床铺连带着整个屋子都会暖和,他靠着回忆给主屋盘上火炕,果然温暖如春,白榆总忍不住赖在床上不想起,连起夜排尿都要哼唧好半天做一番心理建设,把身侧的相公也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