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榆不会动吗?”
白榆试了一下,他的只会随着呼吸起伏,“我不会。”
“我教你!”傻少爷说着,大掌不由分说揉上绵软奶肉,指挥白榆,“榆榆试试,用力,能动。”
夜晚总会放大内心的隐秘邪念。
男人俊朗的轮廓看得人心头火热,昏暗的环境削弱了眼眸中的傻气,怎么看都是个完全成熟的健硕雄性。
白榆心头一动,咽了咽口水,“好……我试试……”
胸乳再次被袭,掌心传来的温度火热,漂亮小哥儿没像白天那般发脾气,反而不动声色挺了挺小奶子,方便男人亵玩。同样的地方,他自个碰就没太大感觉,男人摸上去却酥酥热热的,奶尖情不自禁硬立起来。
白榆恨不得开口让傻大个捏一捏玩一玩。
指缝偶尔夹着奶头碾蹭,背叛丈夫的羞愧和勾引傻子的背德更是加重了胸乳传来的快感,小娇夫咬着指节轻轻发着抖,连脊背都在发热发麻,屄穴更是不要脸地收缩,溢出一股股水液,打湿花阜和腿根。
漂亮的眼眸微微眯着,睫根轻颤,堕于欲念的小娇夫一面享受快感,一面安慰自己。
没事的。
浑身上下的肌肤都是平等的,屁股都让揉了,胸被摸摸又有什么关系,还能哄傻少爷开心,让傻少爷愿意一直给他钱、还有数不清的美味吃食、从没喝过的香甜饮品……就是把他卖了,都换不来这么多东西。
他不吃亏。
白榆轻轻喘息,又挺了挺胸脯,一手往下摸到半硬的阴茎,撸几下让它支棱起来,再接着往下探,指腹划开湿答答的肉缝,插进肥嘟嘟的阴唇之间,从穴口划到阴蒂,手指熟练地夹住敏感的骚豆子,揉捏夹蹭。
快感化作泉涌,或是从穴缝溢流出来,沾湿白榆的手;或是从穴口蔓延到穴心,再流窜到大脑,迷惑白榆的心志。
“你捏捏这儿……”他终究没忍住,冲傻少爷伸出魔爪,拉着男人的手去玩他的奶尖,“嗯呜……今晚的事情不许说出去,谁都不许说……不然、以后就不陪你玩了……”
顾长赢不懂什么叫暧昧气氛,他只觉得白榆的声音又甜又软,哼哼唧唧的,听得他耳朵热,身上也热,他喉咙发干,哑声应好。
指腹碾着奶尖往乳肉里面摁揉,玩了一会儿又捻起乳粒揪扯。
身体里的燥热无从发泄,反而越积越多,向来只在早上起立的肉棍这会儿又精神起来,傻少爷愈发烦闷,手上的动作又粗暴起来,委屈道:“榆榆、我难受……”
俩人挨得那么近,男人胯下那物小儿手臂似的粗长,又热又烫,贴着他自慰的手背蹭,白榆怎么会不知道。但这会儿哪顾得上傻子,他的奶尖被扯弄得又疼又爽,呜呜哼叫,尾音都打着颤,“哈啊、嗯、轻点……轻点玩……”
傻少爷连忙放轻了动作,安抚似的揉捏乳肉,腰跨紧紧贴着小哥儿香软的身子,自以为隐蔽地来回蹭动。
白榆耳垂红的滴血,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急急揪扯几下略硬的肉蒂,逼迫雌穴迅速高潮。
“呃呜……!”
他舒服得脑袋发晕,软在男人怀里喘息,从腿间抽出的手湿哒哒一片,收回来时难免碰到硬热的肉柱。傻少爷感受到微凉的濡湿,疑惑地攥住白榆的手。
“湿的?”傻少爷脑回路难得快了一回,肯定是榆榆的肉花流水了!
口水抑制不住地疯狂分泌,傻子顾不上别的,强硬拽着白榆的手舔舐,含含糊糊地说着好香。
漂亮娇夫那料到傻子来这么一出,他被舔懵了,等手上糊满了男人的口水才反应过来,“你做什么啊,傻子,别瞎舔。”
顾长赢固执地摇头,“不行、床单湿了、不能睡。”肉花肯定会流很多甜水儿,他要是不及时喝掉床单会被弄湿,湿了脏了的床单不能睡人的。
白榆:“……?”说的什么跟什么?
他眼睁睁看着一边说一边往下挪,抬起他的一条腿,不由分说扯掉他的裤子,脑袋往腿心钻。
“!!!”
白榆惊呼一声,扭着腰挣扎起来,下一秒,溽热舌头贴上了刚高潮不久的嫩穴雌屄。
“不能舔、那儿不能舔……走开、别……呃哈、呜咿!”
男人唇舌柔软火热,细细密密的舌苔粗糙,毫无缝隙地贴着肉蒂阴唇,用力碾肏舔蹭肥嫩鲍肉。屄穴口抽颤着喷出小股水液,显然被舔的爽得不行,尾椎发麻,快感顺着脊柱往上窜,白榆的腰瞬间软了,抖着舌尖溢出甜腻呻吟。
怎么能、这么舒服……
“…哈啊、嗯……”
逼水有什么好吃的,这傻子脑子不好使就算了,味觉恐怕也不正常,白榆迷迷糊糊地想着,舔一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呜、舌头好热,在舔他的阴蒂,舒服死了!
待会儿就交代他不许瞎说,烂死在肚子里,记不住就打。
“哈呃、呃……再、再舔重些……呜啊、嗯呜!”耽于情欲的小娇夫满脸潮红,软在床上大敞着腿,双手摁着男人的后脑勺,拱着腰将肥屄嫩阜往男人嘴里送,男人吸舔的动作重了,腿根腰肢就细细地打抖,穴口瑟缩喷出淫水。
蜜汁甜润,暂且安抚了顾长赢的燥郁,脑子里只剩下吃甜水儿,就顾不上还硬着的鸡巴了,白榆没有生气,还让他吃重点,顾长赢嘴里甜心里也美滋滋的,嘴巴裹着整块屄肉狠狠吸了两口。
屄肉被嘬得发麻,魂儿差点被吸出来,白榆大脑有一瞬的空白,张唇尖吟一声,腿根夹住男人的脑袋,拱着腰高潮喷水,前头翘起的玉茎也一抖一抖地射精。
淫水大股往男人嘴里射,傻少爷裹着肉屄喝得欢实,淫靡水声混着吞咽声,掺杂着淫浪小哥儿的喘息呻吟,在小小的卧室里交织成糜丽骚浪的艳曲。
这次高潮足够尽兴,小哥儿的身体已然餍足,揪着傻大个的头发不许他再舔。
傻少爷吃痛抬头,身子往上挪,扶着硬到发疼的肉柱往白榆柔软的腿心蹭,“榆榆、好胀、呜呜、难受……”
饱满龟头蹭得阴唇东倒西歪,又碾压过还硬着的肉蒂,白榆身子一缩,不知是爽的还是吓的,“不准拿那玩意蹭我!脏死了、难受就自己摸摸,我要睡了。”
“不脏、不脏的。”顾长赢委屈坏了,半伏在香香小哥儿身上,一边撸着肉棒一边辩解,“我洗澡、每天洗,榆榆不要嫌我……”
语调带着哭腔。
白榆心一软,脑子一抽,伸手摸上去,“就这一回,以后不许这样。”无论是之前的揉胸舔逼,还是现在他帮傻子撸鸡巴,不过是一时脑热不清醒,小哥儿低低地重复,既是说给傻子听,也是说给自己,“以后不能这样。”
真握上去,才更清晰意识到肉柱的分量,沉甸甸的一根,跟烧红的铁棍似的,上头还好,越往根部越粗,几乎要与他手腕一般粗细,吓人得很。
这傻子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哪哪都壮。